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书迷正在阅读:吉他手(H)、good foods美味浆果(H)、一银币一磅的恶魔(H)、恣睢之臣、重生俏佳媳、假装不知道你在装穷[重生]、半路夫妻之三口之家(H)、修仙精分作大死、蛇与华尔兹(H)、尚书大人易折腰
佛又回到那场大雨中,倾城的少女揭开面纱。他从下至上,看清了面纱后的面容。樱唇俏鼻,满脸嗔怒,可爱至极。“我的前生判词是——李代桃僵,若我真按了神官的预言,我一定不会是我。”她如是说。“尊敬的四皇子,您可有什么白月光、朱砂痣,与我这般相像,竟能让你如此用心向我献殷勤?”叶沁兰的判词,竟是这么不吉利?叶沁竹小小庆幸,自己未曾听过神官的宣判。若是听了至高无上的预言,便会忍不住按照既定轨道行事,又或是像叶沁兰这般,顾及再三。“兰姑娘,你要相信。”杨卿鄀的手臂突然环上了叶沁兰的脖子。他的指甲刻着抑制灵力的咒文,在叶沁兰还未推开他之前嵌进叶沁兰的脖子。叶沁竹探出脑袋,睁大双眼。在杨卿鄀被猛揍而发出惨叫声前,叶沁兰的脖子被杨卿鄀的手拉下,粉嫩的嘴唇正正好好与她身下的人对接。“你是我遇见的独一无二。”杨卿鄀的舌头撬开叶沁兰的齿,灵巧地游走了进去。叶沁竹默默捂住自己通红的脸,回避了叶沁兰恢复后,一脚踹向杨卿鄀的裆部,又把杨卿鄀按在地上狠揍的场景。太惨烈了,真是太惨烈了。她忍不住感慨,二jiejie打人的动作真是熟练,杨卿鄀接吻的姿势也亦然。杨卿鄀鼻青脸肿地被丢到门外,叶沁兰的房门咣当一声死死关住。他艰难地扶着墙站起,佝偻着背,脸上带笑地往前走。走到隔壁时,他伸手敲起叶沁竹的房门。“叶家三小姐,其实你一直在听吧?”他拍了拍腰间的香囊,“我感受到了张开的结界。”雕花木门大开,浅色常服的少女斜倚在门框,居高临下俯视他。“我很好奇,明明可以坐拥数十名女人,却偏偏执着于叶沁兰。”叶沁竹冷冷瞧着狼狈却嬉笑不停的男人,问道。“四皇子,你是真对二jiejie动了情?还是单纯觉得新鲜?被整成这样,你居然还不退缩?”杨卿鄀的柳眉挑起,给肿成猪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滑稽。“如果叶小姐在询问我的真心,那我可以说,我对兰儿一见钟情了。”“再说了。”他整理衣衫,从纳石里掏出灯笼点燃,“虽然兰儿出拳狠辣,但从未伤及我的要害。”“兰儿,是个善良的人。”善良?叶沁竹有些好笑地勾唇。善良就不会在秦岚欺辱她时袖手旁观,善良就不会放任她跪坐在毒物缭绕的灵堂,善良就不会企图把她溺死在水中。叶沁兰敢爱敢恨,心直口快,她喜欢这样的女孩。但喜欢,从不代表她会原谅叶沁兰做的一切。该还的,她还得还。只不过,像杨卿鄀这般热烈的求爱,她倒是第一次见。女孩抿唇,抚手合上木门。翌日的杨卿鄀像往常一样,和普通院生一道参与今天的训练。叶沁竹刚到教习室,就听到院生们叽叽喳喳的议论,谈论对象自然是脸上红肿未消的杨卿鄀。“想必是调戏哪个女子,偷鸡不成蚀把米。”洛轻飏咬着一口银牙,瞪了眼大难不死的叶沁竹,转头冲着元宁,嘲笑杨卿鄀。洛轻飏的嘲讽显然不是元宁爱听的,叶沁竹估计在场的精英里,只有何欢愿意接这个话题。可何欢又和洛轻飏八竿子打不着边,不可能去接洛轻飏的口。何欢注意门口的动向,在等待许久后忍不住疑惑出声。“今天的教习院师怎么还没来?”负责带领院生的杨柏也皱起了眉,正待开口,却见一人慌慌张张冲进了教习室,还没站定,他就口吐鲜血摔在地上。一名少女连忙上前,往他嘴里塞了枚必备的疗伤药,扶着他帮他调息体内因为运功而错乱的灵力。“叶姑娘。”那男人认识来人,连忙一把抓住叶沁竹的手,边咳嗽边喊,“今天的教习院饶院师没来,来了一位师姐。那师姐扬言检测我们的学习质量,把这次的教学地点定在了……竞技擂台。”------------第四十七章领风sao墨钦院的师哥师姐,一般便是在毕业后依然选择留在墨钦院的人。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会选择继续待上一届两届,离开后在所在的国家获得一席之地。自然,长期待在象牙塔极有可能造成他们视野的短小。比如眼前这位师姐。薛鹤穿着蓝色的高级院服,袍下露出了白皙的双手双脚。边等人,她还不忘隐约展现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好身段。她亭亭玉立站在竞技擂台上,趾高气昂地打量着进入视野。略过了率先进场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她向元宁点头示意,将手中的长鞭狠狠一甩,由上往下指着一名身形娇小的少女。“今天你们的饶院师不在,有我来带你们这届新生。”薛鹤,原名贺兰雪,安国人。元宁在昨天临时找到她,拜托她给叶沁竹一个下马威,让她即使大难不死,也得认清自己的弱小,战战兢兢地活着。这名叫叶沁竹的姑娘运气真是不得了,谁不知道被虎狼蛛咬一口必死无疑。“你可真是倒霉,看起来并没有多少精英呼应你的号召。而且,我记得另一个叶家姑娘更让你没奈何。”昨晚,薛鹤柳眉紧皱,微微摇头。元宁在她身前背手,目光沉着。被薛鹤喊了之后,元宁不怒反笑,背对着薛鹤划去了名册上的其中一个名字。“我已经给了他们出路,他们拒绝了,那我也不需要仁义。”“只是……”元宁低下头,少有地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竟有点喜欢叶家的那两个姑娘。”一个一头白的,跟死了亲人一样,一个挑了根棍子当武器,一月不出来见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