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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压力大的时候、磕一包,没事儿的时候、磕一包,看电视逛B站的时候、磕一包,啊!拍拍我掉在地上沾了灰的瓜子,咔嚓咔擦磕了起来,并抖腿.gif-----------------------------------------------------------恭王:日哦,媳妇儿怎么就不接受我的暗示!江俊:要了命了怎么我身边都他娘的是基佬?!怀疑全世界都想睡我,绝望.jpg-----------------------------------------------------------今天更新晚了抱歉抱歉,但是骄傲叉腰!我比昨天粗♂长了口亨!(可把我牛逼坏了……咳咳)感谢美味多汁鲜嫩可口的如下大宝贝儿们(我真的好饿啊……):第37章将军威武037恭王府的前厅并不在地下,虽然一样是夯土的墙面,但里头加固了一层黑钢木,外头又用砖围了两层,墙面漆白,中描流云戏黑蛟纹路,这屋子就显得和羽城中那些普通的土坯房大不一样了。前厅位于依山而建的那座塔楼的右侧,虽然没有屋檐也没有贴瓦片,可是上面却漆了绛青色,远远看上去倒像真有青瓦白墙。大门用的是上好的黑木,也不饰雕琢,就那么直愣愣两扇乌黑的门,架在六级石阶之后的平台上,把守着前厅的入口。前厅是王府会客的常用之地,里面宽敞开阔、东西向各有六套圈椅,正中放着的却不是太师椅、四仙桌,而是一张罗汉床——恭王在羽城从来是个闲散王爷,安于享乐,自然不喜欢那种正襟危坐的场合。午后,从前厅看出去正好也能够看到那一片的绿洲和枯木河,正所谓蓝天碧水夕阳霞,阳光从前厅的大门洒落进来,正好将这一大片的空间切割成了明暗两块。明暗交界的地方,东向座首上一直静静坐着的白衣男子忽然动了动,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一笑,冲着空无一人的大门拜了下去:“草民秦深,拜见王爷。”一直在屋内伺候的几个侍婢和杂役愣了愣,他们根本没有看到恭王爷,又想起坐在这里的这位白衣公子是个盲人,慌忙上前:“秦老板,我们王爷没……”熟料他们的话还没说完,恭王就带着钟平踏上了前厅的平台。“秦老板还是这样的敏锐耳聪,你们还不快些扶他起来——”恭王看了一眼秦深,摇摇头叹气:“秦老板和我还是如此客气。”“王爷恩惠,不过秦深可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他执着地给恭王磕了三个头之后,才起身、跟在钟平之后进了前厅。秦深这样的举动就连钟平都有些侧目,老人的目光之中多了几分柔和之色,招呼着仆役们奉上了新茶之后,便带着众人退出了门口。“王爷前几日要我找的那具古琴已经找到了。”秦深坐下来以后开口,前厅的罗汉床上,那矮桌之上确实有一个装琴的布包裹,淡蓝色碎花的布匹勾勒出古琴的骨架来,衬着乌黑的桌面,显得尤为优雅朴素。“枯木龙吟,原本是一份禅心,”秦深捧起了桌上的茶盏,小小的浅酌一口,“只是昔年宁王殿下弹奏的那一架琴,只怕已随着先王而逝——再也找不到了。所以,这是一架由山中高僧仿古的旧琴——虽然比不上原品,但、也是天下难得的好琴。”宁,这个封号并非是给皇家子孙的,而是给顾家的。顾氏是锦朝唯一的封邑在京城之内的异姓王,且是个世袭的异姓王。昔年锦朝的太|祖皇帝灭六国,便是和顾氏先祖携手创建了这锦绣山河。太|祖皇帝登基,便封了顾氏为异姓王,更有“有锦朝一日,便有顾氏万世为王”之语出。而这枯木龙吟,便是太|祖皇帝送给宁王的琴,据说此琴曾助宁王和太|祖皇帝不费一兵一卒地击退了苗疆的数万苗兵,让苗疆的公主主动臣服。宁王殿上静坐弹一曲,可抵得过千军。然而,此刻的恭王凌武看都没有看那具琴,只是端着茶碗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渐渐西沉的落日,大漠孤烟的长河落日。秦深也不多话,他向来是个安静的主儿,只有在弹琴低唱的时候,才会多说上那么几句话。少顷,恭王开口了:“奈曼州不久就要开战了,朝廷定然会对纳哈勒动手。”秦深“哦?”了一声,面色平平。恭王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纳哈勒在奈曼州多年,屯兵罗鄂山、侵扰边境,欺压锦朝百姓,经过了墨城的大捷,这几日只怕朝廷就会有异动,秦深你猜猜——这一次朝廷派了谁来,做这个征远大将军?”秦深轻轻地碰了吓茶盖,想了想,摇摇头:“秦深不是朝廷中人,自然猜不出。”“呵——”恭王却摇摇头道:“不,这个人你一定猜得出。”听见这话,秦深好看的眉毛皱了皱,有些犹疑挣扎,最终却淡淡一笑,道:“原来王爷要我找琴是假,在这里等着试探秦深倒是真——”恭王也笑,等着秦深的后语。“若是旁人真求枯木龙吟,又是山中高僧帮忙制作,肯定是宝贝一般迅速打开来看这传说中的琴,可是王爷却一点不在意,根本连看都不屑于看。我还在奇怪,如今算是明白了——”秦深无奈地叹气:“王爷若需要秦深帮忙,秦深又怎会拒绝。”“但他毕竟是贺兰,”恭王不再和秦深绕圈子,他看向了秦深——即使这人看不见:“只有他贺兰寻对西域的沙漠十分熟悉,也只有他,朝廷才放心交出那么四五十万的大军。”听见“贺兰”两个字,秦深捧着茶碗喝茶的动作微微顿了顿,继而他了然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原本小口小口抿着嘴喝茶的动作,变成了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颇有些豪气。恭王摇摇头:“本王不是逼你,若你当真为难,本王倒也还有别的计……”“不必,王爷既然开了口,这件事秦深就一定会帮到底,”秦深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好听的声音里却透出了肃杀之音:“贺兰寻让我死,可是王爷您却对我有救命之恩——一死一生,秦深自然知道要如何选择。”恭王掀了掀嘴角,有些无奈,看着秦深那双已经看不见的眼睛,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终于将手放在了那枯木龙吟之上:“秦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