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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的,宇智波镜就在雷之国大名身边,就算鬼灯幻月想要让水之国大名下令,宇智波镜也有无数办法撺掇雷之国大名阻拦。更何况佐助不相信鬼灯幻月不想看一个宇智波和一个千手打起来。通过这段时间在雾忍的经历,佐助觉得雾忍是很期待木叶和云忍再打起来的,因为只有两边打起来,雾忍才能从中得利。佐助将一会要做的事在心里盘算了一遍,现在就等九喇嘛的消息了。刚才打月光纯时,佐助让九喇嘛去联系在雾忍的云忍暗部,顺便去将某个亲身体验雾隐村审讯技术的傻叉暗部捞出来。佐助算了算时间,估计还要再等一会。就在他静静思考的时候,鸣人凑了过来。此刻云姆依已经和山中熏下去考试了,候考区只有夜月小哥和辉夜下忍。佐助睁开眼看着鸣人:“干嘛?”鸣人张了张嘴,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是考虑到周围环境,最终只是说:“好久没见你了。”佐助不置可否,心说你很快就更难见到了。“有些事要做。”佐助说:“毕竟我现在不是一个人,要养一大家子。”家主可不是好当的啊。鸣人有点不明所以:“很麻烦吗?”佐助说:“不麻烦。”他垂眸,停了几秒,又看着鸣人笑了起来:“麻烦的是你。”鸣人满头雾水:“我怎么了?”佐助突然想起当年他和鸣人第一次出村子做任务,委托人嫌弃他们都是矮子的事了。佐助抬手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即便是上水鹰这个马甲,海拔也比鸣人高半头。他语带笑意:“矮子。”鸣人的表情顿时可恶起来,他恶狠狠地比划了个粗鲁的手势:“我会长高的!”佐助嗤笑一声:“别喝过期牛奶了。”鸣人怔了怔,露出笑容:“好。”然后他补充说:“有奶奶照顾我,跟以前没法比。”重新成长一遍,对比两次人生的开始,鸣人最大感慨就是有家人的孩子是大宝贝啊,怪不得佐助那么恨呢。别说过期牛奶了,当天牛奶一旦过夜,栗木奶奶就不会让他喝了,从小到大鸣人吃的东西不说是极品,但也比一般忍者要好很多了。栗木奶奶毕竟精通医疗和药草,自然也擅长调养身体和养生,她在千手家辈分高,能拿到的资源和材料也多,她不仅教给了鸣人很多生活常识和敲门,还言传身教了一些调养和治疗秘术。鸣人微笑着对佐助说:“我很好,真的。”佐助看了鸣人一眼,想起在木叶村见到的那个栗木老奶奶,嗯了一声,不说话了。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第三场考试已经结束了。云姆依得了佐助的提醒,大致了解山中一族的秘术,只要不被山中熏的查克拉捕捉到,就不用担心山中家的心转身之术了。云姆依活用分身术和替身术,不断快速突进又后退,让山中熏无法捕捉到她的踪迹,最终在某次靠近时,分身和替身互相交换应用,骗了山中熏一个心转身之术后,一手刀将女孩打晕了。接下来是夜月小哥和辉夜下忍的比赛,云姆依打完后回到候考台,佐助说:“你去看看克玛怎么样了。”云姆依的眼神在佐助和鸣人身上转了一下,如果她也离开,候考区就只剩下鸣人和佐助了。云姆依很想留下来,因考前宇智波和也专门叮嘱她,尽量不要让千手鸣人单独接近佐助,不过嘛……女孩默默离开了,她想,佐助可是宇智波和也的堂叔,宇智波和也真是瞎cao心。等云姆依离开,佐助就对鸣人说:“一会半决赛你认真点。”鸣人诧异地说:“我认真点也不是你的对手啊!”不是他怂啊,主要他现在的木遁还只是个半吊子,能发不能收,身体也没长大,经脉无法承担长时间大规模的查克拉输出。但佐助正处于忍者最黄金的年龄,他还开着永恒万花筒,还带着九喇嘛!真要放开手打架,鸣人不认为自己现在有胜算。佐助呵了一声,他说:“团藏也来雾隐村了,我不介意带着你和他,还有猿飞日斩一起打。”鸣人:“…………”他震惊地看着佐助:“等等,佐助你要干什么?”佐助挑眉,慢条斯理地说:“第一次忍界大战中,雾隐村半中腰反水,背叛了和云忍的同盟,转而投向木叶,你觉得我们云忍会忍气吞声吗?”鸣人猛地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考场和四周的观众,恍惚间想起了当年的中忍考试,他喃喃地说:“大蛇丸……”佐助冷漠地说:“否则我为什么来参加中忍考试?”鸣人看着佐助:“……不是说要一起成为中忍吗?”佐助淡淡地说:“忍者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是否成为忍者,并以忍者的身份行动都是不确定的事,要不是这次雷影艾来找我,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这就是纯粹胡扯了,要是雷影艾知道佐助这么说,恐怕会气得螺旋升天吧。不过佐助的确对忍者的身份没有什么执着,当年发现木叶忍者的身份不能带来力量,他就抛弃护额干脆去找大蛇丸了。如今他在彼岸之涯当boss,别说忍者了,能将审神者这个职业干好就不错了。“鸣人,千手鸣人,你要阻止我吗?”佐助看向鸣人,下巴微微抬起,带着一股锋利和睥睨之色。鸣人看到后心不断下沉,眼前的佐助是如此陌生,就好像四战中试图施展无限月读的宇智波斑。不过只要想到试图施展无限月读的宇智波斑,鸣人就同步想起神敌人猪队友的千手柱间,他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说:“其实我最初也没想过参加中忍考试。”他满脸无奈:“因为你在这里,我才来的,否则以我现在的身份很难见到你。”佐助哑然。他有点纠结,鸣人要是没有战斗信念,那后面的事情怎么搞?鸣人继续说:“我现在是千手鸣人,木叶忍者,你砸的是雾忍,和我有什么关系?”“但是……”他看着佐助,认真地说:“被打了就打回去,受伤了就去伤害他人,仇恨的锁链会一直缠绕着,这样是不行的。”佐助定定地看着鸣人,许久后才用有些怅然的语气说:“鸣人,我们都知道错误的路是什么样的,可我们并不知道正确的路怎么走。”“但我觉得,不管道路的前方是对是错,如果不迈开脚步,就无法得知最后的结果,光说不做是行不通的。”“当我们拿起刀锋,吞噬了第一条生命起,我们所有人都要有被杀的觉悟。”佐助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