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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有种自己在做什么伟业的错觉。第17章又过了两天,CBD,售楼中心。才刚过十点就已经来了不少客人,赵占飞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激光笔,眼巴巴看着客户都被老人拉走了,又没有吴原这个行走的学习机给他做榜样,只能盯着几张户型图发呆。吴原不在的日子好无聊啊……“小赵!”有人拍他肩膀。赵占飞一哆嗦,脱口道:“前辈,我我没偷懒,我——”转身,几个女同事笑眯眯地走过来。“小赵呀……”认识这些前辈这么久,赵占飞还不知道她们能发出如此甜美的声音,瞬间鸡皮疙瘩掉一地:“啊?”“你知道吴原什么时候回来吗?”女同事们互相递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娇声问。一句话开了赵占飞脑中的警报器,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仔细打量几个前辈的脸,他清楚地记得其中几个人原来对吴原并不友好,这会又旁敲侧击地打听,肯定非jian即盗……不懂女人心的赵小胖义正言辞:“我、我不知道,前辈别问了!”女前辈们噗嗤笑了:“骗人,你和吴原不是关系很好吗?”关系很好……四个字击得赵占飞脑袋嗡嗡响。原来大家都是这么看他和吴原的啊?女前辈们趁他傻笑,捅他胳膊肘:“你给吴原打个电话问问呗,好不好嘛。”赵占飞晕晕乎乎地点头,一个“好”字蓄势待发——“都站这儿干嘛呢?!门口那么多客人没看见啊??”一声厉喝。林主管!众女吓得脸煞白,瞬间作鸟兽散,留赵占飞一个人呆呆地站在正中,眼睁睁地看着林主管踩着红色高跟鞋跶跶走过来,美目一瞪。“赵占飞!”赵占飞吓得想抱头:“林林林主管这不关我的事是她们……”林燕眯眼。下一秒,冷凝的脸忽然如冬日生花,冲他一笑。“你做的不错。”赵占飞:“???”“以后只要是吴原的事,不管是谁问都不要随便透露,知道吗?”林燕边说边回身盯了眼刚才逃跑的众女,忌惮的表情好像她们下一秒就能把吴原活吞了。赵占飞:“……”林主管您的脸好可怕。林燕咳一声,立刻换了副亲切慈爱的笑脸:“所以吴原这两天到底有没有联系你呀?”赵占飞:“……”他挠头:“没有啊……”林燕掐着腰笑:“你这孩子,让你不说还真的谁都不告诉了?”“不是,”赵占飞有点尴尬,“吴原他真的没联系我啊……”“……”林燕默默深吸一口气。捏捏太阳xue,她第n次在心里埋怨徐漾——都两周了,吴原来售楼处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徐总监也太不厚道了,再是新人,也没必要天天都拉着人往外跑吧,他不累,吴原还累呢!林燕心疼极了,完全忘了自己训练新人时比这有过之无不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一遇到吴原,她的那些军事化准则和规定就全都不作数了。*咖啡厅里,吴原的手机一震。接起电话:“喂。”两秒的停顿后,那边响起赵占飞语无伦次的声音:“吴原,我我是赵占飞……”林大主管果然还是赶鸭子上架让赵占飞拨了这通电话。对面的咖啡杯轻轻一磕,吴原看向一脸不耐烦的徐漾,垂眸:“我知道。”“你你、你在忙吗?”“在忙。”赵占飞的声音瞬间听着有点虚:“那……”“有事么?”“啊,没、没……”“那挂了。”吴原说挂就挂,徐漾笑着看着这一幕,茶色墨镜滑到鼻尖上:“谁啊?”“赵占飞。”“赵占飞?”徐漾脑中浮出一个小胖子谄媚的身影,嗤了一声:“大白天他不好好工作,给你打电话?”话音刚落,电话又响了。小胖子还没完了?不等徐漾啧声,吴原这回头也不抬,直接挂断。徐漾满意地一挑眉毛。这还差不多。“刚才讲到哪儿了?”他身子一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在阳光里发浅的眼瞳不动声色地扫过吴原认真记笔记的脸。吴原垂眼:“给客户造梦。”徐漾推墨镜,明明说话的是他,他老盯着笔记本干什么?笔记本有他好看?两周下来,徐漾带着吴原签了十几笔合同,最典型的客户都见了个遍。吴原吸收知识快,对数字更是敏感得,唯独一点,就是太冷,虽说小学弟的冷漠徐漾几年前就见识过了,但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他总觉得吴原在刻意躲他,出门在外恨不得跟他隔着八丈远,没有必要绝不直视他的眼睛……用得着这么害羞么。徐漾眯了眯眼,忽然打了个响指。“哎,吴原,看我。”以后不敢看客户的眼睛可就不好了,徐大总监一本正经地假公借私,决定好好纠正下吴原这个坏习惯。*同一时间,陆申秋坐在沙发椅上,磨砂黑的手机在指间摩挲着,若有所思。有史以来第一次,吴原按掉了他的电话。陆申秋唇边露出玩味的笑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微微一闪,手指滑动联络簿,定格在一串号码上。电话很快接通,陆申秋把手机贴住耳朵,悠闲道:“喂,老孟?”“嗯?陆董?快回来了吧,她老人家去哪儿我怎么知道,我打电话是想——”也不知道对面人说了什么,陆申秋一笑:“……嗯,让人盯着就好,不要被他发现,每天按时汇报给我,另外……”他低头笑得更深,“帮我查查他每天都和谁在一起工作——唉,说起来我也是一片苦心啊,怕他跟人学坏,你也知道现在这社会,人心险恶……“边说边打开音响,欢快的爵士乐掩住了他接下去的话,陆申秋仰头靠着沙发,面上带着似有若无的愉悦笑容,随着音乐的律动轻轻点着头。*另一边,徐漾几度调整吴原“坏习惯”皆遭到无视,喝到第三杯咖啡的时候,客人姗姗来迟——“徐先生!”徐漾和吴原回头,咖啡厅门口站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一身雍容打扮毫不收敛,手上的金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王太太。”徐漾收起满脸不正经的笑,起身迎上去。徐漾客源多,且每个人都跟他很熟,或者本身不熟,就像现在这个王太太,只是徐漾枝繁叶茂的人际关系中某个旁支出来的裙带亲戚,家里是做珠宝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