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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低**体,笑得和颜悦色,“妞妞,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曲叔叔。”小女孩懵懂地看过来,吮着手指头,吧唧吧唧走了过来,曲如屏夹着她的腋下将她提起来抱在怀里,“真乖。”他亲了小女孩一口。这次给陆烟汀的震撼可不小。曲如屏难得表现出现在这副模样:他看上去很想逗妞妞开心,露出了各种夸张的表情,甚至故意粗声粗语说话,小女孩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曲如屏看她头发乱了,还有模有样地给她重新扎起小辫来。陆烟汀怔怔地瞧着这画面,呆滞道:“你……这么喜欢小孩啊?”曲如屏娴熟地将小姑娘的卷发绑起来:“嗯,很喜欢。”“我一直想要个姑娘。”他看向陆烟汀,眉眼温柔。陆烟汀觉得此生所有的心跳都在曲如屏这个眼神里了。他慌乱地把眼睛垂下来,脸色绯红。小女孩此时稚声叫道:“要梳花花辫!”“好,”曲如屏应了下来,“要几个小花花呀?”“两个!”妞妞举着小手喊道。小张这时候拿着菜单问:“那个,曲先生,上十个菜够吗?”“多了,”曲如屏想了想,“也没事,你看着来吧。”小张应了声,走出房间。陆烟汀看着他离开,这才缓缓移到曲如屏身旁,蹲**凑过去揪了揪曲如屏的衣服,曲如屏朝他贴过来:“嗯?”陆烟汀咬着他的耳朵:“我给你生。”“生闺女,”他的声音在发抖,“两个够不够?”曲如屏斜着身体,偏过头来在他唇上吮了下:“够。”陆烟汀把脑袋垂在曲如屏的肩膀上,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真的是这个天底下最不矜持的omega了。更羞耻的还在后头呢,小孩儿耳尖,妞妞喊起来:“生闺女!”陆烟汀瞪大眼睛看过去,妞妞仿佛觉得好玩,“咯咯”笑着叫道:“生两个!”这边杨伟宁和他太太正巧不巧踏脚进了房间,女人以为自己孩子没大没小,连忙呵斥道:“妞妞,说什么呢!”“他们要生娃娃!”妞妞指着他俩喊,“生娃娃!”陆烟汀脑袋都要炸了,曲如屏居然还笑着问妞妞:“生个meimei陪你玩好不好?”妞妞认真思考了一下,奶声奶气道:“也可以呀。”这顿饭吃的真是尴尬极了。陆烟汀回不过味儿来,他满脑子都是“生孩子”,什么东西到了嘴里都味如嚼蜡。杨伟宁的夫人是个气质温柔的omega,只是有些不明状况,上来先给他们敬酒:“我先恭喜二位了。”杨伟宁“诶”了声:“还没结婚呢。”女人愣了下,会说话的很:“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们新婚燕尔,因为看上去感情非常好。”“没关系,”曲如屏对她很客气,“希望借你吉言。”女人笑着对陆烟汀说:“我刚刚来的时候呀,一眼就看见小陆了,真是我见过男性里最有气质的omega。”陆烟汀今天被夸的声音都发虚了:“没有,真没有……”杨伟宁给他倒果汁:“要不说呢,我也和我太太一个想法,我俩干嘛的呀?那都是做生意的,眼光没得跑。所以说遇上你啊,可是曲如屏这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夫妻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快把陆烟汀夸上天了。陆烟汀笑的脸都酸了,他局促道:“其、其实,我们老曲也挺好的。”夫妻俩人一愣,纷纷哈哈大笑,笑到背对着他们玩玩具的妞妞都好奇地扭头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杨伟宁举起酒杯:“这杯我先干了,提前祝你们俩百年好合!”陆烟汀看着他一饮而尽,恍惚之中不知为何,忽然有种热泪盈眶的错觉。p作为朋友陆烟汀从男O厕所出来,在偌大的酒店里有些迷失方向。他正打算找个服务生问问,迎面却走来杨伟宁,对方正在接电话,聊到尾声,嗯嗯啊啊了一通,朝他举手示意。杨伟宁笑着问他:“是不是找不到路了呀?”陆烟汀拘谨地笑着:“这儿太大了。”杨伟宁往前走,陆烟汀便跟着他走,这过程中杨伟宁还和他亲切地搭话:“我们本来是打算搞方向标的,只是呀,太不美观了,就一直没有整。”一路上杨伟宁拐了好几个弯,把陆烟汀走的都迷糊了,他们最终到达的不是原本的房间,而是一处观赏台。陆烟汀总觉得这种氛围似曾相识,他忽然意识到,杨伟宁这是打算和他“谈谈”。他内心警觉,杨伟宁却还是很轻松的模样。对方走到小桥上,扒着桥沿道:“唉,我们本来把这边装修好了,想着会有客人来这边聊聊天,结果位置有些偏僻,来这儿的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聊的内容也讲究个私密性,就是我们送菜的服务生也不愿走这儿,久而久之,也就我一个人还来这边了。”他对着陆烟汀友好地笑:“你觉得这儿怎么样?”陆烟汀干巴巴道:“挺好的。”杨伟宁话接的莫名其妙:“我觉得你也挺好的。”陆烟汀不知怎么作答,他想了想,问道:“是因为……我和曲老师认识的时间还太短吗?”“啊?”杨伟宁愣住了,他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可不是说这个的。”他问:“你们认识多久啦?”陆烟汀掐着手指头:“从录节目到现在,也就三个多月。”“那挺久了,”杨伟宁不甚在意道,“我和我太太认识仨礼拜就结婚了。”陆烟汀:“……”杨伟宁回忆着:“当时我说我要和她结婚,也就你们家老曲支持我。我到现在还记得他跟我说的话,‘你选择和什么人结婚,这是你的权利,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认识的你不像是会把婚姻当儿戏的人。爱情是没有规律的,认识十年结婚和认识十天结婚,都是有可能收获幸福的,我祝福你。’”陆烟汀能想象得到曲如屏说这话的神情,他抿着嘴笑了下:“像是他会说的话。”“我和你们家老曲是发小,认识呢,得有三十年了,要是从没记忆那会儿就算起,得更久,差不多就是我们的年龄这么大。”杨伟宁弯腰杵在桥沿上,看着小溪里的鱼说,“他以前就跟我提起过你,你猜他怎么说的?”陆烟汀对这个是真的感兴趣:“怎么说?”“好久之前吧,忘了多久了。近两年你知道他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一直都是被调侃的对象,因为我们基本上都结婚生子了,就他还单着,每次说他,他要么就不理我们,要么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前不久我喝高了,他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