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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更感兴趣。“原来乔小姐如此关心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乔小姐放心,华影还是在我的掌控下,股权自然也是我的。”看着裴华胜毫无廉耻的样子,乔悠不想再跟他多说半句话,直接拉着白岩走人。裴华胜也不生气,依旧厚着脸皮对着离开的乔悠背影笑,“乔小姐,下次再见啊。”两人回到乔悠所在的地方,谁都没有再提裴华胜一句,但他们都知道裴华胜是他们早晚都要买面对的现实。只是没人愿意去打破此时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美好时光。当第二天白岩七天强制休息假期结束,回到白菜头上班。乔悠出去小区时再次碰见裴华胜,那一刻她不想再这样假装视若无睹了。她联系了裴佑铭,说要聊一下裴华胜。两人约见避开了姜言言,乔悠和裴佑铭出奇一致的选择不想让姜言言知道裴华胜这个变态太多的事情,以免影响了姜言言纯善的世界观。“裴华胜那个人,到底是怎样的?”乔悠见面就开门见山。裴佑铭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一个变态,杀人犯,我的仇人。”也是顾博彦的仇人。乔悠有心想问裴佑铭和裴华胜之间的过往,但又觉得不太合适。“我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个人?”乔悠又问。“很难。”裴佑铭认真道。如果裴华胜如此好摆脱,当年顾念筝也不会就那么香消玉殒。裴华胜这个人极有耐心,总会让人防不胜防。如果乔悠想靠自己或者白岩逃离裴华胜,几乎不可能。如今裴华胜还只是对乔悠有兴趣,并没有使用极端手法追求,所以乔悠暂时还很安全。一旦裴华胜厌倦了目前的手段,乔悠才真正陷入危险。只是他不并不打算说出这些,以免让乔悠更忧心。裴华胜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他外表上看起来只是一个风流儒雅的富二代,实际上远非如此。他很难对付,不然裴佑铭也不会蛰伏这么久。“不过你也不必过于忧心,坏人自有天收。你只需要过好自己的生活,或许过不久就会发现他不会再来打扰你。”他和顾博彦现在的反击计划已经开始,不论是顾振华还是裴华胜都逃脱不掉。乔悠只需要忍耐一段时间,裴华胜他们会解决。但坦白来讲,这个“一段时间”他也不确定会是多久。“天收?”乔悠被气笑了,“所以现在我需要求神拜佛请老天爷帮忙?”她更相信求人不如求己。她现在或许还不能拿裴华胜怎么办,等她变得更强之后,她不信还会如此无力。“当然你不愿意信老天爷,还可以信我。大家是朋友,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裴华胜欺负。”“你能让裴华胜不再sao扰我?”乔悠反口便问。“坦白来说,不能。”他能做的无非就是让裴华胜不能用非常手段对付乔悠。当然这其中真正在制止裴华胜暗中用非常手段的是顾博彦。但是这种明面上苍蝇一般的sao扰,止不住。除非乔悠搬离目前所在地,隐姓埋名让裴华胜找不到。否者他总有自己的方法出现在乔悠的视野。即便是乔悠报警,在裴华胜没有任何伤害乔悠举动之前,警察也管不着。等裴华胜真的要伤害乔悠,警察来不及管。如果乔悠试图用其他手段比如雇佣保镖阻拦裴华胜之类,他必然会用更多的保镖来对付乔悠的保镖。所以客观来说,乔悠对付裴华胜最好的手段是无视。对于裴佑铭的答案,乔悠并没有很吃惊。如果裴华胜这么好对付,裴佑铭作为书中男主不可能明知裴华胜是仇人,到现在还看着他到处蹦跶而无作为。之所以来这里找他,也是抱着侥幸的心理。终归他是男主。然而事实证明,男主也不是万能的。那边裴佑铭还想再说什么,乔悠却又道,“顾博彦为什么要一直在暗处帮我?”裴佑铭有点吃惊,乔悠竟然已经知道了。不过他面部表情管理很好,没有露出破绽。“顾博彦帮你,什么时候?”裴佑铭一脸好笑的问,“你这是臆想什么呢?怎么,现在找了新男朋友,还放不下博彦。”乔悠并不跟他说笑,直接淡然道,“那晚我和白岩遇见裴华胜你来救场,不就是顾博彦让你来的。”裴佑铭眼神微闪,笑容不变,“你们当时吃饭的地方就在长和附近,被顾博彦看到很正常,他不方便自己出面,叫我过去也正常。就算你不是他女友,也是姜言言朋友,他看在姜言言的面子上多说一句话把我叫来无可厚非吧。”那天晚上他本来跟姜言言在一起,顾博彦打电话叫他过去时姜言言也知道。裴佑铭以为乔悠已经从姜言言那里套出话,便索性承认。乔悠并没有去跟裴佑铭争论他给出理由的真假,只是道,“不管原因如何,我不希望顾博彦以任何原因任何形式帮我。”“这句话我会原封不动转告过去。”至于顾博彦要怎么做那就不是他能cao心的了。谈话至此,以近尾声。乔悠便打算离开。裴佑铭却问她和白岩的事情。“你们现在算是在一起了?”这句话问得并不隐晦,就差直接问乔悠他们是不是睡在一起。乔悠白了裴佑铭一眼,“你觉得呢?”没否认,那就是默认。裴佑铭很自然的在内心替顾博彦戴了一顶绿帽子。喜提绿帽,活该不。待乔悠走后,裴佑铭揪着自己衣扣,那个伪装的窃听器。“都听到了吧?该问的不该问的我都替你问了。你说你现在怎么着吧?”窃听器另一端,顾博彦脸色沉静,看不出情绪。他早就知道她和白岩会怎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发生什么他心知肚明。只是他此时没有任何资格和理由对此说些什么。在他们彼此有好感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最终会发生什么。只是当现实真的来临,他内心的酸痛感比他原本以为的更加强烈。好在他已经独自承受了好几天,此时对这种痛感已经习惯。面对裴佑铭的问话,他还能听起来毫无波动,“不怎么着,按照计划行事。”——“我不!我死都不会同意!”顾优优疯了一样大吼大叫。她因为方知恒染上了-xing-病,这还不是最糟的,她怀孕了。她第二天吃了紧急避-yun-的药物,但她还是怀了。而且由于体质特殊,她不能打-tai,否者以后再难怀孕。“我子-gong-不行,还有卵子,大不了就代孕,花不了几个钱。”顾优优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