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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几个字节。“我在,麟游,我在!没事了,我去给你拿水!”李青桐欲起身,却被人猛地拉住了手,guntang厚实的手掌紧紧地包裹着她微凉的小手,刘洵仿佛陷入了梦魇,浓眉紧皱,不断地说着话。这回李青桐听清了,他说的是:“阿桐,快跑,快跑……”“哎……”李青桐认命地叹了一声,坐回刘洵身旁,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像是疑问像是自语,“麟游,为何是我呢……”*刘洵醒来时,却仍旧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因为他看见他的阿桐正枕在他的臂膀上休憩,长长的睫羽颤啊颤的,浅浅的呼吸喷在他的手臂上,麻麻痒痒的感觉直达心底。这样的图景,可不就是他在梦中幻想了好久的,同榻而眠,相拥入梦,清晨苏醒时候,喁喁私话……想着想着,刘洵情不自禁地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平李青桐的眉间褶皱。然后像被惊吓到般收手,指腹上一片温软滑腻。刘洵捻着两指摩挲了下,胸膛心脏砰砰跳起来,这种触感,一如他情急之下不顾礼法褪下她的上身衣衫时看见的雪肩削背,雪白圆润,细腻之至。那时他只想为她疗伤,就算是以唇吮毒亦是心无杂念,而现在回想起来,却是……——心魔顿起,业火丛生。一股酥麻的热流从背脊涌向下腹,刘洵尴尬地移动了下双腿,试图挡住某处不正常的隆起。而就在这时,李青桐悠悠转醒。“你醒了!”李青桐看到睁着眼睛的刘洵,不无惊喜地说道。“啊…嗯……”刘洵支吾着。“好点了吗?”李青桐不由分说地直起身,用手探了探刘洵的额头,随即惊讶道:“麟游,我行医多年,你的身体真是我见过最强健的!”刘洵的复原能力真是令人惊讶,虽然还有余热未褪,但他的身体真的在慢慢好转。谁知李青桐话音刚落,刘洵突然脸色爆红,耳中嗡嗡的地再听不见任何话语,只呆呆地盯着李青桐那张一开一合的红艳小嘴,说着他的身体……是她见过最强、强健的……这下,李青桐也瞧出了刘洵的不正常,担忧地看着刘洵潮红的面色,道:“麟游,你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面色怎么这般红?”刘洵又是紧张又是羞愧,还有一股不宜宣之于口的隐秘快感,便急得满头大汗,只结结巴巴道:“没、没事。”李青桐可不信他,就算不是医者也看得出他现在不正常,便还欲再问,谁知眸光一撇,就看到了刘洵某处不正常的地方,霎时脸色一僵。她不是古代一无所知的闺阁少女,所以十分清楚那处隆起是刘洵动情的表现,再说刘洵现在平躺在地,穿的又是一连罩的行衣,两腿之间莫明凸起一块鼓囊囊的物事,想不注意也很难。李青桐是个医者,对于这事自然没有寻常女子一般羞涩,只是想到刘洵仅仅是和她待在一块便起了反应,就有些尴尬。她咳了一声,转开头,起身向外头走去,“我先出去,你平、平静一下。”*约莫一刻钟后,平静过后的刘洵面色暗红,和假装四顾的李青桐在山间小心地转悠着,一边打探还有没有残余的西戎刺客,一边摸索着下山的路。虽然刘洵体魄强壮,但毕竟身负十余处创伤,再加上余毒未清,此刻能保持神志清晰已属不易,故而不得不用剑撑地,当做行拐支撑自己的身子。李青桐不是忸怩之人,相互尴尬一阵便算了,她见刘洵前行如此狼狈,便忍不住伸出手搀扶住刘洵。熟悉的气息靠近手臂,刘洵一震,小心地偷觑着李青桐的神色,见她并无愠怒,稍稍放下心来,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抱歉,阿桐,我……”“无妨,自然反应罢了。”李青桐截了他的话头,想要淡淡揭过方才之事。但显然纯情的刘洵还在耿耿于怀,他不由转身正视着李青桐,“阿桐你放心,我绝非占人便宜而不负责的无耻宵小。”表情严肃,态度庄重。但李青桐此刻宁愿他是那等无耻之辈,况且,她并未觉得自己有被占什么便宜。李青桐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突然被刘洵掩住嘴巴。“嘘,有人来了。”刘洵瞬间警觉道,带着李青桐匿身于苍木之后。李青桐不由敛声屏气,小心翼翼地朝外头望去。只见一群人正拨开草地而来,马靴踏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待走近了,李青桐和刘洵才同时对视一眼,舒了口气。因为那群人的领头者,正是胡扈。作者有话要说: 青桐:麟游,你的身体真是我见过最强健的!刘洵(害羞状):你喜欢就好……青桐:???☆、求姻永州城,太守府。“将军,你看今日晚上这酒宴……”太守崔浩哈着腰跟在刘协的身后,谗言媚笑道。“还喝他娘的酒!我们少将军都差点被那群龟犊子暗算了,不是说西戎人已全部撤出永州了嘛,你这太守是怎么当的!”胡扈揪住崔浩的衣领子,凶神恶煞道。“欸……军爷饶命饶命啊,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崔浩吓得双腿哆嗦,就怕胡扈脾气上来,一刀把他宰了。“好了。”刘协瞥了一眼胡扈,胡扈才忿忿地放下崔浩。“今日酒宴照常,我倒要看看,这城里还有多少西戎贼子想要我刘家人的命!”刘协眸色深沉道。太守府的后厢房里,封元正在给刘洵包扎伤口。“少将军你能别动么,你这样让我很是难办。”封元清俊的脸上满是不豫之色。“阿桐呢,阿桐重新包扎过了吗?”刘洵止不住地想坐起身,想去看李青桐的伤口有没有得到好好的救治。“她自己便是医者,不用你cao心,况且太守府里已送去了最好的伤药,你还是cao心cao心自己的伤吧。”封元无奈地揉揉额头,只觉得青筋乱跳。十一处刀伤,腹部被捅了个大窟窿,流血不止,身上还带着毒素,这家伙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我没事。”刘洵还是不安心。“你若不想青桐为你担心便好好养伤,乱动什么!”威严的声音从房外传进来。刘洵见到来人,总算安分了一些,“大哥。”刘协看了眼封元,封元点点头,转身退了下去。“伤得如此严重,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刘协坐在床畔,沉声道。“大哥,我总觉得此次刺杀事出蹊跷。”刘洵躺在床上,拧眉想了想,看着刘协道。驻扎地附近山峰众多,他陪着阿桐外出采摘药草,那群西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