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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佩上做了屏蔽装置。”一枚玉佩突然出现在林月生手心,灯光下发出莹润的光。“只要我想,你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明燃目光灼灼:“那你又为什么告诉我呢?就如你所说,你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而我又傻又笨。如果你一直瞒着不说,那我就永远不知道,玉佩还回来我也看不出半分端倪,你何必自寻烦恼?”因为不想再因为我的自私而伤害你。我自大、狂妄又愚蠢,我自认为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自认为有绝对的能力保护你,但我错了。因为我的失误,令你三番五次涉险,两年前因为霍云鹤,两年后因为霍云嘉,你次次深陷绝境但我却束手无策像个废人。就如霍云嘉所说,在这场权利的角逐战中,你会成为我的靶子,你会千百次的因我受伤。前两次你没出事那是我的幸运,但没人会一直幸运下去。当有一天你遇到变猫也无法逃避的灾难,带你回现实的玉佩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而我绝不能成为破坏你生存希望的凶手。林月生俯身缓缓贴近明燃的脸,印下一个温柔如蜻蜓点水般的吻:“我的燃燃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一醒了。”下一刻,房间突然布满如精灵般晶莹美丽的光点,轻快地落在两人肩膀上。而更多的光点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飞快涌向明燃的方向,落在他的发丝指尖肩头,如初冬细碎又温柔的雪。磁场既然能屏蔽便也能开启,林月生平静地望着明燃逐渐透明的手臂和身体,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下,淡淡笑了笑。下一秒如银河翻转倾泻,原本坐在他身边的人顷刻间破碎成千万颗半透明的光点,猛然飞向窗外那墨水般静谧深邃的夜空。磁场屏蔽其实就是能量压制,压制时间久了猛然摘除一定会有巨大的能量波动。所以艾尔一早就告诉过林月生,如果突然把没有屏蔽器的玉佩还给明燃,明燃必然会从梦中醒来。因为巨大的能量反噬,明燃一下次回来不知何年何月。也或许因为林月生今天的恐怖自白使明燃毛骨悚然逼他如蛇蝎,然后丢掉玉佩再也不回来。所以说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要按照规则进行的。你破坏规则,所以必然要遭到规则的反噬,付出代价。林月生曾千百次的目睹明燃消失,震惊、失望、生气、难过、痛苦…这些情绪他都有过,但从没像今天这样心情平淡。他想走了也好,走了就没人一直盯着你,也不会再遇到危险。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上悬挂着一轮冷白弯月,他伸出手,拇指与食指渐渐勾勒出月亮的轮廓,仿佛随时准备摘下来放进手心。他说,人心真是一个复杂的东西。小时候想要你得不到,现在得到了又亲手送走。第一次看见你时觉得你是天使,是来拯救我的神,长大后却又心心念念想要渎神。霍云嘉是三天后被人抬去医院的,那时候他腿上的血迹已经发黑,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腐臭。但令人震惊的是他居然没死,到医院一番抢救后命保住,人却废了。荆家老爷子荆文康因为这件事大病一场,清醒后身体孱弱大不如从前,每天晚上睡觉都会被血腥恐怖的噩梦惊醒。他日复一日憔悴着,再也没心思去管年轻一辈人的恩怨纠纷,早早把位子传给了大孙子荆文轩,让他今后好好照看霍云嘉,自己则闭上眼睛和耳朵,跑去国外养病。霍启昌知道这件事后,象征性地去荆家慰问一番,又让林月生在霍家刑堂领了十鞭子的责罚。是由霍启昌亲自掌刑,打了个皮开rou绽鲜血淋漓,但比起霍云嘉的残忍程度,林月生这伤实在太轻了。经此一事,只要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来霍启昌对林月生的喜爱程度。要是哪天霍启昌为林月生改了姓氏,那就是林月生彻底掌握大权的时候。可大儿子霍云鹤就会甘心吗,他母亲为霍启昌而死,他又在霍家当牛做马十几年。他亲眼目睹过权利与金钱所带来的无上荣耀,他绝不会坐以待毙。霍云鹤与荆家联手,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同时他联系了沐莲。沐莲是他几年前在霍启昌身边布下的棋子,但这棋子有鬼心思,不甘心被他摆布,甚至联合林月生跟他作对。霍云鹤想,是时候该好好管管这个不听话的女人。让她知道自己是谁的狗,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周末,沐莲会与一些阔太们逛街游泳做水疗,霍云鹤的车停在美容院外,看见沐莲出来后打了打双闪。沐莲面上笑容一僵。“莲姨。”霍云鹤从车上走下来,面带笑容脚步不急不缓,像个温润如玉的佳公子。但这位看起来很温和的人却让沐莲感到危险,并用警惕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他。“父亲让我接您回家。”身边太太们纷纷打趣:“呦,这才玩了多久霍先生就要你回去。”“真是心疼的紧,一会见不到就要想。”沐莲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上车后脸色立马变了,冷冷道:“有话快说。”霍云鹤眯眼:“莲姨是觉得有林月生当靠山,所以什么都不害怕对吗?”沐莲深吸一口气,霍云鹤笑的样子让她觉得恶心:“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咔哒一声车门上锁,沐莲表情慌张。她对霍云鹤又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就像人看到蛇会发抖会腿软,她看见霍云鹤就是这种感觉。当初在夜总会,霍云鹤衣冠楚楚像个王子把她从狼群里救走,但转头又把她带去一个更黑暗更残酷的地方。他把她带去亩瓒的调-教馆,让那的私人教师对她进行恶心惨烈的人体训练。当时的霍云鹤就是用现在这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微笑地看着她变成一个男人们无比喜爱的床底尤物。然后霍云鹤又把她精心装扮一番,送给霍启昌。这些回忆是她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她做梦都想扒他的皮!喝他的血!嚼碎他的骨头!“看看你的表情,好可怜,我又不会对你做些什么。”霍云鹤轻轻拍打自己的肩膀:“我们现在要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你可以先靠着我的肩膀睡一会儿,到地方我会叫你。”黑色的轿车呼啸开往高速,沐莲双手握紧裙摆,全程紧紧盯着窗外。生怕下一秒,就又被霍云鹤带去亩瓒。几个小时候,车子停靠在一条陌生的街边。最近天气渐渐转冷,北方很多小城市已经飘起小雪花,扑棱棱落在蜿蜒的小街道上,仿佛蒙上一层轻薄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