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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眨了眨眼,迟疑着说:“我好像看见,坑边爬出来一个东西。”众人大惊失色,探着脖子张望,恨不得多生几双眼睛:“哪儿,在哪儿?!”“你们可能看不见,我是因为修炼了眼瞳神通之术才看见的。”那弟子面露尴尬,用手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大,一团,白的,好像还长了毛,毛挺长。”还有一句“其实有点可爱”在他看见周围师兄弟们诡异的表情的时候,生生咽了下去。众人一致忽视了他,凶兽怎么可能这么点,一定是其他不小心掉进深坑里的小兽侥幸逃得一命爬了出来...…等一下,大乘期凶兽砸出来的深坑,连万仞高山都给砸塌了,什么妖兽还能活着爬出来?!众人表情渐渐呆滞,所以...就在这时,万仞剑阁一众高层终于到了。白祁负手而立,淡淡的目光俯瞰,无悲无喜,无怒无忧。“今日怕是我万仞剑阁之劫。”他身后掌门沉沉叹一口气,却又很快振作起来:“师叔祖,我已让人取来了浑天阵,一会儿请您为阵眼,我等为您掠阵,或可将这凶兽拖延一二。我已经通知了凌霄阁、逍遥道及其他大宗大派,他们已经派人赶来,事关天下安危,我等众志成城,绝不能叫这凶兽危害人间...”掌门说的又心酸又热血,已然做好了为剑阁身死道销的准备,但是就在他说得自己都快被感动的时候,他却看见白祁突然抬起手,阻止了他的话。容貌清俊孤冷的男人侧了侧脸,一眨不眨凝视着深坑的方向。掌门的心瞬间提得老高。“师叔祖,您是...”掌门焦急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瞪大眼睛。因为白祁突然笑了。这一笑,看在掌门眼里,不亚于晴天霹雳。从来清冷寡淡似仙的男人这一笑,竟似冰雪消融,初春乍暖,说不出的震撼和惊艳。但是,就在下一刻,就在掌门眼皮子底下,一个毛绒绒的团子突然横飞出来,如同一个横冲直撞的软球直接撞在自家尊贵高洁的师叔祖的心口,那巨大的冲击力生生把白祁撞飞了出去,然后如同坠落的流星轰然砸在对面的山峰上,那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与刚才凶兽降世之威猛有异曲同工之妙。掌门及众人:“???”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掌门呆滞望着那遥遥的被砸塌了半边的巨峰半响,骤然一声咆哮:“结阵!快去帮太上长老,快去帮太上长老!”白祁再睁开眼,已经被压在一片寂静的洞窟里,周围一片黑暗,他仰面朝上,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毛绒绒的头,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剔透的像宝石,此刻溢满了机警和得意。他能感受到她软绵绵的爪子踩在他胸口,rou垫上细软的纹理透过薄薄的衣衫印在他皮肤上,几乎直接刻进他的心口。黑暗中,她居高临下盯着他,毛绒绒的尾巴高高翘起,那扬眉吐气的高傲小模样,一身雪白无暇的长毛几乎在发光。白祁静静看着她,唇角渐渐溢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纹,但随即就被接连不断的咳嗽声打断。毛团子在发现自己真的把大仇人给压倒的时候,简直快乐疯了。什么叫扬眉吐气,什么叫报仇雪恨,这就是!因果报应不爽,当年大坏蛋要杀她,现在在梦里她这么厉害,就可以把他踩在脚下为所欲为。毛团子那小小的心立刻被得意溢满,高高昂着头,爪子踩着下面动弹不得的白祁,那一瞬间简直觉得自己厉害的可以上天。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心多久,下面被她压着的白祁就开始咳嗽,咳得越来越厉害,剧烈起伏的胸膛让她都站立不稳,简直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毛团子低下头,就看见男人脸色不知何时已经苍白如雪,他削薄淡色的唇角溢出一道细细的血痕,爪爪下胸膛的起伏也渐渐变小。毛团子一下就慌了:“他他他,他这是怎么了?”“他不过是大乘初期,被你这个大乘后期一压,就快不行了呗。”白珠子故意说:“你开不开心,他马上就要死了,虽然你不能拿九重天上的君刑怎么样,但是你现在杀了他,也算是报仇了。”毛团子听了愣在那里,她低下头,看着渐渐气若游丝的白祁,男人原本清冷俊秀的眉眼失了孤高的冷凝,唇角溢出的血痕顺着他锋利的鬓角隐入脖颈领口,看着竟然有一种濒死的凄艳之美。殷宸不禁开始轻颤。她在九重天连一只鸡都杀过,更何况是人。一个刚才还活生生的人,一个本来应该高高在上的人。“我不要了,我不想杀他,你别让他死。”毛团子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软软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不是君刑,他没想杀我,我也不要杀他,我就是想欺负他,我不要他死呜呜,珠子你救救他吧,我不要他死...”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坠下来,她小心地推了推白祁,见他气息浅浅,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更伤心了:“你别死啊,你没有药吃吗,你快找人来救你啊。”白珠子无声叹了口气,果然是个小傻子,心肠那么软,如果能狠狠心把人直接弄死多好,让那个臭不要脸的道尊受受重创,看他还敢不敢随便欺负人。“这只是个梦境,人都是假的,死不死都没关系的。”见毛团子哭的好伤心好伤心,眼泪几乎要把这坑给淹了,白珠子顿时头皮发麻,只能软着语气安慰她:“别哭了,他没事的,马上就会有人来救他,哎呀其实他挺厉害的,皮糙rou厚,死不了,绝对死不了。”毛团子置若罔闻,怎么看怎么觉得面前的人要不行了,哭得更大声了。白祁咳出一口气,听着旁边小兽呜呜呜的哭嚎,突然忍不住笑了。他擦了一下唇角的血痕,又艰难地去摸坐地上大哭的毛团子,他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轻覆在她软软的小脑袋上,毛团子的哭声一顿,怔怔抬起头,对上一双柔和清华的眼睛。以绝情剑道力压万千云海剑修的白祁老祖,就那么轻柔地一下一下摸着小兽的头,低沉的嗓音敛去了所有的冰冷,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哄她:“不哭了,我不会死的。”毛团子呆呆看着他,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真的?”“真的。”白祁微微一笑,翘起修长的小指:“我与你拉钩为证,好不好?”毛团子撅撅嘴,却一把推开他的手:“你当我傻吗,拉钩有什么用。”白祁被她推得扯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咳嗽,毛团子顿时僵住,就像做错了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白祁笑意更浓,却蹙着眉,不胜虚弱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