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变小；白濑的场合（窒息普雷/dt/下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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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白濑捂着侧腹的伤口嗷嗷叫着回家，中也站在床边抽烟。 冷眼旁观白濑熟练地翻出医疗箱上药，中也弹弹手指深吸一口，也不管白濑选购的昂贵地毯会不会被烟灰烧出窟窿：“坐镇后方还受伤了？好逊哦。” “谁跟你一样……”想到中也不受伤则已，一受伤就是rou身洗地板，白濑改口，“我一介普通人，没死就算好了。” 中也懒得听他老调重弹，观察他腰侧的伤口，看形状像子弹的擦伤，没怎么伤害肌rou组织。 “疼吗？” 白濑顺杆爬，苦唧唧地皱起脸：“好疼好疼！中也快给我亲亲，亲一下就不疼了。” “这样啊。” 中也敷衍地吻住白濑，指间的烟蒂下移，准确无误按在了他的伤处。 白濑没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闭着眼闷哼，中也睁大眼睛看他蹙起眉头，压出深深的川字纹，额头汗珠顺着那条沟壑滚落，形式化的吻才有了沉迷，含住两瓣嘴唇，将对方的痛哼咽进肚子里。 吻毕，白濑追着中也被唾液浸得晶莹的唇瓣，囫囵抱怨：“会留疤的。” “留就留了，我喜欢。” 白濑嫌弃地“噫”一声：“好霸道啊中也。” 中也忽略他唠叨的嘴，扔掉烟蒂，抖抖弯麻的腰蹲下来，接过白濑手里的棉签和碘酒，擦拭惨烈的伤口。 中也的神情温柔而专注。 白濑抚上他的侧脸，细细感受温热而柔嫩的触感，有些意动，食指摩挲了一会儿嘴角，按陷进入唇瓣。 没摸几下湿滑的口腔内膜，中也张嘴咬了白濑的手：“别手贱！” “有点想做。” 白濑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媳妇，中也恨不得手一滑棉签怼他嘴里：“不要，崩我一脸血。” 有次zuoai白濑太兴奋，血液流速加快，没长好的伤口裂开，血流了一身。中也吓萎了，软着下身被白濑按着cao。血渍蹭到中也身上，白濑哈哈大笑。 中也气鼓鼓，细致的手上动作依旧没停，快速帮他缠好绷带。白濑站起来扭扭腰背，一把拎起中也丢到床上，压住挣扎的身子，伸进衣服用力抚摸全身的皮肤。 “都十二点了、唔！……”不想弄乱床单，中也并不坚决地挥舞着四肢，被吻堵住嘴。 两双腿打架似的互相压制，平整的床铺皱得不成样子。白濑钳着中也的胳膊肘压在床上，急切搅动他的舌头，粗暴得就像用性器cao他的嘴巴，夺走口腔里的所有空气，还干脆捏住中也的鼻翼对抗激烈的反抗。断绝一条吸入空气的渠道，中也张大嘴巴留出呼吸的空隙，又被白濑的唇舌填满，喉咙无助地咕嘟咕嘟响起来，细细一行涎水滴落唇角。白濑不在意中也流露的弱态，继续残忍施压，中也眼神慢慢涣散掉，翻腾的力道软化了，身子抽了抽，摊开双臂任由身上的男人动作。 白濑起身，后知后觉抵在中也胯间的大腿一片湿黏。 “你射了？”白濑难以相信。 这发问像是羞辱，中也捂住想要呕吐的嘴巴别过身去。 白濑的舌尖好几次戳到他的喉口，不能呼吸加上反胃感，中也内脏坠痛，整条食道都在向上蠕动，胃部像由里到外翻转过来一般。但不知为何，上面越难受下面越轻飘飘，意识远去的同时被大腿摩擦的地方可耻地舒服起来，他变成一朵没有实体的云，只有里面裹着的一具性器依然沉实guntang。 “我迟早被你玩死。” 面孔埋进枕头里，中也恨恨地说。 “是我不好。”白濑撑在中也身上，执起他被碘酒染成姜黄色的指尖吻了又吻。 