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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了下来。问:你有做过什么丢脸的事吗?余晚晴:滚人家床单被撞见。问:还有更丢脸的吗?余晚晴:滚人家床单被撞见,然后又当着人的面滚下床。问:还有呢?余晚晴:......滚人家床单被撞见,然后又当着人的面滚下床,摔了个屁股朝天。萧翀默默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余晚晴,见她羞得不行,到底还是忍了笑,移开目光,全当什么都没看见。不过,他记性好,看见的一时也忘不了,虽移开目光,可心里不免还把适才所见想了一回,暗道:倒是挺翘的。余晚晴:“......”说真的,这内殿地上还铺了厚厚的毯子,余晚晴从床上摔下来时也不是很疼。可她脸疼啊!要余晚晴说,这简直是把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快丢光了。以至于她从地上爬起来后都用手捂着脸不敢去看萧翀——实在是没脸见人。萧翀似乎也看出了余晚晴此时的窘迫和羞恼,他也没多话,只默默的上了床。因着余晚晴那一床被子早就叫她滚乱了,萧翀只一眼便知道自己是睡里边,便一言不发的跨过那乱糟糟的被子,躺里头去了。余晚晴捂着脸站了一会儿,一直等到没声了,这才悄悄露出些指缝,透过指缝看了眼。见萧翀已是躺好了,她才磨蹭着爬回床上,拉起被子直接盖住自己,闷闷的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我睡了啊。”萧翀:“......”沉了一口气,萧翀还是忍不住开口:“其实.....”话声未落,就见余晚晴动作极大的拉起被子,把自己的脑袋埋的更深了,只留下一些乌黑细软的发丝落在锦被外。萧翀看了看那裹成毛毛虫的余晚晴,多少也明白了对方这不想多说的态度,最后也只好叹口气将话又咽了回去,重又闭上眼睛。这般安静了片刻,果是听见身侧的呼吸声果是渐渐的平稳起来,想来余晚晴气着气着、闷着闷着,就这么睡着了?萧翀抿了抿唇,不会怎的又想起适才所见,到底还是忍不住,微微的翘起唇角。虽是第一次通榻而眠,可余晚晴素是个心宽的,虽然自觉在萧翀面前丢了丑,很是羞恼了一番,可她这一挨着枕头,不一时便睡去了。便是萧翀,他心里固然存着许多事,本以为床上多了个人自己会不适应,睡不着。可眼下躺在榻上,微微阖眼,听着耳边绵长的呼吸声,不知怎的竟也很快生出困意,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萧翀与余晚晴睡得早,却不知道这日晚上宫宴散了后,又有好些人一晚上都没睡好。*******蜀王和蜀王妃是要出宫回王府歇息的。这京中王府也是许久未曾住过,虽已提前令人收拾了一回,两人也依旧有些住不惯,晚上躺在榻上睡不着,难免要靠着枕头说几句私房话。尤其蜀王,他前前后后的被皇帝和蜀王妃灌了好些醒酒汤,这会儿酒虽是醒了,胃里却还撑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拉着蜀王妃咬耳朵:“你说皇兄这是怎么回事?以往都是嫌小姑娘麻烦的,怎么忽然就看中余晚晴了?”蜀王妃嫌他多事,那手肘推了推人:“你这嘴!皇上的事,哪里用你多嘴......”蜀王便嘟囔:“我就和你这么一说。”还扯被子说起今日宴上的事情:“唉,你没看见皇兄那模样,人家多喝几口酒都看不得,非得要叫李进忠去端茶.......我这还没来得及多问呢,他就带人回乾元宫了!这也太宝贝了吧.....”蜀王妃真恨不能堵了他的嘴,直接了冷了声音:“你再啰嗦,就去睡书房!”顿了顿,又道:“或者,我叫白侧妃服侍你睡。”蜀王立时就没了声,乖得像只鹌鹑。这会儿蜀王与蜀王妃都已在床上歇了,瑞庆宫和长春宫的灯却还是亮的。倒也不是林贵妃和顺妃两人忙了一日,半夜里不累、不想睡,实在是她们现今连睡的心思都没了——她们是真没想到,皇帝带了余晚晴回乾元宫不说,居然没让人将余晚晴送回华清宫,而是把人留在了乾元宫过!夜!天啊,这可是在乾元宫过夜!过!夜!啊!这消息一传出来,简直是跌破了后宫一众人的眼界。哪怕是病重的阮皇后,若是听着了这消息,说不得也是要垂死病中惊坐起,惊问消息何处来的。更不必提林贵妃和顺妃这两人了——甚至,她们听说消息后,嫉恨之余难免还要在自己心里想一回:难不成,她们今晚这一番算计竟是反倒成就了余晚晴?说真的,纵然是骄傲跋扈如林贵妃,听到消息时,脑中也不觉掠过一个念头:现在去跳湖,不知来不来得及?作者有话要说: 旁白:从此以后,后宫妃嫔都成了跳水小能手...余晚晴:观众朋友们不要轻易模仿哦,毕竟萧翀他只拉我上岸的二更到啦,我们明早九点再见,到时候萧翀他也要起床上早朝了(^.^)抱抱小天使们,举高高亲亲mua!(*╯3╰)☆、流言蜚语这要认真说起来:林贵妃和顺妃两人无论是出身、容貌、才艺,那都是极出众的。故而,她们自来便很有几分骄傲。偏偏,这两位自视甚高的大美人接二连三的在皇帝处碰了壁。她们原也是不肯心服的,可有其他人作为对比,虽有些幽怨却也不至于失了理智,至少还能安慰自己:皇帝不碰她们,可也没碰别人呀!等皇帝来日想通了,那肯定是要碰自己的。谁知,皇帝这一想通,第一个便宜的居然是余晚晴!这么个处处不如他们的女人!林贵妃和顺妃这一晚上真是翻来覆去都想不通:这余晚晴究竟哪里及得上她们?陛下怎么就留了这么个人在乾元宫?再想想明日还要赶早去乾元宫见皇帝,这两人就更睡不着了,背地里很是咬了一回床单,一直熬到天快亮时方才略眯了眯眼,只觉满腹心事,竟是无人可说。*********倒是萧翀,虽床上多个人,这一觉竟也睡得颇沉,将近卯时方才醒转。才睁眼,便看见了睡在他身侧的余晚晴。她不知何时已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半侧过身睡着,小半张脸陷入枕中,另半张脸则是对着萧翀的方向,肌肤白嫩的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现下,她睡得正沉,秀美的眉眼舒展着,红唇微微上翘,像是带着笑,双颊透着融融的粉光。呼吸绵长,睡颜美好。哪怕现下天色正暗,明黄的幔帐遮住了外面的光线,可看着她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