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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郭大人看着呆愣的儿子,眉头拧在一起,“事情已经发现,现在要紧的是查出来是不是有人在害业哥,那婆子已经让关了起来,事情由你去处理吧,你也是做父亲的人,让你来给孩子一个公道。”郭客愣愣的行了行礼,退了出去。到了柴房里,有家丁将婆子嘴上塞的布扯了下去,郭客盯着婆子也不说话,目光却极为阴冷。婆子吓的一直磕头,“大公子,奴婢真的没有想害小少爷,是她们诬陷奴婢。”“谁诬陷你?”婆子的哭声顿了一下,“是...是院里的下人。”郭客冷笑,却是不说话,上前就是一脚,踹的婆子身子在地上滚了几步远才这下来,郭客却不觉得解恨,大步走过去连踹了几脚,婆子的惨叫声越来越弱,还想着留这婆子问出背后之人,他这才停了下来。“要想还保你一家狗命,就说实话,你晚上从后窗那里出来,自有小丫头看到,不然为何偏只抓你一个?”郭客咬紧牙缝挤出话。语气冰冷的让在一旁侍立的家丁都忍不住打冷战。这不是小事,是一条人命,还是府里最尊贵的小少爷,这婆子狠毒的心怎么能不让人恨。便是府里的下人,看了婆子都恨不能从她的身上挖下两块rou去,婆子也真的害怕了,吱吱呜呜的说了半响才说出了实情。原来婆子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这个,只是有人找下了她,还给她儿子拿了一百两从睹馆里抽了出来,为了儿子的命,婆子只能照办。对方还说只是让人染风寒,并不会出人命,不然婆子也没有胆子那样做。其实这事要怪也只能怪谢文惠将孩子护的太紧,都已经四月了,还一直裹着棉被,在屋里从不往外抱,结果最后吹了一晚的冷风,就这么没了。郭客听到确实有人害儿子,恨恨的又在婆子身上踹了几脚,婆子开始还痛呼,最后安静了,家丁还要留着人命录口供,这才拦了下来。郭客咬紧了牙,“去问他儿子,在哪个睹馆,又是何人帮他。”他就不信抓不到那背后之人。可一直到晚上,郭府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并不好,那婆子的儿子早就没了气,中毒而亡,线索在这里就断了。郭大人听了之后让人下去,对着一旁沉默的儿子道,“我早就料到了这般,线索虽断,不过只要找出有恩怨的人,也不是找不出谁在背后出的手。”郭客眸子顿了顿,“儿子明白。”郭大人看儿子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心疼却也怒其不争,“你明白什么?我看你明白个屁,你是不是认为是白家做的?或者是徐家做的?若真是他们两家做的,为何早不做晚不做偏偏这个时候下手?”“或许....正巧白间兮生产,他们觉得这个时候做才不会怀疑到他们身上。”“屁。”郭大人气的骂了脏话,“我看你这脑子有和没有也没区别。”郭客:.....当时岳母那边这么说,父亲不是也相信了吗?郭大人完全不理会儿子的目光,“之前在那样的情况下,我确实信了,不过稍后冷静下来,发现自己也想错了,白家不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徐家到是有可能,不过眼下徐家自顾不暇,也不会为此再让人把视线落在他们身上,原本众人都不在议论的事,他们若真再这样做,不管是不是他们,也会让人们议论他们。”郭客想了想,“那能是谁?”“我要是知道还用在这里和你分析吗?”郭大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时内宅的事比朝堂还要险恶,有些下人怀恨在心,什么事做不出来,我看这事你还是问问你媳妇。”分析了一天,郭大人觉得问题还是出现在府中,至于那婆子的话或许也是假的。听到父亲让去问谢文惠,郭客愣住了,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他记得谢文惠盯上敏氏,然后被贾乘舟发现,那会不会敏氏也知道了,然后....正如父亲说的,内宅的妇人狠起来比朝堂上的男子还厉害。这件事情上来看,还真是内宅的妇人才会做得出来的。郭客没有说法,郭大人却看出些明堂来了,他神色凛然,“今日顾府那边也送了信过来,你媳妇去顾府闹了,业哥没了是咱们自己没有照顾好,与顾府有什么关系?你媳妇与顾家二夫人相处不好,这事你私下里也劝轻,别到处丢人。”对于这个儿媳妇,郭大人是真的不满,不过为了一家的和气,也一直忍着呢。父子两个在这边说话,就听到外面有下人叫大小姐的声音,郭大人眉头一拧,“谁在外面?”书房的门被推开,郭淑慎走了进来,“父亲。”“刚刚你在门外偷听?”郭大人问。郭淑慎为自己辩解,“听说府里出事,我便回来看看,母亲那边睡着了,听说父亲和兄长在这边,我才过来看看。”在郭父面前,郭淑慎还是老实一些的。郭大人的脸色才好看些,“嫁为人妇,还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郭淑慎不敢接话,不过她马上就转了话题,“父亲,我听说业哥的事与顾府有关?我知道谢元娘与大嫂一直相处的不好,再说当初大嫂要给业哥取名子的时候,顾府不就反对过吗?”此话一出,郭大人的脸色立变了,大声喝斥,“还不给我住口,你是从何处听来的胡言乱语。”第611章:警告郭淑慎吓到了,她是第一次听到父亲对她喊,还喊这么大的声音,何况她嫁进马府之后,父亲一直觉得愧对着她,所以从未对她态度不好过,马府虽是首辅府,父亲只要知道她不开心,都会跑到马府里去给她撑腰。郭淑慎想到这些,泪忍不住的往外涌,“父亲再责骂女儿吗?女儿说的又不是谎话,明明就顾府在欺负人,不过是个名子,顾府就兴师动众的,女儿说的又有什么错?父亲是怕得罪顾府吗?顾府纵然现在镇守西北,可那也是戴罪立功去了,郭府怕,马府不怕。业哥是郭府的长孙嫡孙,我也要为业哥出头。”郭父是又悲又恼,悲的是孙子没了,恼的是女儿不懂事非,又是心慰女儿懂事了。可心疼归心疼,女儿这番话还是把他吓到了。“你知顾次辅远在西北做什么?偏说戴罪立功,这些话是从哪里听说的?”明明是官复原职,怎么可能是戴罪立功。这样的谣言,只要一想到,郭大人就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