舌尖包住指尖时轻时重地吮吸，中也舒爽地眯起眼，白濑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中也。” 中也懒懒地哼出一个鼻音：“嗯？” 白濑的眼神有些反常的小心翼翼。 “给你一个机会见想见的人，你要不要？” “不要。”中也当机立断。 白濑哑然失笑，拧了一把中也的脸颊：“白送的机会。” “真不用。”中也把住脸边作怪的手，敛下眼眸小声说，“乍一听似乎很多‘想见的人’，仔细想想其实也没有。” 被恋人一心一意注视着，中也无法说谎。 “那些人……不能让他们活过来的话，见一面没有任何意义。” 白濑没有听到那番“在他们的生命之火平息之前，我不会做我想做的事，而会做我该做的事”豪情万丈的发言，也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人。 “是可以轻松应付的人。”白濑吻掉中也眼下的生理性泪珠，附耳悄声道，“不是那些，想起来会觉得又幸福又沉重的人。” 中也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当白濑又起了充分利用他上班时间的小心思，无可无不可地说“好”。 白濑无奈地笑笑，与中也相拥入眠，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2】 即将醒来的时候，睡在旁边的人轻轻抽出压在中也肩膀下的胳膊。 奇怪。 没有工作时比他先醒的白濑会无所顾忌地翻动被子，脸贴脸抱住他，新长出来的胡茬摩擦他的脸蛋。 昏沉的脑袋作了习以为常的决定，中也黏糊糊地吧嗒吧嗒嘴，展开胳膊伸了个不标准的懒腰。 白濑喜欢这副姿态，会抱住他。但身旁的人没有这样做，他受到惊吓，肢体和布料互相摩擦的窸窸窣窣声一下子窜向床尾。幻视得出对方有多手忙脚乱，中也猛地睁开眼睛，一个身高远远低于一米八八的身影抱着枕头缩在床尾，被中也一瞪，差点摔下去。 指尖怯怯地从过长的衣袖里探出来，抓住枕头的一角徒劳挡在身前，略长的白色刘海搔着眉毛和眼睛，白濑睁着小兽一般的眸子，警惕地望着他。 这人也是“白濑”。 是比“白濑”年幼许多的白濑。 中也揉揉发烫的太阳xue，联想前一晚白濑说“给你一个机会见想见的人，你要不要”。 他是提过“好想狠狠揍一顿对我出手前的你”。就因为这个，白濑借了谁的异能一用，把小时候的白濑召唤过来给他揍？ 中也犯了难。他很讲武德，怎么舍得揍这个食草动物幼崽一般的小朋友。 食草动物幼崽对上慵懒的狮子，视线慌张四处游移，伺机从獠牙底下逃开。眼前的房间走极繁风格，奢靡的暗金色和洛可可装饰遍及墙壁夹角，无人打扫不出三天便会积满灰尘，连同床头倚坐的美人，色泽一概浓艳深沉，只有床侧面对的一扇大窗通向郁郁苍苍的花园，雨后绿得爽利灼目。无数奇花异草不拘枝形、花色、开放季节，胡乱栽种成看不出形状的一团团一簇簇，各色花瓣在雨的打击下，溅得到处都是。 这是白濑的贫民窟美学。来到英国，白濑培养出新爱好，以当年养育中也的用心程度侍弄那些花朵。 中也循着食草动物幼崽的目光，一同静静欣赏雨后的花园。确认中也没有伤害他的意思，白濑漂浮在空中找不到落脚点的目光，终于聚焦到中也身上。 “你是谁？” 中也正要自我介绍，忽然想起躺在床上射过一次，心神一震扑过去收拾，刚伸出手白濑就随之看向那一滩羞耻的湿痕。 白濑的表情微妙地凝结了。 都是糟糕的大人，为什么让他独自面对这种事！中也暗自咒骂不知跑哪去了的白濑，像被一万根针刺着，伸手也不是收手也不是，不敢直视小朋友谴责的眼神：“呜。” “你是中也。” 白濑看了他的脸一会儿，无比笃定地说。 “对。”中也破罐子破摔。 “我这是，穿越了？” “差不多吧。我今年二十二岁。” 