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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珍一嫁人,接下来就是巧玲和你们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她不能为了自己方便,拴住别人的一辈子。何况又是花朵一样的女孩子。“您给奴婢在张家找一个吧,离您近一点。”桃红说道:“您这样好,奴婢要和您一辈子在一起呢。”“傻丫头……”深秋的阳光顺着打开的槅窗照进屋子里,明亮又耀眼,难得的温暖。乾清宫里。朱佑妄正秘密召见蒋磊,“你说杨思远在牢里病了?”“是。”蒋磊拱手:“从昨日起,就有狱卒来报微臣……说杨大人发冷发热,头疼呕吐,到夜里的时候又拉起了肚子。微臣恐出岔子,坏了皇上的事,就私自做主请了大夫……”“怎么样?”朱佑妄问。“大夫说,是冷热病……会传染人的。”朱佑妄闻言,从龙椅上起身,背着手来回踱步:“我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蒋磊应“是”,又说:“杨大人确定没有参与到福建私盐案当中,也不是凌王爷的党羽。”他想起早晨从家里出来时,母亲逗弄儿子的笑声,加了一句:“大夫还说,冷热病几乎是治不好的。微臣认为,与其让杨大人在牢里病死……还不如恩准他回府养病。您也是世人口中宽宏大量,心怀天下的英明皇帝。”他的话有些越,心里是明白的。但杨若为人敞亮,他想拉一把。朱佑妄没说话,其实蒋磊说的对,自从福建私盐案一查明,都察院的御史就三天两头地递折子……洋洋洒洒的一大篇,让放了杨思远。这些油盐不进的固执老头子们骂又骂不得,打又不怕死。简直没办法。要真是被打死了,他们还会觉得光荣,是青史留名的好事……他要不是为了看三儿子的反应,早把杨思远给放了,省的耳根子整日的被呱噪。意儿和官员相勾结,除了证据确凿这一点,其余的他根本不信。那日,贤贵妃哭着来求恩典,不让意儿去西北军营……言辞之间的情真意切绝不是作假。还说意儿做错了事,是她教养的问题。和意儿无关,她愿意代他受过……甚至说了知儿是做兄长的,甘愿让他代受。朱佑妄当时心就一动,贤贵妃聪明又不多话,就算悲痛,也不该出口说出这样的话。让知儿带意儿受过……这很不像她。所以,他就起了疑心,暗地里派人去查朱高知,不查还好,一查才发现丝丝缕缕……他记得是朱高知连夜告知自己有关杨思远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如此做?意图是什么?朱佑妄想不明白,将错就错的,才关押了杨思远大半个月。“圣上?”蒋磊见朱佑妄沉默。“找人去通知杨若吧,让他去北镇抚司接杨思远回去……”朱佑妄眼珠转了转,交待道:“你就说杨思远无罪开释,场面要隆重,你们锦衣卫都去护送,务必送他回杨府。还有,这件事情要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各衙门。”他倒要看看朱高知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举动。蒋磊不解,却也拱手答应。圣上智谋过人,他什么心思自己还是不猜测为最好。想伴君就得蠢笨一点,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第172章172杨思远被狱卒伺候着梳洗过,又换了干净衣服,真的就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回去的路。途中,蒋磊喊了杨若说话:“杨大人得了冷热病,你们回去后,要赶紧找个大夫给他医治。”“啊?”杨若十分吃惊:“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从来没有人和我提起过。”蒋磊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在下愚钝,有一事不解,还需杨大人开导。”“你说。”杨若桃花眸微眯。“你觉得杨阁老为什么能从牢狱里放出来?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无罪开释吗?”“不。”杨若摇摇头:“若如此,父亲就不应该有牢狱之灾。”蒋磊笑起来:“杨大人,你是个明白人,为何会纠结有没有人和你提起杨阁老的病情?大家不言语就是证明不能言语。”蒋磊的话,字里行间虽然隐/晦,却也足够让杨若明白了。大家之所以闭口不谈,当作不知道此事。不过是圣上的意思。最狠莫过于帝王心,谁能拗的过?他还不太清楚朱佑妄把父亲关在狱里到底为了何事?却能想通是圣上的私心所为。仅仅为了自身的利益就能拿一个忠心耿耿的老臣开刀,折磨到如此境地了……还想着加以利用。朱佑妄!他跑上跑下地为父亲打点,大把的银钱洒下去,却一点的动静都没有……恍然大悟。“多谢蒋大人指点。”杨若拱手:“……来日方长,杨某必有重谢。”“不必了。”蒋磊笑着摆手:“杨阁老的病症是昨日发现的,大夫说是才开始……并没有外表看的那么严重。好好将养一段,保不齐就痊愈了。”他算是安慰杨若吧。现在的杨家风雨飘摇,杨阁老基本上废了,能依靠的只有杨若了。他要是再失去信心,那杨阁老才真的无救了……杨若“嗯”了一声,挑帘子吩咐德顺去请德济堂的宋严。他听张居龄说过此人,医龄久,医术也很好。杨思远离开北镇抚司的时候,几十个衣饰统一的锦衣卫前呼后拥,称得上震撼……果然。半个时辰未到,凌王爷朱高知便得了消息。他先找了王府里的幕僚商议,之后才前往皇城。想直接找父皇打探一下。刚到午门,便遇到了从马车上下来的安宁郡主。“安宁。”朱高知和她说话:“你怎么这时候进宫?”安宁郡主娇俏一笑:“皇后姨母说想我了。”她一身红衣,发髻上带着金钗,明艳无双。皇后一直很疼她,朱高知是知道的。他笑了笑,伸手揉揉她的齐眉额发:“我也很久没有给母后请安了,陪你一起去。”难得遇见安宁一次,见父皇的事情还是往后拖一拖吧。“好啊。”安宁还是很喜欢这位自小就疼爱她的凌王爷,甚至比她亲表哥裕王爷都喜欢,因为凌王爷会无限制地宠她,她在他面前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说任意妄为都不为过。“知表哥,宁儿很久都没有见到你了……很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