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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禺问。不怪他这么想,这里毕竟是修行者们的地盘,他是个妖兽,尽管因为之前三哥做的饺子的缘故,那些修行者看他们的时脸色已经好了不少,可书库里面毕竟放了长仙门各个秘籍,要是他过去,说不定还会被赶出来。“只要师祖发话,守门的师叔肯定会同意的。”沈清远拍着胸脯保证。三个幼崽眼前齐齐一亮,刷的转头朝着宗方看了过去。宗方一抖,鼻子里忽然冒出一阵痒意,他皱了一下眉头,又忽然感觉双脚被两双手抱住,立刻低头一看,正对上了阿诺和林禺的视线,两个幼崽一左一右霸占了他的两条腿,而阿宝站在了他的面前,一脸严肃地道:“大哥,我们可以去书库看看吗?”“书库?”宗方重复。“对,我们想去那里找找关于孟长霄的线索。”宗方略微一想,很快就明白了他们是在打什么主意。估计是因为昨晚什么都没了解到,所以现在还惦记着,打算亲眼去看看史册上是怎么写的。宗方随手解下了挂在腰间的腰牌,扔到了阿宝的手里:“拿着这个,书库守门人便不会拦着你们了。”“谢谢大哥!”四个小孩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推推挤挤地往山下跑,被沈清远带着去书库里看。“哎?!他们就走了?!”厉铮刚端着一个盘子从厨房里出来,就看见了弟弟们狂奔而去的背影,一下子愣住,扬声喊道:“你们不吃早饭了吗?”众人却是半点都没听见,只有听觉灵敏的阿诺转过头来,冲着他挥了挥手,代表自己知道了,依旧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跑去。厉铮差点气厥过去,他随手把手中的盘子往桌上一丢,想了想,又拉回到了自己的面前,抓起一个南瓜饼愤愤不平地咬:“还有什么能比吃饭还重要的事情?!”“他们似乎是要找关于大哥的主人的事情。”计殷说。厉铮顿时眼前一亮,立刻来了精神:“大哥的主人?!”这这这……这他也很有兴趣啊!厉铮双眼放光地看向了幼崽们消失的地方,几下吃光了手中的南瓜饼,又打包了好几个,打算带给弟弟他们吃,忙不迭地追了上去。宗方给的腰牌一出,守门弟子果然没有说什么,很快就把他们放了进去。沈清远来过书库几次,隐隐约约有些影响,顺着记忆带着众人来到了放着长仙门历史的书架前。“就是这里了。”上面的书有新有旧,有的已经被翻得磨烂了封皮,还有一些甚至从未有人翻动过。“所有关于历史的书都在这里了,大哥的主人已经离开这么久了,他那么厉害,肯定也会出现在里面。”只是一架子的书十分的多,又没有丝毫线索,根本不知道往哪里去找。沈清远看了看,边找便说道:“所有大事件都会按照时间顺序记录下来,门内重要弟子死了也是如此,算算师祖的主人是什么时候死的,那就很快能找到了。”众人果然在书架上的找到了一本被翻得半旧了的书册。这本书不厚,正如沈清远说的那样,是按照时间顺序写的大事件,林禺蹲在地上翻了翻,其他幼崽则凑到他的身边挤成一团,他们很快就翻到了其中一页,上面写着孟长霄的字样。这几页已经被翻得很旧了,边缘处还被人摩挲得起毛。上面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孟长霄的平生,他斩过无数妖兽,救过无数人类,无数功绩全都化成了书册上的短短几行字,几句就可以全部概括,最后也同样用几句话概括了他的死因,无意寻得灵物,遭他人抢夺,不敌众人围攻而战死。林禺往后翻了翻,后面还提到了宗方。在孟长霄死后,宗方就代替了他的位置,成为了长仙门的新长老。当年的所有事情,就只被这几句话全部概括完了。众人一阵沉默。“只有这些吗?”林禺仰头问沈清远。沈清远点了点头:“只有这些。”宗门里平时会编书的就只有一人,负责记下所有大事,不偏不倚,更不会特地为哪个人写个传记,当年的孟长霄再厉害,经过时间变换,也只剩下了这寥寥几句话。林禺又把书页翻了回来,看着那几句话发呆。“难怪大哥愿意给我们钥匙呢,原来根本什么也没有讲。”阿宝撇嘴。阿诺也是面色失望。“大哥的主人真可怜。”林禺小心翼翼地合上书本,说:“你们看,他一直在保护人类,斩杀坏妖兽,结果却死在了人类自己的手上,他一定很不甘心吧。”“人类那么狡猾,坏蛋比妖兽还多呢。”沈清远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想膝盖有些疼。他张了张口,正想要解释点什么,忽然脑袋上重重挨了一记,紧接着就是其他小伙伴们的痛呼声传来,头顶也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你们这些臭小鬼!谁允许你们到这里来得!”管理书库的老爷爷气得吹胡子:“还有你们!你们几个妖兽,怎么跑进来的?!”作者有话要说: 汪汪汪QAQ第125章被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众人连忙捂着脑袋站起来逃走,如鸟兽般分散,逃到了书架的后面,晌久,才小心翼翼地冒出了头来。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站在他们原来待的地方,穿着和沈清远身上一模一样的门派制服,正气急败坏地看着他们,乱糟糟的胡子也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即使有胡子的遮挡,众人也能看出他满脸不悦。沈清远咕咚吞咽了一下,道:“师叔?”“你是谁?”老爷爷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半晌,才总算是想了起来:“你是沈清远?”沈清远连连点头:“对对,就是我,师叔还记得我。”老爷爷冷哼了一声,面色稍缓,倒也没有刚才那么差了,他看了其他几人一眼,又愤愤地道:“这些妖兽是你带进来的?!”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好像沈清远做了什么天大的不可饶恕之事。沈清远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连忙给自己辩解:“是师祖给了他们腰牌,所以才能进来的。”“腰牌?”沈清远看了林禺一眼,林禺了然,从口袋里掏出了大哥给的那枚腰牌,送到了老爷爷的手里。师祖的腰牌只有一枚,而且极难仿制,老爷爷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眼,才勉强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