白濑了然：“那就是十年后了。” 从小损人利己的白濑轻轻放过他的窘状，中也的眼神多了几分感激，把白濑看出一身鸡皮疙瘩。 “你来到这里的缘由，得问那个长大的你，我也被蒙在鼓里。”中也甩甩脑袋勉强交代，“过来一次不容易，我带你出去逛逛？” “行吧。”白濑无可无不可地说。 中也感觉自己被回旋镖击中了。 【3】 当务之急是给白濑弄身合身的衣服。十三岁的白濑一米五出头，跟中也差不了太多，穿上中也的衣服才知道白濑臂展不够。他们去牛津街购物，比自己矮一个头顶的少年穿戴英伦风的粗花呢子大衣和报童帽，站在橱窗前左右扭转身子照个不停，中也扑哧笑了。他不知道白濑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白濑跳脚，脸红到了耳根：“笑什么笑！” 中也以拳抵唇忍笑：“白濑君很帅气。” 白濑不自然地扭过头，压低帽檐掩饰脸上的红晕。 “哼，算你慧眼识珠。” 这对堂皇行走在大街上的二人组，瞩目的是走在前面的中也。Mafia干部艳丽逼人，漆黑正装层层包裹也挡不住浑身洋溢的官能美，白濑则是他的反义词，发色眸色都有种透明感，不声不响跟在中也身后，如同一个黯淡的影子。 迷羊的白濑擅于活用这种特质，隐藏起来本性的自卑和自负，再装点良好教养，透明感便成为润物无声的亲切，水滴入海似的毫不费力融入了势力错综复杂的异能社会。不难理解为何白濑追求与本性不符的奢侈，还爱上中也这般热烈的人。 白濑自然没有成年时的功力。中也有时回头确认他的位置，看到阴鸷的神情掠过他的面孔，中也知道那些被阴影遮住的部分才是常态。 白濑抚一郎不是一个明朗的人。 中也有多久没见白濑这副样子了？这个还没有爱上他的白濑。 中也怀念他们针锋相对的日子，也愿意送不列颠岛五月的花驱散他身上的阴霾，只是想不出万全之策。 中也带白濑挨个儿熟悉对迷羊极具纪念意义的地点。 他们路过圣保罗大教堂，文艺复兴式的灰白色建筑，有着一个优美的圆形穹顶。 “你的同伴在这里受洗。” 他们穿过白金汉宫前开阔的广场，遥望尖顶，展翅欲飞的胜利女神雕像，戴熊皮高帽的皇家士兵列阵。 “你对抗住在那里的人的政策。” 他们沿着泰晤士河漫步，欣赏河边巨大而壮丽的大本钟，这建成将近一个半世纪的大钟，钟声依然清晰动听，响彻天地与漫漫河水。 “你视住在那里的人为宿敌。” 他们来到在迷羊的治理下再次繁华起来的“神弃之地”，十字路口有人指挥交通，胸前佩戴羊头骷髅的徽章。 白濑终于收起事不关己的神情，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这是我们的组织？” 中也不敢看他期待的眼睛。 “不，是你的组织。” 剩下半天，中也带白濑去看沉浸式戏剧“sleep no more”。 “听不懂没关系，我们就来看个热闹。”怕白濑自卑，中也解释道。 大楼的六层都是剧场，不同支线剧情同时上演，观众任意选择感兴趣的角色跟着走。光线昏暗，人潮熙攘，中也担心走散，牵住白濑的衣摆，白濑兴冲冲朝反方向跑去，发现衣摆被拉住，不耐烦地掰开他的手。中也站在原地，怅然若失了几秒，汇入人流奔向心仪的故事。 表演很有趣，中也没有余裕考虑影响心情的事，等到支线剧情合流，观众聚集到最宽阔的剧场，他一眼看到十三岁的白濑跳着向他挥手。 “中也！快过来！” 于是他也真的像小狗一样跑过去了。 离中也近的那只手拿着的面具换到另一只手，白濑若无其事握住中也的指尖，头扭向舞台：“下一幕就要开始了。” 中也忍不住笑了。 “不许笑。”白濑踩了中也的皮鞋一脚。 “好，我不笑。” 中也假装严肃，握的更紧了些。 残暴多疑的麦克白落得个枭首的下场，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演员脖颈喷出的假血浆吸引了。