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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看中才华的人……(低头)5:所以看上马蹄莲了?林涯:真是的,你们真是八卦,作业写完了没有,信不信我告你妈!(炸毛急)5:你不是正人君子么?竟然打小报告!林涯:¥@¥%¥&*()0)&%¥……(没写完直说,都不是正经人)第8章遇害雪下了一夜,已经在地上积攒了厚厚的一层,林涯黑色的靴子成为第一个在街道上留下的足迹。天还是漆黑一片,雪还没有完全停下。街道上一片安静,除了脚下发出的,雪被踩压的“咯吱”声,就几乎没有任何声音了。放眼看去,两旁的建筑只是模糊的黑色,不见月色,也没有星点。马上就能进京城,只要进了城,以我的身份,翻进翻出整个皇宫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不知道……抖抖身上的雪,林涯不自主的又想到了马蹄莲的影子。天冷了,不知道她怎么样……慢慢的走着,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天刚刚蒙蒙亮,突然听见不远处有隐隐约约的哭泣声。林涯忍不住向哭声发出的方向走过去。这样的天气,谁在外面哭泣?“呜呜呜呜……”声音从一座酒馆的角落的垃圾堆里传出来,走近一看,居然是一个冻得哆哆嗦嗦的小女孩在哭。小女孩儿大约十岁左右,干瘦干瘦的,稀黄的头发,在头上用一支喂马的干草扎了一小撮,穿着乱糟糟的一团马草衣,缩成一团躲在垃圾堆里哭泣。小女孩听见了林涯走过来,抬起脏兮兮却苍白的小脸,哆嗦着小声问:“大……大爷……我……我……买……身我……只卖……二十文钱……当……当……牛作马……我……”泪珠在睫毛上结了冰,语无伦次,不知道是哭声颤的,还是冻得。“你叫什么名字?”林涯走到她身边蹲下来,轻柔的问。“小……小花……”“还有家人吗”林涯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没有……”“二十文,诺,你想干什么呢?”林涯给了她钱。二十文,也不过昨天晚上的饭钱。“我……我想找哥哥……”小女孩又抽泣的厉害:“瘟疫来了……我……爹娘都死了……我只好……去找哥哥……哥哥他……爹娘说过……哥哥在还没有我的……时候……打仗的时候……被卖给……杀猪的了……为了吃饭……爹娘临死都……说……想找到……哥哥……只要他还活着……的话……”“跟我来吧。”林涯伸手把她拉起来:“以后,你跟着我做书童。”小花呆呆愣愣的,从没想过,真的能把自己卖出来,还是一个这么温柔的好人……“愣什么,快走,外面冷。会给我提书么?”林涯说:“我先把你安置在皇城外,我有事不能一直带着你。等到时候,我会带着一个jiejie,我们一起走,等会我家了,派人帮你找哥哥。”小女孩感动的眼泪汪汪,急忙点头答应:“嗯!”安置小花的时候,林涯总是想:为什么如此富饶的地方,还会有这种小孩呢?……清晨,十权起床,并没有让人进来更衣,也没有要上朝的意思。他在忙着擦掉地上的血迹。床上静静的躺着面如死灰的俊美少年。他的呼吸微弱,双腿鲜血淋漓,背上却又被包扎起来,形成鲜明的对比,也是矛盾的伤害。这种深痕的伤害,挖掉了双腿的膝盖骨,他的下半生,看来不可能再行走了,只能在床上吧,或许。“哈,哈啊……”十权跪在地上,用侵染鲜血的衣服捂着自己的脸:“好了……好了……以后你只能是我的……以后都离不开这里了……”“哈哈哈哈……”幽深的皇宫里传出丧心病狂的笑声。在这又高又厚的城墙里,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禁牢笼里……雪花覆盖了冻结的马蹄花……作者有话要说:5:马蹄莲,十权毁了你的双腿,你恨他吗?马蹄莲:不是的,十权只是……需要我而已,他只是想更安心;对他的需要,我很高兴……5:真的是这样么?没有人原因终身残疾吧?马蹄莲:虽然的确是,但如果我残疾可以换来他的无忧无虑,我觉得很好。5:是吗……?马蹄莲:你们不会懂,我那种被救赎的心情。如果没有十权当年救我,没有十权让我读书……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今天的才华,今天的百姓安乐……无论如何,不论对我,或者是十权,或者是百姓,都应该原谅十权所做的一切……十权是好人,只是用错了方式。5:就像今天的小花和林涯吗?马蹄莲:嗯……第9章来个馒头林涯终于找到那个人了。可是时间太长了,因为林涯跑遍了整个皇城,现在只剩下两天,就过小年了。外面的家家户户都喜气洋洋,忙忙碌碌的挂上喜庆的红灯笼,准备年货,开始杀猪,扫房,准备充实的木头,开始烧大锅饭……找到那个人,是在一个偏僻的小庭院,并不在皇宫里,而是在皇城外带的后山,有一小片的坟地,看守坟地的人,就住在坟地旁的小庭院。纯属偶然,才找到这里来。林涯再次遇到那个人的时候……正是傍晚,红灯笼都亮起来了,家家户户团圆在一起,看着白色的雪花如约而至,在橙红色的温暖气氛中飘飘洒洒,屋顶上都冒充热气腾腾的白烟,大人叫自己家的孩子回家吃饭的时候……林涯有些想念过世的父亲,才独自一人来到这一处偏僻无声的地方。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死寂一片的视线里……坟地的似乎比其他地方都要暗一些,长了几棵扭曲的老树,一座座的坟包上杂草丛生,只是上面覆盖了一些雪,但是漆黑漆黑的乌鸦却更显眼了,都挤在一起蹲在树上,瞪着大眼睛都瞅着从树下走过的林涯。死一般的沉默。外面的热闹和温暖无法感染这一处,阴冷又孤独,无人问津。庭院很小,墙很矮,根本无法阻挡刺骨的寒风。唯一有些许生气的,可能是小小的茅草房里,纸窗户里透出的一点点烛光。林涯翻墙进入了小院。不为什么,只是想进来而已。不为什么,只是突然很揪心而已。林涯悄悄的推开低矮的小破木门,随着林涯一起进去的,还有一阵寒冷的夹雪风,呼的扑灭了微弱的烛光。“谁……?”有人在黑暗阴冷的角落里开口说话,如同□□一般,沙哑不清的。林涯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