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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表情看不真确。“三叔。”“嗯,这段时间还好吧?”“三叔,我爸过年后准备把我带到三石去。”高宗平眼里流露出贪婪,“那你——”高骏一正色道,“三叔,等我进到更里面,资料一定会亲自拿给你的。”高宗平笑了,他站起身走到高骏一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骏一啊,以后咱们高家可就看你的了。”高骏一配合的笑了,好像很赞同他的说法似的。汪启明穿着厚风衣,里面又穿了件夹袄,站在楼下冻的瑟瑟发抖。脸色青白,躲在角落不容易被监控拍到的通风口处,他偶尔看一眼来往的车辆。“怎么,有事?”高宗安把车窗降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在原地跺脚取暖的汪启明,“你一个人来的?”汪启明朝周围巡视一圈,迅速小声的在高宗安耳边说道,“高宗平想要高骏一的权利,你们自己小心。”高宗安惊讶的看着他,这人是高宗平的,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你什么意思?离间计?”高宗安防备的看着他。汪启明站在原地蹦跶两下,眼神朝四周偷瞄过去,靠在高宗安耳边小声快速的说,“高宗平今天去找高骏一了,人都是为自己的,高宗平准备把我的位置给别人,我也绝不会让他好过!”在驾驶室的高宗安抬着头看他,很意外汪启明说话的那种狠戾。“是吗?那你可要好好保重。”说完关上车窗去地下停车库了。前段时间高宗平确实说过以后再找个人代替汪启明的位置。但是高宗平没告诉他汪启明被派去更重要的位置了。高宗安坐在沙发里思忖良久。高宗平还有一双儿女,虽然现在才十来岁,但是高宗平年龄也不大。高宗安阴着脸锤了一下茶几,旁边的金毛被吓了一跳。曲槿的家产谁也不能抢。跟着查渝敬去拍摄的事还是被高宗政知道了。但是他知道也没用,秦言这段时间跟在查渝敬身后跑来跑去,回到宿舍直接躺倒。宁远有时候只能看到他睡着的背影。这对高宗政来说算得上一件好事,最起码秦言不会无缘无故到处乱跑。他们前期拍摄没有秦言的戏份,他要到后面去雪山的时候才出场。现在只是跟在查渝敬旁边,看他们怎么走位,怎么表演。顺便听听导演的话。百无聊赖的秦言躺在休息区的椅子里睡着了,查渝敬身边的小助理拿了个毯子过去,还没到跟前,发现还有一个人坐在秦言身边。高宗政拧着眉低头看向怀里睡着的人,长时间没见了,秦言一脸憔悴,就是中途醒了也只是蹭了蹭,歪头接着睡了。以前高宗政从来没见过秦言这么累的样子,就算他这孩子不喜欢动弹,是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主,可也没见过精神不济的样子。高宗政心疼了。他让跟着秦言的那两个人留了句话,自己抱着秦言出了片场。“带走了?”查渝敬坐在凳子上喝水,身上穿着繁杂的戏服,一脸白惨惨的望着小助理。小助理推了推眼镜,“嗯,一个男人带走的,还有一个人让我给你带句话,说是他把人带走,他们先回家了。”想来想去除了高宗政查渝敬没想到其他人,他愣了一下,随即摸摸脑袋说,“那走就走吧。”导演在旁边催促开始下一个镜头,查渝敬瞬间进入状态,绷着帅脸大踏步走过去。这一个年对于高宗政来说不会是一个好的回忆,因为秦言不在他身边。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别人抛弃的滋味。查渝敬的剧组为了赶拍摄进度,他们在过年前两天飞往东北去拍摄精灵王子的小时候。导演也是咬牙才同意的,毕竟经费在那里放着,一丝一毫都不能浪费。高宗政知道的时候没有和秦言吵架,只是冷静的坐在秦言的床上说,“阿言,你今年要在剧组过年了。”秦言在收拾东西,他只是嗯了一声。高宗政不动声色的挪过去,他说,“明天就要走了,我想跟你说说话。”秦言正烦着呢,也没听明白高宗政说了什么,喉咙里含含糊糊的嗯了几声。于是这天晚上,秦言洗完澡之后发现高宗政穿了睡衣睡裤坐在自己的地盘上。秦言眯着眼看他,“你怎么在这儿?”高宗政放下手里的杂志,眼都不眨的说瞎话,“你说有事找我,我问你在哪儿说,你说就在这里。”秦言明显的不相信。就算如此他还是想睡觉,养足体力才能跟得上接下来的拍摄。高宗政掀开被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宝贝,你不能总是对别人和颜悦色,偶尔也可以对我和颜悦色一点。”不等秦言犹豫,高宗政一把拉过秦言死死的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耳边小声说话,“宝贝,我想和你单独呆一晚,你明天就走了,我只是想看看你,今年还是头一个没有你的年。”说完在他额角吻了一下。秦言撇开头,从高宗政怀里出来,没给高宗政半点儿表现机会,背对着他拉灯睡觉。高宗政从后面粘过去,有心计的在秦言的耳朵边亲亲咬咬,两只手也不停,沿着秦言后背的曲线来回游弋。这回他忍不到秦言反抗,整个过程猛烈而又快速。等到秦言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子已经掉了一半,半耷拉在床脚。他这一年要把权力转给高骏一,就算想去也不能跟着秦言乱跑了。更何况有人跟着秦言高宗政多少放心点,除了秦言跑到偏僻农村这件事,这回跟着秦言的两个人还算尽职。高宗政目前没有给秦言换人的打算。“舒服么?”秦言趴在床上憋红了脸。“宝贝,有什么感觉你说出来。”高宗政身上的血管都在沸腾,他害怕秦言被自己给逼坏了。高宗政每一次的动作都是有目的的,他不紧不慢的看着身下的人,手也没闲着。这么长时间了又是自己养的孩子,身上有多少根汗毛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秦言在他手里只有喘息的份儿。“阿言?”高宗政板过他的头,空出来的大拇指顶开他的牙齿冲进秦言的口腔。也许是承受不了了,也许是因为喉咙被打开,秦言哑着嗓子,一边哭一边叫,“我难受...你慢点!!!我要死了...爸爸我要死了...”☆、秦言拍戏这一年高骏一满十八了,高宗政宴请宾客来给他儿子庆祝。所有人都端着酒杯上前问候。苗管家在人群中忙的不可开交,终于没心思再想陈秘书的事。别墅灯火通明,客厅的沙发搬进了休息室,腾出来的空地上搭了个台子。高宗政站在上面端着一杯酒,对下面招呼客人的高骏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