白濑扳过中也的肩膀，摘下他头上的帽子。 “你干嘛？” 沉浸在故事里的中也不满，眼前白濑的脸忽然放大了，唇上传来温凉柔软的触感，那顶继承自兄长的帽子盖住他们的侧脸，隔绝了人群。中也眼睛惊愕地瞪大，然后慢慢合上，眼睫颤抖。 十三岁的白濑的吻如其年龄，清澈而单纯，没有任何亵玩之意地贴住他，中也不禁发挥老成的吻技，轻轻张开嘴巴。白濑的舌尖托着什么东西抵进来，中也连忙帮着白濑用唇瓣夹住它，才发现那是一颗糖果。 尝到味道就想象得出糖果的模样，是一颗裹着白色糖霜的柠檬软糖。 “刚才走剧情，女巫给我的。” 白濑和中也分食那颗糖果，含糊道。 少年青涩的口腔里没有清新剂或烟草的味道，唯有糖霜融化在彼此唇齿间的甜蜜，帽子的毛毡内衬保护的空间里，人声鼎沸都被过滤得绵软，化作毛茸茸的回音。中也沉溺于舔咬白濑的唇舌，渐渐柠檬糖露出内里，酸得他皱起眉毛。 中也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问题。 十三岁的白濑和二十三岁的白濑交换，是昨天受的伤导致的吗？白濑和迷羊的敌人，知道这件事吗？ 中也全身肌rou都绷紧了。 说不定，那些家伙现在就在剧院的某处角落嘲笑他们呢！说不定，他们嘴里含着的这颗糖果就被那些家伙下了毒呢！ 他们这对拥吻而死的情侣，要变成戏剧的一部分了啊！ 理智告诉他应该利落推开白濑，可搭在肩膀上的手怎么也做不到。十三岁的白濑瘦弱极了，中也小时候从来没想过最为依仗的哥哥有这么瘦，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影里，眼睑紧闭，紧张地收缩着，敏感的口腔虔诚抚慰他，共同分担那份隐秘的酸涩。 中也用力扣住少年的脊背，一手挑起他的下巴将脸抬高，俯身去吻他，白濑的嘴唇偏薄，没什么血色，中也用唇和舌不停吮吸这两瓣rou，弄得红肿不堪。白濑愣了一下，生疏地伸出舌头纠缠，中也便放开他的嘴唇，霸道地闯入口中，两片舌头激烈勾缠，交换充满体味的唾液带来头昏脑胀的快感，盛不下的流了出来，中也故意没去管它。 柠檬软糖不知何时咬成碎块进了谁的食道。如果真的有毒，就算作殉情好了。 只有这一刻，中也想要和他一起死掉。 他们的故事不如戏剧罗曼蒂克，平安离开剧院。白濑抚着红肿热痛的唇，一脸魂飞天外。 “回去吧。” “咦？还以为你会想再转转。”拿回主导权的成年人笑道。 白濑摇头：“我不知道那个我为什么定居这里，反正我不喜欢。” 从头到尾，白濑保持一切同自己无缘的旁观者姿态。中也舌头抵着上颚，回味口腔残余的柠檬味，记起成年版的白濑不止一次抱怨伦敦不如横滨，说想要回去，那时他以为这是白濑欲扬先抑的自矜自伐。 原来他真的不喜欢这里。 十三岁的白濑已很会察言观色：“不用自责，我知道这个选择该多慎重。它一定是出于我自己的意志，与你无关。” 【4】 他们回了白濑的单身公寓。 白濑熟门熟路坐到最初醒来的床上，懒懒抬起眼皮拍了拍床垫：“你们在上面zuoai？” “呃。”中也背对着他打理床头，一时半俯的身子都直不起来。 “别装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和那个我做过。”白濑轻哼一声，胸有成竹。 “有性爱录像吗？是我的话就会录。” 中也奇异地盯了他一会儿，看透不同白濑之间的肮脏共性，叹了口气，打开白濑的生活电脑，在网盘里寻找起来。 好几个G的录像和录音带，存在命名为“shirase&chuya”的文件夹里。白濑随手点开一个音频，娇喘声，吸吮声，rou与水的搅拌声外放出来，刺激得要命。 那是中也给白濑koujiao的声音，白濑特意录下来当起床铃声用。 中也耳朵发热，撇下眼睛闭紧嘴巴，装木头人。 白濑听了一会儿，点开另一个视频。 “哇——” 白濑发出了今日第一声真情实感的惊喜的尖叫。 “什么？” “我长得好高！”白濑兴奋地在头顶比划着，“有一米九了吧！真了不起！我果然是注定成为王的男人！” 白濑四舍五入一米九，中也将将一米六，两个人用站立后入的姿势，中也必须踮脚翘屁股才能含入阳具，做到忘情时，中也几乎被白濑举在半空中。白濑就看着成年的自己抱着中也边来回走动边caoxue，活像抱着一只硅胶娃娃。 白濑把进度条拖到最后，那个他中出中也，灌满xiaoxue又拔出来，余精喷在中也甜美的娃娃脸上。 “拍的真好。”白濑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看了中也一眼，只一眼就让中也寒毛直竖。 “你想干嘛？” “你怕我图谋不轨？”大人和小孩的境况颠倒过来，白濑托着下巴，视线yin猥地舔过他衣服下面的rou体，中也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没关系，我也是白濑，不算背叛。”白濑翻身骑到中也腰上，试图用诚恳的眼神说服他，“那个我会原谅你的。” 看了性爱影片，中也下面彻底硬了。 “我原谅不了我自己。”他自暴自弃地说，咬住手背上的rou，没有推开身上的人。 白濑弯下腰，伸出舌尖试探他手背上湿黏的唇瓣，一下一下地舔舐，舔得中也嘴巴发痒，松开了牙关，接着白濑的舌头舔进唇缝。 “呜……”舌头被白濑卷进嘴里吞吃，中也喘不过气，推了推白濑的胸膛，咬得不成样子的手顺势被白濑握进掌心，摩挲上面紫红的牙印。 白濑这年纪这么会吗？中也意乱情迷，恍惚又困惑，少年纤细的手钻进他的衣服，微微施力打着圈，皮肤摩擦产生热量，印下一个又一个滚热的掌痕。 “完蛋……要和十三岁小孩做了……” 中也曼声呻吟，在年幼恋人的掌心里舒张着身体，大腿盘过去，发痛发涨的胸部轻撞白濑的胸膛，白濑揽过中也的臀部，湿润充血的两口yin器落入手心，又吐出一线液体。 “很有感觉？”白濑咬开中也的衬衫扣子，从锁骨开始舔吻，缓慢又磨人地下滑，在白嫩皮rou上拉出一条淡红的吻痕，穿过两只胸乳。勃起却不被爱抚的rutou饥渴地颤栗，两枚宝石乳钉跟着轻轻摇动起来。 “好漂亮。” 白濑托起中也的胸乳掂了掂，捏着一枚红果向外扯，乳晕的皮rou扯长扯薄，几乎透明：“那个我给你打的？” 中也懒得交代，着急地求他：“含住它……” 白濑听话地吻上它们，牙齿咬住宝石向外拉扯，舌尖抵着宝石压进乳晕，舌面灵巧地裹住rutou吸吮，收缩成一颗硬粒也没有松口。 “哈啊……好舒服、要死了……”中也挺动胸脯，大腿内勾，屁股向上顶着，饥渴难耐地把坚硬的jiba送入白濑的胯间。 “你比他动情，因为你爱我。”白濑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中也的奶子，贴近他的脸颊柔声问，“你是怎么爱上我的？” 中也快要疯掉了，好久才明白白濑口中的他是十二岁的自己，提起最后几分理智回嘴：“才不要给你攻略教程……” “没事儿，看你这么sao我就放心了。以这个敏感度，硬睡也能睡服你。”白濑总算握住中也的jiba，中也爽得大叫。 白濑没有抚慰自己，两只手都耐心地听从中也模糊不清的指示摆弄roubang，比起总是折磨他的成年人白濑，中也好喜欢这个白濑。 “我早就怀疑了，是不是我睡你之前你就不是处？”白濑有些恶劣地挑起嘴角。 “你不是研究所出身嘛。”白濑半靠着支起的胳膊肘，以最大的恶意懒洋洋地推测，“那些搞实验的有没有开发你？” 中也这才咂摸出了不对劲。 十三岁的白濑。和自己发生性关系之前的白濑。也就是对自己的喜欢停留在性欲层面，没有爱上自己的白濑。 少年眼眸低垂，两扇灰白色睫毛之中倾泻下来的眸光，有种不引为意的阴郁。