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杨婵出现

    梦夭闭目享受着杨戬的馈赠，表情沉醉。恐惧化为庞大到不可思议的力量流入五脏六腑，在血液里奔腾流淌，法力增长的速度之快使她浑身战栗。

    只是杨戬，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坚韧。

    梦夭徐徐睁眼，眼底深处飘过乌云一样的阴霾，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杨戬和孔宣身上来回打转儿。

    杨戬眉头紧皱，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水，汗水和着泪水在枕头上印下大片水渍。他高大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交叠着按住心口，似乎那里疼得难以忍受。

    “怎么了？”孔宣问。

    “他竟然质疑起沉香的身份。”梦夭摇摇头，“不愧是天界战神，是我cao之过急了。”

    不是没有顾虑杨戬会生疑，所以在梦境的伊始，她cao纵刘沉香给予杨戬许多温情。

    孔宣脸色微变，似乎才意识到，杨戬是威震三界的二郎神，九天翱翔的雄鹰怎么甘心成为笼中的金丝雀。

    可是那又怎么样，熬鹰的法子多的是。

    孔宣摸了摸杨戬湿润的脸颊，抹去他眼角的一滴泪，他怅然若失地盯着指尖上的泪珠。

    恨杨戬不识抬举，欺骗感情。可是真看见了他脆弱无助的模样，却并非如想象中的畅快得意。细小的疼痛游鱼一般地在心脏里钻进钻出，若早知自己会沦陷至此，他不会招惹这个人。

    思及此，孔宣心中愤愤，他泄愤般使劲捏杨戬的脸，问梦夭：“那怎么办？”

    “问题不大，杨婵也该出现了。”梦夭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轻点儿捏，可别把他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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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在顷刻之间寂静得不同寻常，沉香目光放在远处，嘴唇哆嗦着，他隐隐发抖，杨戬疑惑地在沉香脸上看到心虚愧悔之色。

    “娘，你怎么来了。”沉香嗫嚅道。

    杨戬顿时犹如五雷轰顶，他推搡着以暧昧姿势缠在他身上的沉香，两条胳膊抖得不成样子。只有在父亲大哥死去的时候，只有在母亲死去的时候，他才这般地恐惧过。

    他听见沉香急匆匆地解释：“娘，是我强迫舅舅的，您别怪他。”

    多么讽刺，在他质疑之时，沉香又变回那个良善的，把一切责任都揽在身上的沉香。

    “沉香，你说什么呢？娘怎么听不懂。”杨婵笑盈盈道，“你找到二哥了怎么不告诉我呢？你不知道我很担心他吗？”

    “娘？”

    “你爹说他身体不舒服，你快回去看看，二哥这里我来看顾，正好我有很多话想和他说。”杨婵道。

    她这理由编得实在不怎么样，显然是对沉香下逐客令用的。杨戬欲要沉香留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独自面对杨婵。可不知怎的，他一张口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沉香还要说些什么，最后只沉默地穿着衣服。

    目送沉香十步九回头的离去后，杨婵这才施施然地走向杨戬，蓝色的裙摆逶迤拖地，慢半拍的脚步踩着花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杨戬的心随着脚步声临近跳得飞快。如果能动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扎进水里再也不要浮出来。

    身体不受控地转了过去，被掐住下巴，杨戬被迫抬起头，他眼帘低垂，眼泪像流不尽似的扑簌而下。杨婵弯着腰，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她居高临下地俯视杨戬：“二哥，我听见了。”

    “三妹......”杨戬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

    钳制下巴的手指并未用力，他或许可以挣脱，可是他不敢。

    “沉香是个好孩子，他从小因为没娘被那些坏孩子欺负，是彦昌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为救我，又吃了那么多苦。他爱三界众生，三界众生也同样地爱着他，二哥知道吗？他是我最亲的亲人，也是我此生最大的骄傲。”杨婵字字句句如涓涓细流般流淌着无限的爱意，“二哥，你说他是不是好孩子？”

    杨戬睁开眼，朦胧中，杨婵眼眶红红的，两汪泪在里面打着转儿，委屈得如同儿时，自己为逗弄她故意抢走她的玩具。

    杨戬抬起手，似乎想替meimei擦去眼泪，却悬在半空中，他放下胳膊低声道：“沉香是好孩子。”

    “他是好孩子，那他为什么会要他的舅舅做他的妻子，给他生孩子呢？如此大逆不道，有悖人伦，我有何脸面，我有何脸面.......”杨婵哭。

    杨戬心都要碎了，他艰难开口，嗓子里像是卡住一块尖锐的石头：“对不起，三妹，都是二哥的错。”

    “二哥错在哪？”

    “错在，错在......”杨戬支支吾吾，拼命地想措辞。

    杨婵不再哭，反而冷笑出声，她收紧手指。杨戬吃痛闷哼，下巴像是被捏碎了。

    “二哥错在天性yin贱，连亲外甥都勾引，是这样吗？”

    杨戬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杨婵怨毒到扭曲的脸撞入眼帘，他摇头：“不是，那些妖怪给我下了yin毒......”

    “谁信啊，二哥，你脸上的这些脏东西是沉香射上去的吗？”杨婵扯着杨戬的头发粗暴地把他摁进水里，“为什么不洗干净？三妹来给你洗干净啊。”

    “咳咳咳咳咳咳......”

