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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吓死了,这盐京最近不太平,多怕您出事儿了。”齐牧野随口说:“今日不过又去了南风馆,这软香在怀,一时忘了时间,所以现在才回。”下人松了口气,说:“那就好,那小的不打扰世子休息了。”说着便恭敬地退下了。齐牧野看着下人走远,关上门,说:“这府里每个人都是眼线,信不得。我们说话要处处提防。”李垚“嗯”了一声,并不放在心上。“估计明日城门就会封锁,我们要出城就难了。”齐牧野有些苦恼,问李垚的意见:“你觉得该怎么办?”李垚想了想,说:“源头是谁,就从谁那里解决。”齐牧野蹙眉,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偷袭的人:“塞漠?我们鞭长莫及……”说到这里,他突然灵光一闪,说:“六皇子?”李垚觉得齐牧野起码还是不蠢,省心很多,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对,因为他受伤才关的城门,理应由他才能开。”齐牧野意识到其中的艰难,说:“这谈何容易,我们与他不熟,怎么能让他打开城门。”他看了几眼面无表情的李垚,试图套话:“你们应该很熟,他似乎对你很不一般。”李垚摇头,说:“不是很熟。”“你们是什么关系?”齐牧野忍不住问出口,他已经很明显地感觉到萧正越对李垚有不一般的心思。“朋友。”齐牧野诧异:“朋友?你居然有朋友?”李垚瞥他一眼,奇怪地说:“对啊,怎么了?”“没……”他想不到李垚这么冷淡的性子居然会有朋友,接着试探地问:“你只当他朋友?”“要不然呢?”齐牧野松了口气,却有些同情起萧正越了,可惜那点明显的心思除非明说,否则李垚这种呆木头根本察觉不到。“你打算怎么做?”齐牧野觉得这并非易事,并不懂李垚有什么打算。李垚淡定地说:“去找他,你别出去,待在这里。”齐牧野却听出了李垚话里嫌他拖后腿,有点不高兴,不过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帮不上忙。再者他的精神力吸收了很多,现在还是处于没有稳定的状态,他的体术不行,身子在水里泡了许久,肌rou已经开始酸痛了,确实该是好好休息,否则就是添麻烦了。见李垚出去后,齐牧野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了他从水里晕过去醒来时所看到的场景,黑长而微翘的睫毛,黑亮的眸子,晶莹的水珠划过挺秀的鼻梁,唇上柔软的触感,他似乎醒来时,舌头不经意间还舔了一下对方的唇瓣。他居然感觉到了胸口的心脏扑通狂跳,呼吸微微急促,想到了对方的身体,以及那柔软的触感,还有对方弯腰拾柴时那羞耻的角度,这一切都让他某个部位不可抑制地开始膨胀。谁能想到名号风流在外的齐世子居然会是个雏子,这会还是第一次对人有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偏偏他心头的这火还消不下去,越是想着不去想,下面越是硬得难受。齐牧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脏还在兴奋地跳动,苦笑着:“……你倒好这会子倒是苦了我……”李垚本穿梭在屋檐上的动作略微停滞了一下,眸子里再次出现疑惑,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居然比往常跳快了一些,一向毫无牵挂的心里居然出现了一丝道不明的感觉,若有似无地萦绕在心头。恋爱智脑:“你该不会要恋爱了吧?!”李垚却觉得:我觉得这具身体的心脏有问题。恋爱智脑:“本智脑检测你的心脏并没有病理性病变,你的身体已经用精神力以及能量修复坚韧,不存在病变,请你正视事实。”李垚:哦,那就是我快要完成任务了。恋爱智脑:“请不要把恋爱想得那么简单,恋爱的心理可是很复杂的,曾经有学科为恋爱心理,本智脑也收录了此等书籍,必要时可以给予指导。”李垚这下真的怀疑自己的精神力跟齐牧野的精神力混合后,是不是真的产生了彼此相连的影响了。此时,李垚又来到了原府,他的精神力检测到,里面全都是人,都集中保护着萧正越的房间,地方小士兵多,密集程度比皇宫还要高。不仅门口和窗户,就连屋檐上也蹲守着数位暗卫,看来原星宿是将自己的暗卫还派来保护萧正越了。一时半会李垚是进不去了,只好在外面守株待兔,看准时机再趁机而入。他用精神力游走在原府,伸进萧正越的房间里,感知到萧正越正在熟睡,并没有醒来的意思。而这么晚了,原府内居然不见原星宿,似乎已经出去了。这一等,李垚便是等了一个晚上,晨露打湿了他的发丝,睫毛上还落这露水,见到萧正越的房门打开,睫毛微颤,抖落几颗露珠。大夫早早地来到萧正越的房间,给他换药,擦拭伤口,下人给萧正越端药和早膳进去,房间周围保护的人数依然没减少。每个侍卫都是交班替换,李垚趁着快要交班时,溜进了原府,但是靠近不了萧正越的房间,不过他可以慢慢等,人总不会不出来。萧正越睡了一个晚上,感觉自己好了一些,但是手臂上的伤口依然隐隐作痛。他的脸色苍白,有些虚弱,毕竟手臂上的伤口流了不少血。一大早,毛将军便来请罪,说是保护不力请求责罚。萧正越眼下没心情责罚他,更何况他还需要毛将军的护送,只能宽宏大量地表示回国的路上将功补过。毛将军当即感恩万分,下定了决心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保护萧正越。大夫看过了他的伤口之后,说是并无大碍。只要吃药,按时换药和服药即可不久后痊愈。送走大夫后,萧正越想此次受伤之事实在蹊跷,其中救他的两个人他似乎都认识,不管如何这加速了他想要离开盐京的想法,目前他的手臂还受伤,他打算痊愈后再离开盐京。第七十八章我去救他萧正越刚用完早膳,感到腹中一阵翻滚,便要出门去方便。一出门,毛将军便跟上他,他感到有些不耐烦。但是却不好明说。他去到茅房处,毛将军还跟在身后,托着受伤的手,朝他们说:“你们站在这里便可,不必再跟。难不成我解个手,你们还要在旁边看着?”毛将军见他脸色不好,便没有再跟上去,停在茅房外六七米处,依然时刻戒备着。萧正越进入茅房,猛然看到头上一个人影,立即要出声,却被迅速捂住了嘴巴,所有声音被闷在了嘴里。他看清了眼前的人的模样,瞪大眼,朝着李垚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再叫。李垚这才缓缓把手挪开,萧正越用气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