那是长于擂钵街的孩子的眼神。 擂钵街的孩子什么样呢，市侩，阴险，冷漠，毫无同情心，不拿自己当人也不拿别人当人，肆无忌惮地打架，抢劫，性交，虐杀小动物。中也也曾是他们的一员。 中也全都想起来了。因为他们相爱他才有感觉，但是这个白濑，这个白濑—— “不通俗务的羊之王变得驭下有术也挺奇怪的。”白濑絮絮叨叨，悬起一根食指弹了一下中也的roubang，“你的下属睡过你？” 白濑盯着他，像盯着一个死物。 “不要……不要！”中也尖叫起来，拼命挣扎，但他硬到极点，全身的精血都在支撑下身的yin器，拗不过主宰了他的欲望的少年。 “呜嗯、我不要和你做……” 十三岁的白濑不爱他，一门心思羞辱他，和这样的白濑zuoai，和随便到大街上拉一个人苟合有什么区别？ 白濑把中也翻了个面，动用上手脚，用全身体重镇压中也的挣扎，手摸向他泥泞的股间，啧啧称奇。 “好湿，好会夹。” 少年的掌心并不宽大，抬起他的髋部，快速搓揉他两瓣小巧圆润的臀rou取乐，掌侧间或没入那条幽深的沟壑，带出一条水迹。 “中也下面好像女人，可以受精吗？”白濑手指按在xue口附近滑动，不无遗憾道，“真想把你cao大肚子，给我生小崽子，可惜我还没到年纪……” 中也忍住眼泪，放荡地摇晃屁股。想要他的手指直接捅进来！只要捅进来扣一下前列腺，就能高潮，就不必再受这样的屈辱！ 白濑不赞成地摇了摇头：“中也，sao成这样还好意思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下一秒，中也牵过的那双手扣住了他的脖子。 白濑手劲儿不大，压得细细的呼吸道留有一丝余地，疯狂喘气就不会窒息，中也翻起白眼，喉咙发出粗哑的杂音：“嘎、呃……” 白濑不会给他生的希望。两手继续收拢，掐到饱满的喉结都下陷一点，供向脑部的血液受到阻挡，变本加厉涌向下体，中也的胯部发病似的痉挛，憋成青紫的roubang眼看要喷汁，是jingye还是血液就不好说了。 白濑大笑，提膝踹了一下中也的yinjing。 “婊子，shuangma？” 中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的意识向如梦似幻的天国飘去。 【5】 中也俯卧在一滩精水里醒来。 “你还好吗？”罪魁祸首白濑坐在床边，表情关切。 中也恍惚地翻过身体，牵扯到脖子上的rou，闷哼一声，白濑留下的淤青还隐隐作痛。 中也摸了摸仿佛已经不在那里的喉结，瞥了一眼白濑，白濑立马从善如流地示弱。 “抱歉，我没经验，把你弄痛了。” 中也暴起，抓着白濑的衣领，整个人扔上床扣住脖子，白濑是怎么对待他的，全部复刻一遍。 中也下了十成十力气。白濑的脸涨成绛紫色，去世速度比他掐中也那次快多了，但出奇地没有挣扎，脸上还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中也不会因为他的异状放过他，白濑渐渐晕厥过去，越过清醒和昏迷的临界点的前一刻中也松开了手。 “回敬你。”中也冷声道。 他讲究同态复仇，骨子里就是个Mafia。 白濑揉着脖颈，左右歪头照了照梳妆镜，笑起来：“这下我们戴着同款choker了。” 浅紫色的环形印痕，如同狗狗项圈套住了他们的脖子。 白濑看上去又像小孩子了，衬得暴虐的性事像一场不切实际的梦。中也兴师问罪：“喂，刚刚你是怎么回事？” “看片里学的。”白濑坦然道。 “你就不怕把我掐死了？” “我有分寸。”白濑细声细气的，“再说，你一堂堂异能者怎么可能没有后手被我掐死，多没面子呀。” 中也气笑了：“你有分寸个屁！” “那些话是调情，不是真心羞辱你。中也，你能成为合格的领导者，我很高兴。” “什么？” “说你驭下有术的那些话。”见中也一头雾水，白濑好心解释，“我早就知道你在港口Mafia了。