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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季白其实是很想做这笔生意。他也希望北方暂时有个盟友,安生几年。别看西北那里夏国赢了一场,其实夏国自己也有极大损耗,何况是前些年一直朽烂的壳子。虞国方面暂时不愿来招惹夏国,也多是因为岑季白这里虚张声势着,对于虞国高层许多人又恩威并施,一直拖延未曾起兵罢了。这样的拖延可耗了不少银子,而今飞羽军建制渐渐完善,后头扩军亦加迅速,粮草、武器、铠甲、战马……岑季白那座私库,入了多少,也就支出了多少。想到北狄的典客入了王都,岑季白再次不悦地扫过许挽容,这人没经验做官,怎么连做人的经验都没有?许挽容不觉将头埋得更低,北狄王坚持,无论如何坚持,这要他怎么交涉……前两天要报与陛下,偏又不肯见他,事到如今,还能怪他?使臣受召入殿,带来的,还有二十名北狄美人。岑季白原还想着,既是美人,大不了分给几个臣子罢了。宫里是肯定不留的,不要说这些人留在身边是否成个隐患,最重要的是,林津会不高兴,极不高兴。但等到二十名彪形大汉“哐哐哐”踏着整齐划一的步子齐步并进,差些踩碎了大夏殿的青石地板时,岑季白捏紧了手中竹简,强忍住要拿它砸向许挽容的冲动。那一个个一脸横rou遍是络腮胡子粗膀圆腰的狂野大汉是美人?许挽容是脑子犯抽么!“陛下,”许挽容太阳xue突突地跳,但方才阿颜柯的话他又不得不译,遂格外艰难道:“北狄王多谢陛下相助,自照月谷一别,亦感念陛下一番深情。只是他身为一国之主,不能与陛下成就良缘,实在抱憾。此番细心挑选美人二十名,形貌音容,俱与其多有相似处,夏人言爱屋及乌,希望陛下笑纳。”阿颜柯鞠了一躬,连连点头,又哇啦哇啦说了一通。许挽容睁大了眼睛,却又赶紧低下头去,紧闭上嘴巴,不愿译了。阿颜柯没听见他说话,催他也未见回复,索性指着那二十人,自己磕磕巴巴道:“夏王陛下,他们,兵,好,很好!像……林三将军,像。”“他说什么?”岑季白铁青着脸,极其不悦。阿颜柯所说北狄语,岑季白是能听懂的,正因为能听懂,所以极是气恼。他一时不能拿这些北狄人如何,不能拿犯蠢的速谷烈如何,越看许挽容越是来气。许挽容听他问话,差些哭了出来,含混道:“陛下,北狄使臣……说这些人……这二十名士兵英勇善战,是北狄的勇士,就像……就像长平侯一般,都是英雄,望陛下善待他们。”呵,善待……岑季白搁下竹简,长案上便响起一声清脆的敲击。他作出沉思的模样,食指无意识地轻扣着案头,几息后,道:“既是美人,自然要善待了……寡人记得,许卿尚未婚配?许卿这些日子辛苦,为国事鞠躬尽瘁,劳苦功高。这样罢,寡人便将这二十名美人赐予许卿,众卿以为如何?”他给许挽容赐人,不问许挽容的意思,却要“众卿”以为如何,摆明了是不给许挽容拒绝的机会了。“众卿”一看岑季白那牵强的和气笑颜,又有谁敢说个“不”字。除开不明所以的北狄使团,朝臣们俱是跪了下来,就连许挽容也是苦着脸,随众山呼道:“陛下圣明。”曾思旪抬眼看了看侄子,微微摇头,有心无力,帮不了的。将北狄使团交予曾思旪与刚刚收获二十名美人的许挽容,岑季白迈着轻轻巧巧的步子便往寝殿去了。“小初!小初!”月亮见他回来,扇了扇翅膀,于窗檐下高声欢叫。岑季白入了寝殿,林津正倚在床上,画着王宫的布防图。戍守王宫与陵阳城的,而今只五万南军,仙子山范围太广,也就划出了王宫范围。只是它紧邻王宫,武场的布防却更须谨慎。“你那二十个美人呢?”林津听见脚步,知是他回来,也未抬头,只平静问道。故作平静,强忍的平静。岑季白一一扫过屋里那些侍候的宫人,想知道是哪一个来多嘴饶舌告了状。那些人都垂了头,垂得极低极低的,只是他们头垂得再低,也掩不住面上偷笑的神情,一如方才众臣在大殿上所为。作者有话要说: 每□□九晚六,还有三个小时在往返实习单位的路上,周二又领了新任务,所以……呃,跟大家道个歉吧,以后还是两天一更,更新不定时,应该是晚上八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清花盛会“美人,美人,美……”月亮高声欢叫,小刀手快,已是上前捂住它嘴,不叫它闹腾。岑季白恨不得将速谷烈剐下一层皮来,却是正经道:“三哥,你不要说岔了,那是许卿的美人。”“美人……”林津实是听不得这两字,“美人就是那么些个……就是那么样像我的?我……”就算带了伤,气质翩然的底子还在么;就算他是个武将,也是自小熟读诗书能扮几天斯文相么;就算他现在沉重了那么一点点,也不是那么些个满脸大胡子看一眼三天吃不下东西的蠢模样么……没错,林津只听了小刀描述,已经吃不下东西了,给气得。各国之间互送些美人珍宝的,送便送了,林津并不觉得那些所谓的“美人”能给他造成什么威胁,他的小初肯定看也多不会多看那些个美人一眼。可是,对手档次太低,自己也掉身价……“你们倒是有缘无分缠绵悱恻情深缱绻了,你跟他多好啊,照月谷放了他,还帮他登上王位,你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所以连林津都是那速谷烈替身,是教你爱屋及乌那只乌……”林津胡乱说些气话,眼睛瞄到那檐下滚圆滚圆的月亮,有那乌黑的八哥佐证,就连气话也让人信了三分。“哦,我果然是只乌……”小刀慌忙领了月亮园子里放放风,这八哥忒坏事了。余下宫人不必岑季白吩咐,皆是恭谨而迅速地移步殿外,再多留片刻,怕是要笑作一团了。“三哥,那一个远在天边的蠢货,同他置什么气呢?”岑季白好笑地挨着林津坐下,伸手拥住他。“我怎么不气?你看看你,这都招些什么祸害?就没个好的,没个拿得出手的?”林津愤然道:“我竟然是……竟然同那些人是一个眼光了。”他竟然是与周丹、上官诗诗、速谷烈之流为伍的,唉,相比之下,许挽容真是极好了。岑季白这回可止不住乐了,大笑了一回。“三哥,这世上最好的已教我得了,若再有好的,不是要折寿吗?况且,我已有了最好的,旁的那些,哪里还看得上。”“你是得看不上。”林津斜了他一眼。“……罢了,罢了,阿金备了车,不是要去随乐园?”岑季白再靠近些,与他面颊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