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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说反驳的话,把她也抱上了自行车,两个小孩一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慢悠悠的地往商店街的方向驶去。将苗苗放到了商店街门口,厉铮这才调头往家的方向骑去。“喂。”厉铮忽然开口。林禺:“什么?”“大哥的生日也快到了。”“啊……?”“啊什么啊。”厉铮凶巴巴地说:“大哥平时对你那么好,难道你还想赖掉大哥的礼物?白泽平时给你那么多零花钱,难道你全花光了?!”林禺连忙道:“我记住了,我会给宗先生准备礼物的!”“嗯。”“……”“……”过了一会儿,他又别别扭扭地道:“那什么……我的生日也快了……”“……”林禺:“我也会给厉铮先生准备礼物的。”厉铮:=v=而另一边,苗爷爷坐在门口,笑眯眯地等着孙女回来,脑子里已经想了无数种礼物的可能性。哎呀,不知道今年能收到什么呢?14.第十四章苗苗特地嘱咐过,说要好好保护她的小发夹,因此林禺一回到家就小心地收了起来,自己跑去找了根橡皮筋,在头顶绑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小揪。白泽看到的时候,顿时笑了出来。他将林禺绑的小揪放了下来,刘海梳整齐,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才道:“是不是长长了?”“嗯。”林禺乖乖应道:“有点挡住了。”“我帮你剪一剪。”趁着厉铮去做晚饭,等待的时间里,白泽找出他的剪发工具,带着林禺到了花园,搬来一把椅子让他坐了上去。平时家里人的头发都是他剪得,剪了那么多年,他早就已经练出炉火纯青的手艺,连厉铮偶尔想要染成金发杀马特也都是他来动的手。林禺坐着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外面的夕阳,橙黄的天空宽阔无比,他还没有多看几眼,又很快被绕到前面来剪刘海的白泽挡住了视线。白泽一边剪着,一边状似无意地和他聊起了天:“以前在山上的时候,都是谁帮你剪头发的?”“爷爷帮我剪得。”“他会剪头发?”“找把刀……”林禺给他比划了一下手势:“划一刀,就没了。”因此头发也是剪得坑坑洼洼,很是难看,和白泽精心修剪的根本没法比。白泽轻轻笑了一声,又问:“你和你爷爷回到山上去了,以后我就没有办法帮你剪头发了。”虽然他并不介意爷爷剪头发的手艺,可是谁不想要一个好看的发型啊。林禺正想点头赞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讶地抬头看向了白泽,大睁着眼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剪完最后一刀,白泽仔细地帮他清理里落在脸上的碎发,垂眸看见他一脸懵逼的表情,道:“你难道不是这么想的吗?”“我……”他的确是这么想的没错。可是他也没想到,白泽先生会察觉出他的小心思,一明白自己的所有纠结都暴露在了白泽的眼皮底下,林禺就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口钻进去。“我知道,你和你爷爷生活了那么久,肯定舍不得他。”白泽慢条斯理地帮他梳头:“就像厉铮,我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如果忽然要分开的话,我也会舍不得。你想要找你爷爷也情有可原,只不过我们也生活了一段时间,我也舍不得就这么放你离开。”林禺怔怔地仰头看他。强大的妖兽对小妖兽会有无形的震慑力,他们一家子都不弱,尤其是还有宗方和厉铮两个气息强大的人在,平常的小妖兽丝毫不敢靠近这里。虽然林禺的身为未知,也感受不到属于妖兽的气息,更无法察觉自己到底是和多强大的一群人生活在一起,可林禺的爷爷就不一样了。连人形都化不了,平日里都是保持原型,别说一起生活,估计连靠近都不敢。“我和大哥商量过了,如果哪天你爷爷找到了,那个时候你想要离开,执意要去和你爷爷生活,我们也不会阻拦你。”白泽顿了顿,笑道:“我和大哥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是厉铮伤心的话,我们可不会帮你劝他。”林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将一切都做好,白泽又慢条斯理地收拾起了工具,他一边收,一边说:“只不过我们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你爷爷,或许明天,或许下个月,或许还要很多年。一只妖兽想要把自己藏起来,藏到天荒地老也不一定能有人找到他,在你爷爷找到之前,你还是要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既然都决定要做家人了,你是不是应该稍微亲近我们一下呢?”“……啊?”前头刚做好了被赶出家门的准备,后脚立刻被卖惨,林禺被他这突然的变化唬得一愣一愣的。“你也应该稍微亲近我们一下,总是那么生疏,我们可是很伤心的。”白泽促狭道:“昨天你忽然搬走了,连带着我也没睡好,想了一晚上,就怕你和阿宝睡不习惯。”“对、对不起!”白泽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既然你暂时没有办法见到你爷爷,干脆把我们当做‘爷爷’的替代品,我们都是家人,厉铮可是等着你喊他哥哥等了很久,每天都想着呢。”不只是饕餮,三个家长都期待着,偏偏现在弟弟还不停地喊着他们先生,要多生疏有多生疏,哥哥们还各自失落了好久。林禺一下子涨红了脸,他张了张口,却没有感觉像刚开始那样难以启齿了。“哥……哥哥……”他的声音很低,几乎轻不可闻,但还是被白泽听到了,顿时笑眯眯地应了一声,忍不住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然后又帮他重新梳整齐。屋子里传出来的香味越来越浓郁,勾得嘴巴里的口水也开始不停地分泌,小鸡仔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仰头,直接往后倒去,咕噜咕噜从椅子上滚了下去,它在草坪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拍着翅膀啾啾提醒那两个人:该吃饭了啾!“阿宝也饿了,我们进去吧。”林禺捡起小鸡仔,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屋子。白泽一晚上都笑眯眯的,心情十分的好,脸上的笑容几乎没有下去的时候,引得厉铮看了他好几眼,暗自嘀咕他是不是吃错了药。趁着林禺不在的时候,白泽把称呼的事情和他说了。自己竟然不是第一个被叫哥哥的人,饕餮大惊失色,痛心疾首,一晚上都失魂落魄的,怨念的眼神几乎要把林禺的门板戳穿一个洞,连做夜宵的兴致都没了,反而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