早上你换衣服，我看到了你的皮带。” 中也的皮带搭扣上刻着港口Mafia的logo。按照皮带的质量和刻印的规制，不难判断中也已是港口Mafia高管级别的人物。 白濑继续安静地说。 “一天逛下来，我觉得我和我的组织比起港口Mafia不差什么，却没能留下你，是因为你追求的东西不在这里吧。” “这是我的命。”白濑释然地笑着。 “就像当初捡到你，也是我的命。” 白濑感受一下身体状态，对中也交代道：“那个我快回来了，我得准备准备，那么高的个子缩在这件衣服里怪委屈的。” 白濑脱掉中也为他置办的华丽服饰，换上二十三岁白濑的衬衫，抱着胳膊靠墙站立，半合眼睛，入定一般，过长的下摆垂在膝头一摇一晃。 白濑通身浅淡的灰色渐渐融化在阴影里，中也僵立在离白濑几步远的地方，望着他像望着一个虚构的登场人物。 “在来这里之前，我打算对中也出手来着。”白濑忽然说，没有睁开半合的眼睛。 原来的时间线里，十二三岁的他们快要zuoai了。中也回神，干巴巴道：“我让你打消这个念头了吗？” “不。”白濑抬起低垂的脑袋，雏鸟的灰色绒羽掠过眼帘，“你让这个念头更坚定了。” “我发现我是爱你的，中也。” 心脏开始鼓动酸楚的液体。 “可能我回去了就会忘掉这件事吧。”白濑偏过头想了想，想通了什么，自嘲地摇摇头。 “无所谓。脑子忘掉了，身体还会记得。” 这一系列小动作，和中也看过无数次的小动作重合起来。 回忆从大脑中拽出细细的链条，细密又结实地叠在他的眼皮上。中也想起很多，想起他们还是小羊的时候，无知又无畏，随心所欲伸进对方衣服翻找那块名表，不知不觉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以至于表带的长度，无论扣在他们中的谁手上都刚刚好。 中也的天性是飞奔向前。他会踏过荆棘，翻过高山，穿越险滩，向未知的无限挺进，向比未来更远的未来挺进，不顾身旁堆叠了多少尸体，不顾那些尸体中有没有他“想见的人”，不顾那些“想见的人”死前的姿态还是竭尽全力向他伸出双手。如果命运这东西也发生在他身上的话，他想，那就是前进和抛却吧。 但是现在中也感到，他飞奔的脚步迟滞了一下。 中也无法自拔，鼻息粗重，上前几步牵过白濑的胳膊，在少年惊愕万分的目光中吻住他。 “我爱你。” 一个倾尽他所有停留的吻。 中也紧闭眼睛，他轻轻靠着的rou体抽条了，身量增加了难以言明的厚度，仿佛在世界上占据的空间更多了点。白濑在离开自己，中也用上所有天赋和技巧啃咬他的嘴唇，极力将爱意表达得再多一些，再多一些。 “中也今天好热情。” 中也慢慢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温柔的灰色眼眸。 十三岁的白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二十三岁的白濑站在那里，俯下身子吻着他。 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白濑从一个少年蜕变成了一个男人。 “我爱你。” 中也抽噎着，怕白濑没听见似的重复一遍。 “哭得好可怜。他欺负你了？”大拇指抿掉滚落的泪珠，白濑圈住个子娇小的恋人，轻吻胸前的橘色发顶。 “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 中也暴躁：“我没开玩笑！” “中也最严肃了。”白濑抱住中也不停拱他的脑袋，浮夸地揉了揉胸口，“哎呀好痛，中也你有没有感觉头顶痒痒的，要长小羊角了！” “滚啊啊啊啊啊啊！” 小羊中也把白濑一头撞回床上，跨了上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