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明艳美人贵君亲自演示玉势养xue情趣喊表哥撕破端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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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天瑜从不吝于同夫郎们吐槽朝上朝下的糟心事儿,她吃了几口奶,颇有些来气地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陆宁玉听了觉着有些好笑,连连安抚:“那老妖婆还敢舞到你跟前去,也算她胆量过人,不过妻主若是实在瞧她不顺眼,何不寻个由头将她打发去浣衣局?” 沈天瑜哼哼一声:“迟早的事,这会子她还有用,暂且留她一条狗命。” 男人听了轻笑一声,眸底翻起一阵暗流又迅速按捺覆灭,她抬头看去时已是熟悉的温软清明。 “这么说来,妻主寻我是为了她说的调教之事?” 他岔开话题,沈天瑜却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哈欠:“怎么可能?寻你自然是因为想你,是敷衍陈尚宫的借口罢了。” 她随口一句就是不刻意的情话,将郎君逗得抿嘴直笑,心花儿都开了。 “油嘴滑舌。”他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颊rou,“不过,妻主真不好奇?” 沈天瑜诚实地摇摇头:“好奇是好奇,但男人家的事,我能刨根问底儿么?” “噗,若妻主真有兴致,臣侍这也有些养xue儿的物件,妻主要看看么?” 沈天瑜震惊:“猪油?牛rou?” 美人哭笑不得,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那都是给年轻公子开xue用的,我这二胎都生了的人夫,哪还用这些?” 说着便撑起身来,将她的阳物抽出,也不管合不拢的洞口将精水xue水流一腿,还嫌里衣碍事,尽脱下丢到一边,赤裸着爬到另一边床头翻找物件。 沈天瑜也跟着坐起来靠在床头,目光始终黏在男人身上,她真是爱死了陆宁玉这不拘一格的性子,否则这么好的光景哪能轻易瞧见? 这修长的腿,玉似的臀,花似的xue儿,陆宁玉人如其名,浑身上下没一处不像是玉做的,精细玉润,每一寸肌理都似出自大师之手,就连一头乌瀑也美不胜收,浑然一个玉人儿。 每每这般看自家两位夫郎,沈天瑜都能理解当初她强从玉简中指定这二人入东宫时,她母皇那一脸便秘的表情从何而来。 这么好的两个公子,若是进宫让那糟老婆子糟践,年纪轻轻成了她的寡夫小爹,那才是真真作孽。 出神之际,那人已经取好东西回来,沈天瑜下意识接过他手上的盒子,打开第一眼便愣住了。 她指着那满满当当的一盒‘玩具’,神情微滞:“这都是你用的?” 玉势她知道,无非是玉做的假阳,上好的玉确实能温养人,可其余那些串珠、羊眼圈、疣状的檀木棒,还有瓶瓶罐罐…… 原先要给妻主看这些,贵君也是羞赧的,不过见到她受到极大冲击的小表情,他又觉着有趣儿起来。 “是臣侍的陪嫁。”说着从里头挑出一瞧就是玉质最好的一根假阳,也不知是养人的玉,亦或是人养的玉,总之这白玉瞧着就比其余几根格外润泽,即便沈天瑜再不懂,也知晓这是在她夫郎xue里待过最久的玩意儿。 她目光火热赤裸,陆宁玉被盯得双颊飘红,握着玉势的手险些没拿稳。 “这是玉儿最喜欢的?” 她这话流里流气的,惹得郎君嗔她,她正要笑,下一秒却遭反杀,只见贵君一把握住她那半软的rou根,熟练地把在手心顺了一把,她哼哼一声,想捉他作乱的手要更多,他却又像小鱼儿一样迅速游走了。 美人桃花眸中尽是狡黠的笑,不似两个孩子的父亲,不似尊贵的贵君,倒像个与妻主逗戏的小公子。 “这才是玉儿最喜欢的。” 沈天瑜喉头轻滚,口舌发干,就想伸手将他拽过来用他甜软的唇舌解渴,可他轻巧地躲开,还顺势将玉势塞进她手里。 沈天瑜随手就想扔了,却让他摁住,男人修长玉润的身子裹着一股香软的风回到她身上,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她的腕带到身后,还黏糊糊地流着精水的xue口压上她手腕,一张小嘴儿似的蹭着她腕骨凸起的地方吮吸,女人静静地凝着他,拇指灵活地一转边钻进松软的xue里,她极熟悉他的身子,即便一根手指也能抵到他敏感的软rou将他弄得腿根发颤。 “呜啊……!别、别……妻主……哈呜……先别弄……” 先挑逗的人先慌了,惊呼轻喘着想挡她的动作,可他那被弄惯的xue不争气,不顾他那点骨气,不但被一根手指搅出黏糊的声音,连带着圆润的腿根和性器都跟着发起抖,险些握不住她的腕。 “怎么不要弄?玉儿不是喜欢么?” 她平静无波的眸子总算起了波澜,尽管是促狭的笑意,却依旧让男人一颗心跳动guntang得厉害,xue水霎时淌得更欢,顺着女人的手落到玉势上,倒也不浪费。 “喜欢……妻主弄我……这根跟妻主最像……玉儿最喜欢了……” 他微哑的嗓音还带着丝丝笑意,明艳的桃花面因情欲染得更艳丽,他这张脸颜色分明,黑的黑,白的白,就连情动也是该红的地方红,眼尾那一抹艳色叫人酣醉。 “郡爷越发地放开了。” 她也低笑,也不逗他了,手腕一转将手指抽出,将玉势夹在虎口,对着那湿软的屁眼轻松将整根都送了进去,玉这玩意儿不比真rou,滑溜得很,沈天瑜都没用力,只觉着男人的xue自己一吮就将整根吮去了。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激得下腹抽搐,小腹的肌理绷紧,隐约还能看出怀孕生子前性感的肌理线条,如今却变得软乎了,跟上腹锻炼得极好的饱满块状肌rou截然相反,这是成熟的人夫才有的身子。 那玉势底下没有卵蛋或底座,一整根进去就没了影儿,可没人着急,只因那湿滑得不得了的xue儿压根儿夹不住这么滑溜的物件儿,他又是蹲着,即便整根吞进去后菊口皱缩,但只要女人指腹轻轻揉揉那充血柔软的褶皱,这rouxue就会乖乖张开小口,翕张着将玉势吐出来了。 “哈……唔嗯……就、就会打趣我……教我母亲晓得你这样欺负我……唔哼!定要拿你好看……嗯哈……” 她的称呼明显刺激到了他,xue儿激动地又挤出来一股水,顺带着将玉势也吐出来半截,可沈天瑜的手在底下稳当当地托着,他一挤出来就被推回去,连缓一下的余地都没有。 “这话说的,郡王要知道小侯爷这般得宠,只怕是还要多往宫里送几根上好美玉,你说是么?表哥。” “呜!!不、不许说……不许这样叫……” 只这么两句短短的调笑,就让郎君敏感的身子在玉势的作弄下去了,阳根同xue一时把沈天瑜的手和大腿都弄得湿漉漉的,他呜咽着跪不住了,沈天瑜就闷笑着搂着他的腰翻身将人压下。 她得了口头上的胜利,还要去讨吻亲他,陆宁玉浑身发烫,臊热得不行,挡着不让亲,连手都变红了。 “不过是一段时间没叫,怎么还不让叫了?表哥从前最疼我,如今我也最疼表哥,不是顶顶好的事儿么?” 他不肯露脸,沈天瑜就凑到他耳边说,手下还不闲着,捏着那玉势底部,滑溜溜的倒还让她捏得挺稳当,一下下地往高潮中的软xue送,让郎君想开口嗔她,却又不愿发出相反的喘息,只能闷在嗓子里,剩下身子抖得不像话,边还抗拒不了妻主给的快感,还乖乖敞着腿根让弄xue。 陆宁玉两眼湿润,没有力道地瞪她,心里羞愤却又软得不像话。 他原来是想逗她的,怎的却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反过来调戏成这样了? “说得好听,欺负人你一点不含糊……呜啊……别、轻、轻点儿……” 话还没说完,这人就干脆利落地将玉势从他xue里扯出来,换上了真正guntang的阳物,烫的他腰软,被玉势弄得一塌糊涂的软rou缠上去都被烫的一哆嗦,叫女人插起来毫无阻碍,又是轻易地让她顶进了胞宫。 “这怎么能叫欺负人?妻夫间的小情趣,表哥明明也喜欢得紧,这xue儿让玉养过之后确实润了不少,表哥的心意朕领了。” 说着,又往男人还存着大量浓精的孕宫撞去。 贵君心知说不过她,干脆就抿紧唇不开腔了。 只捅了两下算什么养过?他明明是想让她瞧瞧男人们平日要含着这玩意儿,就为了将xue养得温润水滑给女人享用有多不容易,结果反倒让她弄得腰酸xue软,他要说了不容易,这会儿就要丢人了,他这分明就是爽得要飞了。 他不说话,沈天瑜也不在乎,自顾自地说些荤话逗他,脸上还端的平静,反倒叫人更加害臊,他越羞xue就越紧,奶子也不停溢出奶水,被她满满握在手里轻轻一挤就弄得满是奶香,端庄的面具叫她彻底撕了下来,全然只是个让妻主抱在怀里无法反抗的小郎君了。 直到情欲顶到高潮,无法再忍耐,他才颤巍巍地捉住女人的手,哑着嗓子求饶:“呜……妻主……不、不弄了呜……去了……又要去了……” 沈天瑜一口咬上他圆润的肩头,含糊不清地道:“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