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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些差错无甚大碍。也适合张春华此时的状态,不会引人怀疑。戏忠实在是太了解曹cao了,曹cao本是多疑的性子,要是张春华此刻仅要拥有武力,等到来日他军功越积越多,头脑又如奉孝一样鬼才聪颖,那威胁可不小。而张春华此前表现出来的棒槌性子,才是适合她今后要走的路线。头脑简单的人,更让人放心不是吗?这襄曹cao命人穿上这批敌军的衣服,故意将其弄脏,抹上鲜血。他粗略统计了一下,将有些破烂的衣裳也一样废物利用让帐下精锐穿上。如此统计下来,竟足有七千人穿上了这些衣裳。七千人的内应对比蹋顿城中的十几万人实在不够看,曹cao思考着该怎么活用这七千人。“攻城最难的便是攻破城墙,蹋顿必定不会想到会有内应将城门打开。”郭嘉老神在在,轻笑说道。如此曹cao率领数万骑兵,渡河而过,到达柳城约二百里时,万人骑兵之声被柳城安置在外的斥候发现了。斥候察觉到大军来袭,忙冲回去禀报,而距离柳城之前百里的凡城守将则面临了迫在眉睫的威胁。与此同时,曹cao估摸时间已到命令那些伪装成溃逃兵的精锐出动,派他们自四面八方涌向凡城,为了让乌桓相信他们是自己人,这七千人被训练学会了两句乌桓话语。“报!——敌军来袭,据点战败,前方有重要敌情要向大将军禀报!”就这两句话,足够乌桓守军误以为他们也是乌桓人,将他们引入城内。蹋顿接到消息,慌忙间仓促组织数万人,在柳城之前百里的凡城抵御曹cao。为迎战曹cao,蹋顿亲自坐青牛战车前往前线。“柳城就位于凡城前方,凡城绝不能破!”凡城是蹋顿最后一道防线,一旦凡城沦陷,柳城危矣。蹋顿到达凡城后,前方战况胶着,下属对他来报:“将军,有驱虎中郎将来寻你汇报重要敌情。”蹋顿大步踏入牛车之中,对下属说道:“让他过来!”“是。”于是,下属将驱虎中郎将引入其中。蹋顿平时自然不在意一个的小将,尤其还是据点的败将。待他骑着乌黑的战马靠近蹋顿,蹋顿看了看他小巧的脸颊,心里狐疑,他冷冷问起他道:“你有何重要军情要与我来报?”那小将抬头,他以手抓握,方天画戟自万军之中飞驰而来,自动送入他的手中。方天画戟飞舞,乌桓人惊慌失措、自乱阵脚,蹋顿大惊后退:“有敌袭!”他去拿自己的武器,可是手在碰到武器之前已是被方天画戟砍中了肩,接着他感到右肩一热,白白被砍掉了一只胳膊。蹋顿惨叫一声,倒在牛车之上。而蹋顿的左右偏将,则带领万军包抄曹军,曹cao的人数不够应付,辎重又在后边。两军阵前军甲兵甲不足,后防士兵胆怯而不敢上。混战时,曹cao眼看曹军几乎不知支纷纷败退下来,心中暗暗焦急。只听此前他封的偏将张辽长啸一声,以言语激励和鼓舞士气,他转头冲入阵前收割敌军,将敌军大将斩于马下!张辽的勇猛孤胆给曹cao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与此同时,大军后方那七千人开始活动,凡尘城门大开,鲜艳亮丽的赤兔马,于万人之间嘶鸣,飞驰而归。赤兔马蹄之下,犹如脚踏阵阵红云。它听见口哨声,冲入凡城,不久后又冲杀而出。其上手持方天画戟的龙门武将于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愣是杀出一条血路来。她左手高举蹋顿头颅,厉声高喝道:“蹋顿已死,降者杀!”乌桓部众军心崩溃,四散而逃。张辽在此方开道,张春华在另一方开道,两位张将军便在战场之中会合。张良将那驰骋疆场的红色赤兔,还有眼熟的方天画戟看在眼里,他不可置信的叫唤道:“吕将军?!”张春华看见了曹cao,向他们飞驰而来,待她靠近张辽这才发现,原来她并不是吕将军。张春华对曹cao汇报道:“主公,末将幸不辱使命,取蹋顿首集而来!”曹cao大喜忙下令全军追击,他们一路攻破凡城,追捕逃军至柳城。乌桓人眼看大势已去。乌延、袁尚、袁熙等人因蹋顿的死而逃亡,前去投奔辽东太守公孙康。曹cao又驱使大军压迫而上,公孙康畏惧曹cao势力,将袁尚、袁熙等前来投奔他的人全部斩首,并且将他们的首集送与曹cao。待一切尘埃落定,时间又过了一个月。三郡乌桓被曹cao收编,那些投降的乌桓人丧失了斗志,被曹cao所俘虏。他们将受到曹cao统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来日成为他帐下精良的骑兵部队。此番征战,张辽率军大破乌桓,一战成名。卫将军张华杀死蹋顿,立了首功。军功显著的两位张姓将军一时间成为曹cao帐下的旭日新星,为人们津津乐道。事后曹cao率军一路回去,沿途有突降暴雨,天气急速降温。士兵们身强体壮,仍有人受不住这些,更别提像郭嘉这样的文弱文士了。所幸来往途中捷报连连,又有戏忠替郭嘉分担,才不至于让他累死累活,一病不起。张春华听说先生又生病了,挠了挠头问道:“我现在不能去看先生吗?”吕布黑着脸说道:“你有没有自己怀着身孕的自觉?去看个病鬼做什么?”“可是我感觉,我好像没有怀孕呀?”张春华说道,她摸了摸平坦的腹部,疑惑道:“这都四个多月了,也没见他有一点长大嘛?”“会不会是公台判断错了?”陈宫淡淡说道:“昨日刚吃了整整一盘的酸果子,那酸果子青涩难吃,所有人都对它嫌弃,唯有将军吃得津津有味。就这样你还不信自己是有了身孕吗?”张春华无奈道:“那好吧,我老老实实的呆着,不乱走就是了。”说是说不乱走,张春华可没觉得自己有哪里难受的,她身强体壮、吃饱喝足,一路行军过来精神满满,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这也正是奇怪的地方,或许是他体质异于常人吧?消灭了袁氏隐患之后,北方乱象逐渐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