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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肚子上揉了揉:“那一起睡吧,明天再一起醒过来。”“好,”陆烟汀打了个哈欠,他缠着曲如屏道,“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做过了?等我们都忙完了,我们做上几个礼拜……”“几个礼拜。”曲如屏回味着这几个字。陆烟汀在他怀里闷闷地笑,自己下了定义:“不像话。”他是真的困了,笑着笑着,下一秒几乎就要睡着,意识朦胧之际,他摸索着在曲如屏身上抓来抓去,曲如屏知道他要什么,把手放在他的手心。终于与他十指**,陆烟汀安心地沉沉睡了过去。p旧日今朝*这一天他们都起得很早,有充足的时间来共进早餐。陆烟汀拖着脚步走到厨房,看见曲如屏正在熬粥。他熬的粥很好喝,不知道他偏好什么作料,粥的味道总是特别的。他又是个细致的人,在前一天就会把材料准备好,设置定时,熬上三四个小时,这样早上醒来就可以喝到软软糯糯的粥。曲如屏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早上一般都是喝粥,吃点小菜,再备上些油条和包子。那些东西应该是王东买的,只是陆烟汀从没有看见过他。曲如屏知道陆烟汀在看,没有抬头,正在从罐子里挖出些豆腐乳来。他笑了下:“早上好。”陆烟汀靠在门边,痴痴地回他:“早上好。”他爱极了这样有烟火气的曲如屏。曲如屏毛衣挽到臂弯处,他端着菜到了餐桌前。陆烟汀摸着头,拿了两双筷子和勺子走过去,他说:“明天我来做饭。”曲如屏坐了下来:“你可以多睡一会儿。”“不,我来做。”他很固执。曲如屏“嗯”了声,“你做。”陆烟汀叼着筷子,睡眼惺忪地说:“我最近老是不太敢找你说话,就是怕会凶你。你不要多想。”曲如屏拿了个热乎乎的奶黄包放到陆烟汀手旁边的小碟子上,“我知道。”“所以……”陆烟汀眨着眼睛看他,“你最近在忙什么,是接了新的电影吗?”“算是吧。”曲如屏随口道,却语出惊人,“我打算自己拍一部电影。”陆烟汀消化不过来:“你当导演啊?”“嗯,”曲如屏点点头,给陆烟汀夹了点土豆丝,“吃点菜。”陆烟汀有些懊恼,他认真地问道:“那投资呢?制片人是谁?”“都是杨伟宁。”“噢……”陆烟汀自责地说,“我就说你和他总是打电话,我太自私了,也没有关心你。”曲如屏是理解他的,对他笑着说:“你是怕伤害到我。”他们又聊了电影的一些事,曲如屏说了电影的内容,陆烟汀问道:“商业片啊?”曲如屏剥了个鸡蛋递给陆烟汀:“嗯,商业片。”陆烟汀问得很笨拙:“你……你缺钱啊?”“嗯,”曲如屏忍俊不禁,索性说道,“赚点奶粉钱。”陆烟汀的脸颊红起来,他半垂着眼睛:“好嘛,其实不用急的。”不曾想,曲如屏突然跟他提议:“要不要来客串个角色?”“我?”陆烟汀小口地嘬着粥,“档期……可以吗?”“戏份很少,一两天就能拍完。”曲如屏挑着眉毛说,“很有意思的一个角色,是强盗的一个老相好,他们杀了人,抢了钱,在游艇上撒钱狂欢。”这么说就是个龙套角色,给曲如屏的电影当龙套也会是一件有信仰感的事情,陆烟汀点点头,笑道:“这样,都是什么戏啊?”“非要定义的话,一场吻戏,一场逃命戏。”陆烟汀想逗他,语气俏皮道:“吻戏啊?那我可要好好拍,要一次过。”曲如屏却说:“这次可以不用。”陆烟汀问:“为什么?”曲如屏:“因为那个强盗是我演。”陆烟汀险些呛着,咳嗽着问:“真的啊?”“几个镜头而已,要节约成本。”曲如屏做了个拨弄算盘的动作。陆烟汀托着下巴,抿嘴笑道:“你不用把你的浪漫说的这么俗气。”曲如屏抬眸:“浪漫吗?”陆烟汀慢慢地点头,很有韵味地说:“浪漫极了。”曲如屏微笑着问:“答应了?”“那是肯定的。”陆烟汀舔了下嘴角,眼里是星辰大海:“老公的电影,肯定要支持。”……这天,还是陆烟汀自上次颁奖之后第一次见到施尖鸿。今天开始拍摄群戏,故事是在一个单元楼里发生的。施尖鸿和另一个叫张焕的alha演员共同扮演一对正值婚姻危机的夫夫,他们在这个小区的某个单元楼内买下了四间房子,自己住一套,其余三间分别在夏、秋、冬季租给了三对不同的情侣。侍南和宋卿饶就是在冬天来租的房子。陆烟汀和施尖鸿总共有两场对手戏,第一场是看房子,第二场是退房。前场是有游景阳一起参与的,第二场则是宋卿饶一个人去退房,那时候侍南已经离开了他。片场开了很足的暖气,每个人穿得都不多。只有演员身着夏装,其余人最少也穿了个毛衣。施尖鸿在片场穿着一个邋遢的白色背心和大裤衩,化妆师正在给他补妆。尽管形象像极了个市井小民,施尖鸿此时的表情依然甚是冷淡,浑身都散发着傲气。张焕是实力派的老演员,今年快要五十岁了,他穿了个土色的t恤,在电影里饰演一个固执且沉默寡言的丈夫,此时正在和施尖鸿沟通。施尖鸿是冷漠的,却不会让人觉得他不尊重你。每当张焕有所停顿,施尖鸿都会点点头,示意自己在听。此时此刻,陆烟汀倒是和游景阳更熟络些,他靠近游景阳:“我们等会儿要对戏吗?”游景阳穿着正装,这时的侍南刚从找工作面试的地方过来,所以穿得正式些。他看了陆烟汀一眼,把他歪着的领口整了整:“肯定要对的,就算是前辈,也要去问。”游景阳和陆烟汀走了过去,张焕是个自来熟,虽然和他们只是打过招呼的交情,话却说得热情且开门见山:“来,我们走一遍。”“等会儿进来,尖鸿要扬一些嘛,他在前面给你们带路。”张焕和他们走到门口,自己跨过门槛,示意着动作,“我和景阳在后面,然后烟汀在最后头。”门外的冷空气渗进来,除了游景阳穿得稍稍厚些,其余三个人都冻得够呛,只是谁也没有抱怨。四个人大概走了下位,郭凯拿着对讲机在旁边看着,过来给了点意见:“有一点,跟的不用那么紧,尤其是小汀。”陆烟汀答应着:“好。”走位完毕,他们过了遍戏,张焕进入状态很快,立马面色泛苦,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