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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引蛇出洞!他们来真的,难道,难道他们背叛了三少吗?三少说将计就计,怎么变成这样了?任诀呆了。其实将计就计没错,只是将谁的计就不好说了。何宁笑着摇摇头,好像很惋惜,“楼小姐肌肤吹弹可破,你们可得怜惜着点。”任诀用力挣扎着,他怒目瞪着何宁,恨不得将何宁撕碎,“云小姐以为这样做就能让三少厌恶君怡喜欢上你吗?别做梦了!三少不傻。”何宁讶异,“啧啧啧,我刚刚听到了什么,君怡?不是楼小姐?天啊,原来,你们关系都这样了?纪清和知道吗?”何宁收起笑意,冷道,“纪清和知道你和他的女人有一腿吗?恩?”任诀看那几个人手在楼君怡身上抚摸,还有人在拍照,忍不下去了,“知道又如何,是我爱慕她!”何宁拍手,“果真是真爱,看得我都想成全你们。这样吧,等他们尽兴后,你也可以,暂时先忍忍。”看楼君怡拼命挣扎,何宁心里更痛快了,她继续道,“任先生,楼小姐好看吗?你见过她这样子吗?呵呵,我猜没有,因为你们都是摸黑打野战,怎能看得清楚。这下您可得瞧好了,看看我们影后究竟有多美,多会伺候男人。”楼君怡眼里堆积的眼泪滑下,“云平,你不得好死,你会有的报应的!”何宁走过去,直接就是几个巴掌,“报应?今天就是你的报应!楼君怡,我原来没想这么快收拾你,只是你太高傲太不知收敛了。”她抚着她的小腹,笑眯眯的,温柔道,“你同我说,你怀孕了,还是纪清和的,我一听,机会来了,你啊,就不该这么早怀孕,要是没怀孕还有多几天的好日子。”看楼君怡瞪大眼睛,何宁索性也不瞒她了,“你有机会怀孩子,这个孩子能健康,都得感激我知道吗?我好吃好喝供着你容忍你,任你作威作福,等的就是今天。我啊,为了你能有个纪清和的孩子,真是等得太久了,我有多期待他你知道吗?你不知道。而且,你也不知道我期待是因为我要……杀了他。”楼君怡忽然浑身发凉,眼前这个微笑的人绝不是云平,这个人是个疯子!任诀瞪圆了眼睛,“云平,我不会放过你的。三少要是知道,一定将你抽筋剥皮!”何宁折回身,看着任诀,笑得更温婉了,“错了,纪清和绝不会怪罪我。”“你就这么自信?”“当然。任诀,纪清和知道你做的事情吗?他要是知道了,你猜被抽筋剥皮的人是谁呢?跟纪清和这么久了,不知道他怎么处置背叛他的人吗?”何宁转头看着那几个人,“一个女人而已,尽快解决,一定要让我们的任先生看得满意,什么都不能错过。”“是男人就冲我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何宁蹲在任诀身旁,无奈摇头,为什么都是任人鱼rou的人了还不能认命呢?真是个不死心的男人,真固执,“任诀,你是男人吗?”何宁单手托着下巴,摇摇头,“你不是,就算你自以为是,我很快就让你不是了,我要废了你,让你一辈子都当不成男人。还有,我告诉你,明天,明天所有的新闻报纸都会报道我们的楼影后为了复出,自甘堕落,拍起了A片,看看,是不是挺壮观的?”“你个疯子,你疯了!”何宁侧头,然后双手掐着任诀的脖颈,用力捏下去,“我是疯了,是被你们逼疯的。”她忽然笑出来,然后靠在任诀的耳畔,低声道,“忘了吗?一年前在这发生的事,这些熟悉的场景,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你知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什么感觉了吗?”看着任诀慢慢睁大的瞳孔,何宁松开了他,站起来,“我就是来报仇,你们手上无辜的血太多了,我在帮你们洗清罪孽,你该感激我。”任诀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急切喘气着,“你……你不可能是她,你别装神弄鬼,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何宁睨了他一眼,“我叫云平,是你们害死的云海的女儿。”作者有话要说: 续续:好可怕,黑化了~~云平:不是的,这不是我,我只是逃婚未遂的小姑娘,我很单纯的。何宁:单纯的都是炮灰云平:我好冤~~续续:……☆、第七十四章蔺南站在纪清和身边,听着里面的对话,他发觉这个云平不是一般的狠,同为女人,对一个女人下此狠手,一般人做不到,太绝太残忍了。身为男人他都看不下去,以为只是小嫉小妒,几记耳光耳光便可解决,不曾想却是要将人打入万劫不复的,云平此人太狠毒。但是他不明白,支撑她的恨意究竟是什么?父亲的死?那种父亲活着还不如死了。三少的爱?为了一个男人,真会如此丧心病狂?他真的不懂,不懂云平也不懂三少。何宁看着时间,心知纪清和快来了,遂准备去迎接这场戏的另一个男主角,往门外走的时候,心中悲切,听着楼君怡的哭喊,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可能是还没结束吧,等结束了,想必她心情会好点。她刚到外面,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看着面前的人,意外中带点了然,抓抓头发,冲他笑了笑,“你来了?真快。”“你不是一直等我吗?”“是啊。听到了吗?”“什么?”“凄厉的呼喊声和求饶声。有没有很动听?”她摇摇头,口气轻松,“不,你不会有这种心情,你是来救人的,只可惜,你晚了一步,要进去看看么?”纪清和这一刻才发现,她是那般脆弱,似乎连顶楼的风都能将她摧毁,怎么这么瘦了,怎么脸色这么差?她脸色苍白,淡然道,“你们是带家伙的,我知道,开枪吧。”屋里传来楼君怡嘶声力竭的声音,无比凄厉,如同地狱的哀嚎,如同最后的审判,纪清和手开始抖起来,她怎么变成这样?她不该这样的,不应该啊。是他没照顾好她啊,是他将她逼到了今天的地步。何宁听了,心里也空荡的厉害,因为里面那个人也是她啊,这一切只是将去年的痛苦重新走一遭重新温习一遍而已。那些痛苦,已经让她满目疮痍,伤口永远都好不了了。走近他,伸手握住他的手,恳切求道,“杀了我吧,等很久了,对你来说很简单,一发子弹就行了。”纪清和手抖得更厉害了。何宁用力握住,不让他抖得那么厉害,也许他会有些舍不得,但她不想面对他以后怨恨的目光,“我知道有这天的,我不会怪你,我太难了,真的没意思了,快开枪。”纪清和看她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