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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其他顾客,清月就拉着童乐在柜台那边瞅这两个男人。清月啧啧摇头,对童乐说:“完了,然姐这次要怎么处理啊?一个不死心的前男友,一个对然姐超级好的追求者,撞一块了。”“唉,阿乐,”清月用胳膊肘碰了碰童乐,歪头凑近男孩说:“你说,然姐会坐哪边?前男友还是追求者?”童乐指了指宋歌的位置,然后竖了个大拇指。清月嘿嘿笑,小声说:“我也觉得宋厨优势大。”童乐抿着唇冲清月笑起来,清月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穿过手指在他软顺的短发中,她微微叹气地唤他:“唉,阿乐啊。”童乐的眼眸清澈,无辜地瞪着清月,任她把自己的头发给揉乱。清月又笑笑,“没事。”“就叫叫你。”童乐眨了眨眼睛,他想张开嘴说话,想和她叫他那样喊她,可最终也没能吐出一个字。童乐有点失落地垂下脑袋,清月特别温柔地用手摸了摸他的脸蛋儿,然后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对他道:“没关系的,慢慢来,不要着急。”“我们阿乐,总能说出话来的。”清月笑道,“我可等着你喊我名字的。”童乐点点头,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衣角。杜诺然一推开门就看到两个男人在不同的位子上坐着,她微挑眉,冲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宋歌浅笑了下,然后就对他和涂炤丞说:“你们两个稍等一会儿。”说完就边绑头发边往后厨走,清月跟着杜诺然走进去,压低声音问杜诺然:“然姐你在搞什么名堂?”“前任和准现任一起叫过来?”杜诺然扬唇,“没什么。清月,你去给他们一人上一杯咖啡。”“上过了,他们两个都要了咖啡。”清月如实说道。“那就去柜台那儿守着,有客人来就招待客人。”清月乖乖地去了。杜诺然在忙的时候对童乐说:“乐乐,帮我做一款你最拿手的慕斯,什么口味的都行。”童乐点点头,应下。杜诺然和童乐同步进行,一会儿过后,她端着两款蛋糕出去,将右手拿的那款草莓冻芝士给了宋歌,对他说:“我过去和他谈谈,你先尝尝这个,我特意加了新口味。”宋歌对她点了点头,说好。然后杜诺然就转身往回走了些,在涂炤丞那桌坐下来,将手里那款蓝莓慕斯推过去,径直道:“我这次答应和你谈谈,就是想一次性解决完,所以你有什么话趁这次全都说出来,以后也不要再专门找我抓着过去的事不放。”杜诺然顿了顿,撇头看了宋歌一眼,仅仅是一瞬,在和宋歌的目光对视上后她冲他一笑就很快收回视线,继续对涂炤丞说:“我不想让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影响我现在的生活。”涂炤丞微抿了下嘴唇,开口说:“上次你对我说的那件事,我问过林懿了,她也承认了,抱歉诺然,我曾经……”其实在杜诺然和涂炤丞早恋的事情没被曝光之前,林懿也是杜诺然最要好的朋友,那时候的林懿、林梦茜和杜诺然三个人关系特别好。但林懿心里也是喜欢涂炤丞的,他每天看着涂炤丞对杜诺然好,心里受不了,强大的嫉妒心促使她伤害了他们,尤其是杜诺然。因为说杜诺然和涂炤丞做了不该做的事的人,也是她。是她传的谣言。而在这种事情上,受伤害的永远都是女孩子,大家都只会说女孩子不自爱,不会说男孩子怎样怎样。杜诺然知道了是她在害自己后暴脾气上来,直接就冲到了林懿的课桌前,把她给林懿买的玻璃水杯当着全班人的面给摔碎了,对林懿说她们从今往后再也不是朋友。林懿装弱,故意哭着说对不起,说是老师问质问她杜诺然和涂炤丞的事,她也是不得已才说的。她一直在强调自己也是被迫无奈,对于她散播谣言的话只字不提。而且她那种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模样,欺骗了所有人,让大家都以为正义的她被不讲道理脾气很差的杜诺然给欺负了。大家都说杜诺然的不好,都偏袒装成无辜小白兔的林懿。就连涂炤丞也不例外。涂炤丞当时是班长,班级的同学有矛盾,他不能不出面,所以他用斥责的语气低声对杜诺然说:“别闹了!还嫌事儿不够大吗?”人总是这样的,其他任何人误解自己都没有关系,但如果连自己最信任最亲近的人都不分青红皂白一上来就指责自己,心里会无比委屈难过。杜诺然当时心就已经开始凉了,但她还是给了他机会。她那段时间因为谣言的事情情绪特别不好,很容易暴躁,父母想让她换个环境重新开始,杜诺然被他们强制要求出国念书,但她不想去,她想留在国内,这样就不会和涂炤丞异国恋。父母自然不同意,杜诺然就跑去找杜钧酌,一向宠爱她的杜钧酌见不得她哭,最后妥协,说只要涂炤丞亲口向他保证能照顾好杜诺然,不再让她受一丝欺负,父母那边他去解决。得到了哥哥的同意,杜诺然一到学校就想和涂炤丞说这件事,但涂炤丞在她开口之前说了分手。杜诺然很不甘心,对他说她要走了要去国外了,但只要他说让她留下来,她就不走。涂炤丞回答她的还是同一个答案——分手,她的事和他无关。对他失望透顶的杜诺然连课都没上,直接回了家,答应了父母的要求,去了国外。后来她再也没有去过学校,所有的手续都是父母和哥哥帮她办的,不久她就跟着父母一起出了国。虽然过往是不堪,但事情毕竟都过去了七年了,杜诺然早就不在乎那些了。她的态度依旧很疏离,不过却很落落大方地回他:“没事,我接受你的道歉。”涂炤丞其实也看出来了,杜诺然的身边已经有了其他男人,而且杜诺然的性子他也清楚,不回头就是不回头,他说再多做再多,也是徒劳。所以今天他其实只是想,和过去彻底地说再见,也和这七年来一直停留在过去的自己说再见。该道歉就道歉,该释然,也要释然。涂炤丞嘴角扯出一丝笑,他其实最喜欢的,还是杜诺然的性子,从来不矫情,敢爱也敢恨,说了分手,就绝对不会再和对方有一丝的瓜葛。“其实,现在想想,还挺后悔当时和你说分手的。”他半开玩笑。杜诺然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哼,嗤之以鼻:“现在说这些有用?”“涂炤丞,”杜诺然冷静地说:“现在我们都已经成年了,你再理性地仔细地想一想,就算我们那会儿没有分手,最后的结果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