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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才让他们内斗败光了家业!戏忠目光悠远,视线望向晴朗的天空,心中似有预感,主公此番南下,恐怕不会顺利。宴席开始了,张春华去前院招待同僚,打扮成小金童的子元由柏灵抱出,众人恭贺祝福,巧言妙语。此时,门房来报:“将军,外头有一老道,说是将军故人,想来府中祝愿将军。”他一说是老道,鬼将们纷纷望来,张春华条件反射就想到左慈其人,忙说道:“可是白胡子老道士?速去将他请来见我。”不久老道士跟随门房走来,他倒是没再秀自己那些变化多端的法术,反而笑着说道:“听闻将军新得一子,不知将军对此有何感悟,老朽厚颜来蹭顿酒喝,顺道问问将军,感受如何?”“我得一麟儿,心绪激动,感悟良多,道长若是愿意,可宴后留下与我进屋详谈。”张春华见到左慈,正是有一肚子积攒下来的疑惑想问他,这些问题或许只有看多了奇书的柏灵,或是左慈才能给她答案。左慈欣然点头,竟真等候到了宴席散去,期间美酒佳肴吃着,还不自在。他见张春华终于有空闲来招待他,抚须赞扬道:“这司隶一代富饶肥沃,竟是一派祥和之景,尤其是河内,原先是块兵荒马乱的荒芜地方,现在贫道一路走来,竟有大片农田村庄,百姓安居乐业至此实在罕见。”“近年来的战乱没能波及到这里,我派大军守在这儿,修渠建筑,以应对天灾,屯兵种粮以巩固防御,几年过去,百姓们迁徙至此,安家落户,也就在我治下安居乐业了。便是我此后随主公去了冀州,主公未撤去我河内太守之职,我的下属们依旧按照我此前留下的政策行事。”张春华解释起来,她叹息道:“中原战乱太久太久了,也唯有主公一统大业后,百姓们才能安稳无忧的生活吧!”“当真如此吗?”左慈问道:“曹cao打下了大片江山,不好好治理其中,却一味征战,可有想过百姓何辜?”“征战是为了此后的和平,”张春华反驳道:“现在不打,难不成等若干年后,子孙都羽翼丰满,再掀战役吗?到时候还不是会生灵涂炭,不若就趁现在将后续麻烦解决。”孙策鬼魂说道:“我看不然,曹cao不会轻易得逞的!”吕布鬼魂置身事外,摸下巴沉吟道:“可曹cao有二十万军队。”孙策回嘴道:“临时训练出来的,抵得上我自小在水边长大的江东水军?你信不信曹cao大军只需在水上行军,不出一月,半数人都会水土不服,晕于船只,呕吐疲惫!”张春华想想:“好像确实有道理,讨论对江南的熟悉,还是伯符最清楚了。”孙策嘿嘿笑了:“我此前回江东数月,早就听到公瑾与仲谋的密谋了,我还发现了公瑾安插在曹cao跟前的卧底,真是不得了。”张春华惊讶道:“竟还有卧底?是谁?!”孙策闭上嘴巴:“不告诉你,告诉了你,你若告诉曹cao,引我东吴战败可如何是好?”张春华说道:“我现在人在司隶,传信过去少说也要一个月,主公早就已经动身了不说,柏灵这个月不准我出门,说要坐一个月月子,你看我这样是能闲下来的性子吗?”总之孙策就是不说,谁都不告诉,鬼嘴捂得牢牢的。张春华也不强求了,转而对左慈说道:“敢问道长,这世间鬼魂属阴,活人属阳,鬼魂存在久了会消散于世,可活人诞生,却又是凭空诞生的。我想不通其中关键,因此来询问道长。”左慈说道:“时间阴阳相生与相克,鬼魂消散于天地,滋养于无形,新生儿魂魄又重新凝实,投身人世。”“这些是道长这些年来悟到的吗?那么那些死去之人,都会转世吗?”张春华问道:“佛道说人有善恶轮回,恶人入地狱,善人上西天。道家亦有轮回之说,有上清天,下地府一说,只是这么多年,我能见鬼魂,却从未遇上过锁魂使者,也没见过仙人。”“仙人之事非凡人能揣测,老朽学艺至今,也仅仅知晓这所谓的轮回之说,乃天地间自行运转。只是勾玉认你为主,其中必定有大机缘,若能参悟透,或许会有大造化。”左慈缓缓说道。“那么我的子元,亦是哪位鬼魂轮回转世吗?”张春华问道。“非也,”左慈严肃说道:“每一个魂魄的诞生,都是天地间新生而来,每一个魂魄的消散,也是回归于本源,自此尘归尘,土归土。”“和地域或许也有些关系?”张春华通过自己感悟,揣测道:“所谓人杰地灵,正如颍川出奇士,河北出猛将,天地间诞生魂魄投身于胎腹,总不可能舍近求远吧?”按照这就近原则,张春华深思起来,思考自己以后要生个聪明的女儿,那她该想法子去颍川定居了!她这么一说,倒是将左慈给说懵了,他愣了愣,恍然说道:“老朽从未考虑过这些,照此一想,或许还真有几分道理?”他陷入了沉思之中,口中念叨着求近舍远之语,一时间有些魔怔。左慈不由想到,若是他去往经常出圣人的地方修行,是否也会另有所悟性?他们聊了许久,论道一途,张春华两眼抓瞎,问了左慈许多哲学问题,有些是她突发奇想,竟是连仙法高深活了大半辈子的左慈都回答不上来。他们论至深夜,左慈说道:“今日与将军谈论,老朽受益非浅,此后恐怕会寻访名山古迹,圣人遗址,以开眼界,将军提到的这些问题倒是将老朽给难住了,待来日再见,老朽必将为将军解答其中疑惑。”张春华忙站了起来,询问道:“道长是要走了吗?天色已晚,不若在府中休息一夜再动身不迟?”“不必了,夜晚才也隐蔽身形,承蒙将军厚爱,老朽这就告辞。”左慈腾空而起,此次却是化作了夜间飞行的蝙蝠,扑棱着翅膀向着月亮飞去。张春华揉了揉自己眼睛,对鬼将们说道:“左慈道长,恐怕是我这辈子见到的第一位‘仙人’了吧?”“非也,道长既说自己学艺不精,恐怕还不是个仙人。”陈宫沉吟道:“但是这等莫测高深的法术,非常人能驾驭,称他一句半仙,却也是可行的。”吕布锐利的目光望着左慈离去的远方,他如锋的剑眉皱起,对他们说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