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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亲人之外的疼她的人啊。安重元把她搂住,力气很大,有些疼,谢长歌也不顾礼法,埋首于安重元怀中,仿佛找到了依靠。肩上有湿意,安重元心里十分愧疚。是他的错,没有保护好心爱的女孩,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安重元温和的声音在谢长歌耳边响起:“没事了,有我在。”谢长歌靠在她肩膀上,轻轻地点点头。青溪连忙向安重元禀告:“主子,谢小姐中了药,现在全身无力,得尽早解决才行。”安重元嗯了一声,对谢长歌道:“我现在要带你去我的府上找段大夫。他在我身边快十年了,有他给你看我才能放心。”今日是谢老夫人六十大寿,请大夫到谢府来犯忌讳,所以只能让谢长歌出府了。谢长歌迟疑了一下:“可是这府上……”潋墨马上道:“小姐放心,府上奴婢帮您瞒着,还有清砚衬着呢。”谢长歌这才点头。安重元用锦衾裹着谢长歌,隔着锦衾将谢长歌抱起。谢长歌见安重元恪守礼仪,珍重对待她自己,心里满满的感动。青溪向安重元请示该如何处置周梦鹤,谢长歌偏过头,听见这个名字都让她恶心至极,安重元见状声音不由得带着深深的冷意:“他就交由你处置。别弄死了就好,也别弄出伤痕来。”青溪了然,不弄出伤痕的折磨人的手段多得是。青溪将安重元送出云憩堂,由于仆人们都去了前院领赏,一路上并未遇见任何人,到了后门,泠风已经把齐王府的马车叫过来候着。安重元抱着谢长歌上了马车,车夫眼观鼻鼻观心,挥鞭,朝着齐王府的方向疾驰。而青溪送了安重元后回到房内,潋墨去找清砚去了,青溪狰狞地笑着,朝昏迷不醒的周梦鹤走去。其实周梦鹤已经醒了两次,但每次都又被青溪毫不留情地砸昏过去。青溪有些犯难,该从何下手呢?他是保护人安危的暗卫,又不是管理刑堂的。于是他干脆把周梦鹤弄醒,直接问他:“喂,你想怎么样个死法?是剥皮呢,还是点天灯呢,或者直接活埋了?你自己挑一个吧。”周梦鹤一醒来就面对着如此惊悚的问题,吓得涕泪纵横:“壮士!好汉!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敢对谢小姐不敬,我知错了,你行行好,就放过我吧。”青溪笑得和蔼可亲:“放过你?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样吧,你的性命我就不要了,我就把你的指甲全拔了怎么样啊?”周梦鹤几欲昏阙,这和杀了他没什么两样啊!眼看这人是不可能放过他了,周梦鹤心一横,狠狠地向青溪撞去!青溪自然不会让周梦鹤撞到,他没有避让,伸手薅住他的后襟,使巧力一转,周梦鹤被迫转了方向,没有撞到他,而是咕噜地摔倒在地。周梦鹤也是个敏锐的,也不站起来,翻身就往外滚,青溪冷哼一声,脚毫不留情踩住周梦鹤脚踝,周梦鹤闷哼一声,额头上出了冷汗,趴在地上疼得再不敢动。“还敢在小爷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样?”青溪嗤笑。青溪眼尖,发现刚才周梦鹤挣扎时一个小包从他怀里掉了出来,他走上前捡起那个小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下白色粉末。青溪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媚药。青溪庆幸周梦鹤还没有喂谢长歌吃下□□,然后又马上猥琐地想,怎么就没有喂谢小姐吃下呢?不然他主子就可以……嘿嘿嘿……看着手中的药包,青溪突然就想到该如何惩治周梦鹤了。他狞笑着把床幔撕成条状,把周梦鹤的手绑在床头,确认绑得死死的周梦鹤没办法解开后,把媚药给周梦鹤灌了下去。周梦鹤哪里肯吃,青溪直接把他下巴给卸了,全倒进去才重新给他安上。中了媚药,没有女人,就连手也被绑住了,不能靠手纾解,对一个男人来说该多大的折磨?哈哈哈,他真是太机智了!青溪很温柔地用碎布塞住了周梦鹤的嘴,防止他发出声音,满意地拍拍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云憩堂。谢长薇一直在外面躲着,看见安重元进去了,很快又抱着一个人出来,那个人被锦衾裹住,她离得又远,看不清面容,但是就凭那人镶满宝石的鞋面就能知道她是谢长歌。接着走出来的潋墨也证实了谢长薇的猜想。鬼知道那俩人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谢长薇带着恶意揣测着。那个看上去像是暗卫的人送了安重元出去后又折返回云憩堂,谢长薇耐住性子等了片刻,才看见他离开。谢长薇又等了一会,确认他不会回来后,悄悄进了云憩堂。她没有推门进去,而是走到了窗户边。因为香炉里放了迷香,所以青溪把香灭了的同时也把窗户打开通通风,所以谢长薇很轻易就一览室内的情况。周梦鹤被绑在床头,身子不断扭滚,嘴被堵上,看上去十分难受,隐约可见他面色潮红,就像被下了药一般。再结合方才看到的情景,谢长薇不难得知事情的真相,怕是这位“表哥”色迷心窍想对谢长歌做些什么,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便宜没占到,把自己陷进去了。虽然他嘴被堵上,但谢长薇仍然听得见他粗粗的喘气声,谢长薇不由得面红耳赤,离开了云憩堂。☆、恶毒齐王府今天炸开了锅。他们不近女色、不苟言笑的主子,今天居然带了个女人回来!还是用抱的!只是遗憾的是,那个女子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她相貌如何。不过看来这偌大的齐王府很快就会迎来女主人了!青竹园。“这就完了?”安重元瞪大眼睛。段恒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不然呢?你还想怎样?”安重元摸摸鼻子。他抱着谢长歌火急火燎地来到青竹园找段恒,段恒被他着急的样子吓了一跳,不敢耽误,打起十二分精神给谢长歌一看,然后白了他一眼,懒洋洋地掏出一颗药丸给谢长歌服下,说歇个一盏茶的功夫就好了。就这么简单?倒显得他太大张旗鼓了些。段恒笑嘻嘻地拍拍安重元的肩:“关心则乱嘛,我懂,我懂的……”安重元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吐出一个字:“滚!”段恒幽幽地吐出一口气:“唉,当初有求于我的时候你的态度是什么?现在用不着我了,就叫我滚?唉,真是甚伤我心啊。”他一边朝园外走去,一边惆怅地说:“卸磨杀驴啊……”安重元对谢长歌说道:“他就是个不正经的,你别理他。”谢长歌笑道:“这位段大夫,很有趣。”哈,有趣?安重元眯起眼,心中升起一股危机感,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