    冷不丁地扎进水中，杨戬呛了水咳个不停，七窍灌进了更多的水，恶性循环的导致他咳得更为撕心裂肺。可供呼吸的气体越来越稀薄，杨戬的脸涨成深红色。好在杨婵并不想杀这个哥哥，她欣赏一会儿杨戬的痛苦表情，把他拽出池子，信手扔在草地上。

    杨戬整个人赤条条地呈现在杨婵面前。

    顾不得粗韧杂草扎得皮肤刺痒，杨戬狼狈地大口呼吸，他屈膝坐着并拢双腿，胳膊交叉着挡住隐私部位。

    杨婵摸上腰带上的衣结，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向杨戬走来。

    杨戬抖得溃不成军：“三妹，你要做什么？”

    杨婵是三界不可多得的美人，美人青丝如瀑，明眸皓齿，一身莹润肌肤如同珍珠透着细腻的光泽，这样的美人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舍得移开目光。杨戬却如见到最可怕的事物，他闭上眼睛就要逃跑。当然是跑不掉的，没有法力的神仙与凡人有何区别，杨婵挥手施下定身咒，这下他连抬抬手指都做不到，更遑论是逃跑。

    女子玲珑有致的躯体如一枝迎风招摆的柳，婀娜多姿地逼近杨戬。

    “三妹！”

    在巨大的恐惧中，杨戬的声音变得尖利。

    杨婵打开杨戬僵硬的胳膊，一对又白又软的胸乳随着呼吸高低起伏，两颗乳珠不知廉耻地高高翘立。

    “二哥求求你，别这样。”

    杨婵掰开杨戬并拢的膝盖，胯下粉色rou茎半软不硬的挺立，柱端艳红如同剥了皮的樱桃果rou，泛着糜烂感。

    “三妹，住手吧。”

    轻轻摩挲柱端，杨戬小腹一紧一个哆嗦，一股热流汇聚在下腹中央，性器在meimei细嫩的掌心中昂然硬挺。

    “为什么？为什么......”

    杨戬神思恍惚地呢喃，这是一场多么可怕的噩梦，他何时能醒过来。

    “什么为什么？”举起杨戬的双腿向前身两侧压去，杨婵揉一把挺翘的臀，并起两指压住xue口上下摩擦，“几百年前，我就听了些传言，他们说你卖身上位，我当然是不信的，那么我现在问问二哥，你有没有？”

    杨戬流着泪摇头。同样的侮辱，对沉香他有痛有恨，对三妹，他是半点也恨不起来，只有无尽的痛苦撕扯着他的心脏，心痛得好像要不属于这具身体了。杨戬咬破舌尖，咬破舌苔，咬破舌根，他把舌头咬得伤痕累累，不动声色地咽下口口腥甜，来对抗那种要把灵魂也撕碎的疼痛。

    “没有吗？二哥可不要再骗我。”杨婵幽幽叹息，那xue口越来越热，她伸进手指，一寸寸进入。她目光灼灼的锁定杨戬的眼睛：“到底有没有？”

    杨戬在这样犀利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他道：“有。”

    后xue里的异物搅拨着媚rou，带来酥麻的快感，杨戬知道那是meimei的手指。他就是如此yin浪不堪的，无论是谁来玩弄，如何玩弄，这具身体都能不知羞耻地获得欢愉。

    杨婵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她道：“舅舅可以，外甥可以，怎么meimei就不可以？”

    讽刺里分明掺杂着许多嫉妒。

    “三妹，二哥不想弄脏你。”

    杨婵顿住，她道：“二哥再咬下去舌头就真的烂了。”

    这也许算是一句别扭的关心，杨戬沉默，他不再咬舌头了。

    本以为还会有更多的责问，幸而杨婵一句话都不再说，只发狠地用手指在自己哥哥yin荡的肠道里横冲直撞，快感步步紧逼，杨戬压抑的呻吟变得大声，杨婵顺势解开术法，于是食髓知味的身体迎合上手指的cao弄。

    暮色四合，极远处，半边残阳如同融化的烙铁锈迹斑驳地向下沉去。

    杨戬呜咽着达到一个干性高潮，什么也没能射出来，后xue处倒是yin水泗流。

    情事完毕，就连杨婵都有些吃不消的低低喘着气，杨戬作为承受方更好不到哪里去。像是刮过一阵呼啸的风，挟带着几千年的疲倦不由分说地涌入身体里。

    热潮退去，杨戬这才觉得冷，冷的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孤独从四面八方包围住他。

    从此天大地大，他可还有亲人？

    “二哥，我冷。”

    杨婵钻进杨戬怀中，挺阔的rufang紧紧地贴着他的胸乳，互相压得发扁了。她贴他贴得那样紧，完全是一副依恋的姿态。她在占有他时未有亲密举动，这场情事似乎只意味着羞辱与惩罚。杨戬猜不透杨婵的心思，只暗自揣测三妹对自己的感情是否真的变了质，好像情事之后，她那不可言说的占有欲得到满足后，那些仇恨便也烟消云散了。

    杨戬想自己或许也是疯了，所以他才会收住胳膊搂紧杨婵。

    他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有抱过她了。

    怀中躯体散发着成熟女子甜香的气息，和记忆中小小婴儿是不一样的。襁褓里小小的婴儿像一团软乎乎的牛乳糕，一股子奶香味儿，他那时也才三岁，还不能抱她，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碰一下她的小脸，胆战心惊地生怕碰碎这个全世界最贵重的珍宝。

    “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