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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有点执着于要揭开贺森凉的口罩,她摊开手掌心露出平摊在手心的移动电源,那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要砸在人的脑袋上,怎么也得出点血,女生依旧板着一张脸,语气没有丝毫起伏的说,“给不给我看?不给看就赏你一移动电源。”贺森凉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生这么威胁,“那要是给你看呢?”女生依旧没什么表情,“赏你一移动电源。”班里人已经被两人的你问我答惊呆了,一直回头的李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回去,听见这句话,她唰的扭头盯着女生看,眼神里清楚的写着:你该不是个傻子吧?贺森凉看着那块不大不小足以让他脑袋开花的移动电源,心下思忖,从他这个角度把那东西抢过来的成功性有多大,就在他想着要不动手试试的时候,季盛瑜拎着新板凳回来了,看见站在他位置上的女生,瞬间黑了脸。“季昕惠,你在这干什么?”季昕惠看他,“听他们说你被人整了,来看看整你的人长什么样。”季盛瑜冷眼看她,“不关你事,回去。”季昕惠把移动电源往贺森凉面前一放,“以后总会看见你的脸,这个先给你了。”她丢下这东西,让出了位置,季盛瑜把新板凳往那一放,语气很不好的说,“跟我出来。”走之前看了把玩着移动电源的贺森凉一眼,季昕惠跟着走了出去。等两人走出去后,班里再次炸开了锅,那个女生居然是季盛瑜的朋友,不,听名字,应该是jiejie或者meimei吧?贺森凉按一下开关电源键,又松开,再按一下,再松开。几个来回后,他丢开移动电源,看不出来,校园里的消息传递的很快啊。这边季盛瑜刚被整,那边不知道在哪个班级的人就得到消息了,事情的原委还知道的那么清楚,高中比初中有趣多了,贺森凉想。“我说过,不要跟着我转校,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季盛瑜不耐烦的说,他对这些哥哥jiejie弟弟meimei没有任何好感,季昕惠是跟着他转校跟的最紧的一个,“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是怎么做的?”季昕惠知道他很讨厌他们,甚至说厌恶。但她也没办法,爸爸给她下的死命令,必须跟着季盛瑜,她mama还指望她讨得爸爸的喜欢,“对不起。”第4章第三章“我想听的不是对不起,我想听的是,你不会再跟着我!”季盛瑜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季昕惠,想利用我让你mama重得他的欢心,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季盛瑜对这些小算计大阴谋毫无兴趣,他不会参与其中,更不会主动去算计别人,但也不会允许别人算计自己,利用自己,他很早就看出季昕惠紧跟着他的理由,众多兄弟姐妹中,只有季昕惠的地位最低,他睁只眼闭只眼让她过的稍好点,看在有点血缘关系的份上,也无可厚非。现在他显然不希望他爹对他干涉过多,更不想身边还有他爹安排的人。季昕惠现在的举动无疑是虎口拔须,撩到了老虎大牙了,“别再跟着我,更别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否则,我能让你过的好点,当然也能让你过的比以前更差。”季盛瑜头也不回的走了,季昕惠看了地面很久。不同的出生,会注定各自的起点不同,奋斗的方向不同,从而导致地位悬殊。地位上的悬殊在天时地利人和情况下可以翻身上位,但这种时机少之又少。多数人都是走在上位途中而被压的翻不了身。季昕惠胡乱擦了几下脸,她深呼吸几口气,将眼睛里的湿意压了回去,她会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现在的地位的。季盛瑜手撑在桌子上低头看着自己新拿来的凳子,他撩起眼皮笑盈盈地问,“这次,凳子不会又莫名其妙的出了问题吧?”贺森凉扭头看他,眼神在他新搬来的凳子上溜了一圈,“你要不放心,站着上课啊。”季盛瑜还就不信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自己的凳子再做点什么,他大大咧咧的坐下了。还双手撑在桌子上前后摇晃了几下,没有发现任何毁坏的迹象,他放心了。“看来上次是个意外。”他说,贺森凉理都不理他,眼瞅着要上课了,在多本书的旁边摸出了自己的笔,刚上手他就感到一阵凉凉的,有点黏糊糊的液体,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晴天霹雳。贺森凉看他一脸懵逼的僵坐在那,就知道他肯定握住了那根涂了胶水的笔。“怎么了?”贺森凉故作无知的问。季盛瑜慢慢的把手放在了课桌上,他和贺森凉这组临时组建的同桌,还没来得及和心思去划那条时尚流行的三八线,贺森凉看他把手平稳的抬放在了桌子,右手指着粘在左手手指间的笔问,“你可以啊,怎么办到的?”他以为凳子断腿被用胶水粘好已经是贺森凉能做出来最荒唐的事情了,结果,这人总有新花招,比如这招,笔上黏胶水,他在贺森凉注视的目光下甩了甩手,那支笔用实力证明了贺森凉买的胶水不是掺水的假货。季盛瑜这次是真的郁闷了,“你就不能对我友好点么?好歹我们也是同桌。”想好好的做个同桌怎么就那么难呢?他就不明白了,贺森凉对同桌这个词的仇恨值到底有多大,笔沾手后还会有什么花招呢?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充当小白鼠,但他不想离开这个座位,到后面去重新开辟一片新天地。“我说了,只要你从这个位置搬出去,一切都会回归平静。”贺森凉说。季盛瑜也不再去尝试甩开手上那支笔,他就这么粘着根笔,很平静的说,“我搬出这个座位?别搞笑了,你觉得一切回归平静,那你整我这两次怎么算?”“你想怎么算?”贺森凉问。“我不想怎么算,因为我不会搬出这个座位。”季盛瑜说。贺森凉丢开手里的笔,扭头看他,季盛瑜也扭过头看他,两人针锋相对的看了半晌,在上课铃声中互有默契的同时转回了头,贺森凉握回笔,继续算着未算完的数学题,心中不期然的想:既然你自己非要往这边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季盛瑜看着自己被胶水糊住的三个手指,忍不住嘶了声,前前后后,从被坑进警局到凳子腿断裂,差点出洋相,再到被胶水粘住了手,他和贺森凉之间的梁子的高度都能和珠穆朗玛峰看齐了,他气得牙痒痒,一个十六七岁的人,怎么能有这么多的鬼点子?就因为自己坐在他旁边,所以遭了殃?他季盛瑜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这个座位,他坐定了!放学后贺森凉和程裴两人在学校的停车棚拿车,程裴单腿着地,一脚搭在脚踏上看贺森凉蹲着换自行赛车的脚踏,他想起中午的事情,“贺贺,中午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