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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呢?七殿下那么大了,总不能像对九殿下那样教他。”“六弟七弟乃双胎龙子,出生时举国瞩目,父皇大喜,大赦天下。那时皇祖母仍健在,疼宠非常,抱到身边,亲自养了几年。”赵泽雍头疼道:“许是溺爱的缘故,六弟尚可,七弟却很不像话!因着是皇祖母慈心抚养过的,连父皇也无法严苛责备。”原来如此。自古孝道大于天,就算是皇帝,也要孝心虔敬,否则言官有话说、史书有记载,留名万年。“但绝不能任由他肆意妄为!”赵泽雍态度强硬,告知:“本王刚入宫回来不久,老七被父皇下旨禁足祈先殿三月,抄录太祖信诫一百份,清心反省。”太好了!至少有三个月是确定看不到七皇子的!容佑棠勉强压下幸灾乐祸,问:“太祖信诫知道,但祈先殿是?”“已焚毁的祈元殿旁边就是,你看见过的。祈元殿用以诵经祈福,祈先殿则存放历任先皇告后世子孙的各种书文。”容佑棠虚心点头。“放心,将来本王会时常敲打老七。”赵泽雍不忘提及:“今儿晚了,还有周明宏——”“别动他!留给我!”容佑棠反应激烈,异常坚决,铿锵有力道:“我要亲自对付他!”我的仇人,我自己收拾!赵泽雍挑眉,有些惊诧意外,但更多的是欣赏。他颔首,嘱咐道:“好,留着他,给你练练手。但要注意安全,切忌以身犯险,必要时务必求援。”“是。”容佑棠大大松了口气,喜不自胜:因祸得福。今后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对付周家了,殿下答应不插手,一切随我的心意!舒心欣喜,脸上就现出笑容来。“这么高兴?”赵泽雍伸手抚摸对方额头。容佑棠下意识点头,紧接着又摇头,一本正经问:“有吗?”“有。”四目对视片刻容佑棠撑不住,又笑起来。“日后若再遇见打架,躲远些,免得尽挨打。”赵泽雍说话也带着笑意。一躺一坐,聊了半晌,内侍便端了吃食求见,赵泽雍吩咐送进来,容佑棠则坚持下床去了外间。“容公子,您这几日只能喝粥了。”内侍把清淡的山药rou沫粥摆桌。“好。”容佑棠关切问:“殿下用过晚饭了吗?”赵泽雍摇头,吩咐道:“端来,也摆这儿吧。”“是。”于是,一张圆桌,二人对坐,容佑棠喝粥,赵泽雍吃饭,十分融洽。我们好像一家人……容佑棠恍惚有这样的错觉,随即却打消念头,暗斥自己:永远不可能的!饭毕,容佑棠有些无措,闲坐了会,就请示要回客卧。赵泽雍严肃质疑:“这么大的屋子,就容不下你?”这、这是容不容得下的问题吗?“可是我睡习惯了客卧,那儿有几本要看的书……没得影响您休息!”容佑棠滔滔不绝,据理力争。“确实。”赵泽雍赞同点头:“你若是留下来,这一夜都不用睡了。”毕竟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就是啊。”容佑棠也赞同接了一句,解释道:“我睡相很不好,身上又擦了跌打药油,衣服臭,把好好的干净被褥也熏臭了。”说到最后,他十分的不好意思。“你——”赵泽雍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定了定,最终什么都没说。遇见本王之前,他应该非常守礼规矩,快十七岁才初遗,养父又是太监,管得颇严,估计根本不教那方面的。真乖。赵泽雍感慨凝视,心生怜惜。“殿下,那我走了啊?”容佑棠起身。赵泽雍温和提醒:“你不是嫌衣服臭?时辰还早,去汤池洗洗吧。”容佑棠低头闻闻自身的辛辣跌打药油味、汗味,顿时皱眉,有些心动。“怎么?”赵泽雍靠近,低声问:“自己不敢?本王陪着去?”第64章“当然敢!我为什么不敢?”容佑棠脱口反驳,想也没想,年轻人最经不起亲信的激将。但他眨眨眼睛,又迅速反应过来,自保本能萌发,满脸理直气壮,毫无困窘之色,话音一转便收回自己刚泼出去的水:“但是,大夫嘱咐我近期尽量别冷热交替,以免刺激胃伤。所以,我回客卧打热水擦洗就行了。”赵泽雍挑眉:“医嘱难道不是吩咐的饮食?”容佑棠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地表示:“饮食为内、气温是外,相辅相成,都要注意的。汤池温度太高了,不适合我。”赵泽雍笑着点头,赞赏道:“很好。”总算开始长记性了。容佑棠小心翼翼询问:“那、我可以走了是吗?”——上次共浴还没什么,这次怎么行?容佑棠脑海中不由自主闪现经历过的某一些片段……随即打住,暗中自我斥责:太不像话了,真是太不像话了!“准。”赵泽雍笑起来,俊朗非凡,缓和一贯的冷硬刚强之态,感慨道:“还能不准怎的?”当然不能。容佑棠嘴里却说:“多谢殿下。”赵泽雍转身拿了对方披风,把人整个包裹起来,顺势拥进怀里,抱着亲亲额头,低声哄慰:“等哪天你愿意了,再留下来。”容佑棠倚靠着,刚好枕在庆王肩窝,安心极了,含糊说:“哦。”“放心,王府的人绝不会谤议。四弟兄妹和七弟只是暂居,四弟在宫外有府邸,老七很快也会有,不可能长住。若他们中有谁为难你,千万别忍着,要及时告诉。”殿下能做到这样,已是难得了。毕竟他们是亲兄妹,而我只是外人。“我在王府过得很好。”容佑棠认真道:“瑞王殿下斯文儒雅,待人宽厚,长期静养;长公主身份矜贵,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们同我过不去做什么?”顿了顿,不好太明显,他又补充道:“七殿下先前忙着历练、建功立业,如今专心养伤,连面也见不着的。”“这就好。”赵泽雍板着脸,佯怒告诫道:“你小子一贯有知情不报的毛病,千万别叫本王查出来,到时就不是罚跪那般简单了。”您说得很对,我从一开始就隐瞒了重大秘密。容佑棠无可反驳,心情复杂,沉默怔愣,脸颊不自知地蹭了蹭,手扶着对方胳膊,下意识捏了捏:真硬,真结实强壮。一个他能收拾很多个我。“这就吓住了?真胆小。”赵泽雍无奈笑笑,安抚道:“只要别是原则性错误,本王再不会惩罚你。”但我犯的就是原则性错误。容佑棠仰脸,赵泽雍低头,片刻后,轻轻吻下去,直到伤患牵动胃伤、疼得挣扎,才松开,把人送回客卧。回客卧,擦洗换衣,靠坐着看书,却半天看不完一页,容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