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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差不多就能及格。不过,余晚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那种考及格后的喜悦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反到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忍不住指了指最后一道题,质问道:“这道题是怎么回事?”猫咪:“我们的考题都是实时生成,答案一般也都是根据实际情况来的。你看,第二次月考关于林贵妃的那道选择题,不也是因为你拉仇恨拉得太厉害,这才导致最后答案是B.新来的小贱人。”提起这个,余晚晴脸色也不大好看,不过还是含糊的掠过,继续抱怨道:“那这也有点过分吧?‘根据亲密等级计分’的话,不是逼人去.....那啥吗?”猫咪瞪大眼睛,一脸天真:“亲,这里建议你了解下一键拉灯功能呢。”余晚晴恼羞成怒:“行了,你走吧,我要起床了。”反正加分的事情也说了,抽卷也抽了,猫咪全然不知道余晚晴这么个失足少女的复杂心情,甩甩尾巴很是干脆的跳走了。等猫咪走了,余晚晴又把试卷想了一回,决定就先不想那道破耻度的题目,尽量优先考虑三道论述题。想是这么想的,可等到余晚晴扬声叫人,扶着溪午的手下床时,她还是忍不住腿一软,险些摔倒。溪午只当余晚晴是宿醉难受,很是心疼,不禁劝道:“娘娘,您酒量也不好,下回还是少喝点吧。”余晚晴脸上有些烫,含糊的应了一声。溪午见她点头,忍不住又接着补充道:“昨晚上,奴婢推门进去时,您还坐在桌上喝酒呢,下面还都是摔碎的瓷片——您说:这要是一不小心从桌上摔下来,摔伤了可怎么好?”余晚晴看了看溪午,没说话,露出了一个猪坚强般的笑容。摔伤?呵呵!她情愿昨晚上摔断腿!那也比sao断腿要好啊!****因为论述题提到了皇帝的两个兄弟,也就是魏王和蜀王,余晚晴肯定是要多做了解。当然,这进考场也有几个月了,这两位王爷的大致情况,余晚晴还是知道的:魏王早年坠马身亡——当然,从这次试卷上的第五题来看,魏王的死显然没有明面上这么简单;至于蜀王,早在皇帝登基前他就已经去了封地。所以,试卷上这个时候提起这两人,也是挺奇怪的。余晚晴心里这样想,难免又问了溪午几句。溪午闻言倒是一笑:“娘娘忘了,这都腊月了,再过些日子便是年节。如今宗室人丁稀少,陛下又只有蜀王这么一个弟弟,自是要召他入京过年的。”余晚晴:怪不得月考试卷上忽然就提到蜀王了呢,看样子倒是个重点人物。不过转念一想,余晚晴又觉得先帝娶错老婆也是挺造孽的——他们萧家本来人就不多,好不容易生了一二三四个儿子,结果被老婆这么一折腾,到现在就剩下一半了。而且,以余太后这活到老折腾到老的心态.....余晚晴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坐到桌前,捧着碗喝她的粥了。也不知是不是早上在心里腹诽了余太后几句的缘故,这日午后,慈恩宫就派了人来——这还是自上月余晚晴在慈恩宫气过人之后,慈恩宫第一次派人过来呢。余晚晴想起自己早前答应萧翀给人去余太后那头做内应的事情就觉得头疼。不过,余太后都已派了人来,这显然不是余晚晴想不去就不去的。所以,余晚晴只好咽下中午补个午睡的想法,起身去见余太后。虽则余晚晴和余太后也有小半个月没见了,可此回再入慈恩宫,再见余太后,余晚晴不免又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时间仿佛就在余太后的身上停住了,她正懒懒的靠坐在凤榻上,身上还搭着一条杏黄色的锦被,看上去和上回见面时一样,一样的姿态和模样,就连脸上的慈爱与温柔都分毫不差。旁人或许会觉得熟稔,可余晚晴却觉得假——余太后就像是个模子里的人,从头到尾,从姿态到感情似乎都是能装出来的。更何况,余晚晴早便从萧翀处知道了余太后曾经派人去冷宫要杀她的事情,此时再看她这模样,多少也有些恶心。不过,她们这种塑料姑侄,还真轮不着余晚晴嫌弃人家假。余晚晴很快便收敛了心绪,上前见礼,又软软的叫了一声:“姑母。”余太后怜爱的看着她,面上含笑,嘴上嗔道:“这些日子都忙什么呢?姑母这儿整日里盼着你来,偏连人影也见不着。”和长辈撒娇卖乖这事,余晚晴也还是很会的,闻言便也哼哼着道:“姑母可真是冤枉我了。还不是上回姑母您犯头疼,我回去后也是担心了许久,哪里还敢再来打搅您养病。”顿了顿,余晚晴像是想起了什么,忽而又道:“对了,这些日子,闲着也是闲着,我还在宫里抄了几页佛经,就当是为姑母积福了。迟些儿我叫人给您送来。”这佛经当然不是余晚晴抄的,是溪午自告奋勇替她抄的。据溪午说她从小替余晚晴写作业,笔迹几乎一样,抄个佛经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余晚晴想着是该做点表面功夫,便也依了溪午的意思,如今果然是派上用场了。余太后闻言,果是又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余晚晴的手背,叹道:“你有心了。”这般说了几句,余太后方才进入正题,状若无意的问道:“听说你与顺妃关系不错,她可与你说了蜀王和蜀王妃要入京的事情?”余晚晴:“......”虽然她没说过,不过月考试卷说了。余太后扫了眼余晚晴神色,见她似是不知,不免又叹:“唉,你这孩子......你素来单纯,只当人人都是好的,全心全意去待人,哪里又知道这世上多得是虚情假意之辈,枉费你这一片真心。”余晚晴垂首:“......姑母说的是。”余太后看她一眼,见她乖乖听话,便又接着道:“说来,蜀王妃年纪虽是比你长些,脾气却是极好的,此回正好也要随蜀王一同入京。你若喜欢,到时候也可去寻她说说话,好好处一处。”余晚晴隐约会过意来却没有立刻应下,而是小声道:“我也没见过她几回,怕是见了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呢。”余太后仍是笑着嗔她:“你这孩子,还没见呢,就怕了?”余晚晴装作羞赧模样,低头不说话。余太后抬眼看了看守在远处帘幔后的宫女和太监们,顿了顿,这才压低声音与她说道:“傻孩子,姑母让你与蜀王妃处好关系,那也是都是为你好——你想啊,皇帝他生了那么个怪病,碰不得人,这子嗣之事怕也是难了,少不得也要过继。偏皇帝如今也只蜀王一个弟弟,兄弟两个感情确实不错,如今蜀王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