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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骨的女郎。周瑜抽了抽嘴角,倒退一步,避她如洪水猛兽,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太可怕了。你永远都不知道柔弱的女郎会不会突然之间变成狗熊猛将,这让他以后怎么看待美人?“春华会突然要求自立,是曹cao发现你女儿身了吗?”孙策问道。张春华心里头紧张起来,她不想欺骗孙策,只能避重就轻地说道:“志才说,若我暴露了女儿身,以我现在的地位,唯有成为曹家人才能令主公放心,而一旦让主公知道我已嫁给了司马一族,那将是大灾难。”“你嫁给了世家大族?!”周瑜惊讶极了:“你夫君是谁?”张华这样的凶兽,竟还有人不害怕?莫非就像是刘备娶了尚香那样,尽管心里头害怕,却不得不娶?孙策哈哈笑起来:“她夫君就是司马懿那个醋缸啊!”孙策太佩服司马懿了,那是个牛人啊!不仅不畏惧张春华的强势,还乐在其中,还欲拒还迎,还......还整天紧张兮兮生怕各路情敌来和他抢人,三天里头有一天在酸,其余一天患得患失,还有一天不是在想坏主意就是在想法子勾搭张春华,结果半年来因为公务原因,夫妻两人没法亲近,几乎要怨气冲天了都。孙策指了指之前司马懿离开的方向:“就是之前那个穿过我身体的活人,一身阳气烫死人了。”周瑜若有所思,他目光在戏忠与张春华之间徘徊,怀疑问道:“戏先生生前是忠于曹公的谋主,你都不阻止她吗?”戏忠淡然道:“我已是个死人,既是鬼魂,何必执着于活人的事?将军身旁鬼将众多,你来的时日尚短,又不记得神智不清那段时间的记忆,怕是还没见过吕奉先与袁公?还有刘景升,你见过了吗?我们这些死人,无论生前如何,死后也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存在罢了,除了将军,活人谁都看不见我们,又怎么阻止她?”孙策臭着脸,气哼哼道:“能不能别提吕奉先那斯?他没少趁着公瑾神志不清时欺负他。”周瑜乍一听这鬼魂阵容,似有震惊之色:“竟是连袁绍和刘表都在吗?吕奉先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欺负我了?”他问孙策,孙策则有意为他面子考虑,在他恢复后从不与他提起这事。周瑜皱了皱眉:“伯符莫要瞒着我。”戏忠眼含笑意,替孙策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将你欺负地哭鼻子罢了。”当时情况是吕布没把握好分寸,将幼稚内心的周瑜给欺负地狠了,抓着吕布胳膊就一顿咬,然后泪奔着跑去找孙策告状,抽抽泣泣,委屈极了。周瑜颇不自在,脸色有些发红:“那么为何我恢复后再没见过他。”“他去看他女儿了,张辽在并州练兵,一路飘去还挺远。”孙策答道:“不过似乎去的有些久了,陈宫台呢?最近也没见着他。”“话题扯远了,我说你们对我自立有什么看法没有?”张春华摆摆手,询问起他们来。孙策说道:“你不管你的父母家人了?”“明面上,张汪一家是我的舅家,与我关系并不亲近,而张家女儿又加入了司马一族,看在司马一族的面子上,不会有人为难他们的。”张春华说道:“汉中那边都是我的兵,四小将都听我的,足有七万兵众可供我差使。襄阳往汉中,途经新野,上庸,我都有把握打下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为什么之前你手握三十万大军时不自立呢?”孙策不解道:“我记得当时吕奉先还劝过你,现在你明面上张华的妻儿都还在曹cao手中。”张春华快要编不下去了,没想到孙策竟然也有动脑子的时候,不,孙策从来都不是个笨蛋,只是他做鬼以后心很大,没生前那么紧绷着,于是就看上去比较傻?她急中生智说道:“所以我打算以军师祭酒为人质换回我儿子!妾室不过是曹cao丢给我的人罢了,儿子可是我亲生的。”这话说的,简直人渣到了极点。孙策倒吸一口凉气,吸得周瑜心头一颤,以为其中有什么大事发生。孙策惊奇说道:“你脑子坏掉了?”张春华一噎,不由看向了戏忠。戏忠噗一声笑出声,索性破罐子破摔对张春华说道:“活人见不着鬼,让他们知道也没事的。军防布置如何,吕将军与典将军都去看了。此前我就知道你瞒不住几天,秋实,你是真的不会撒谎啊!”张春华蔫巴了:“我原以为,还能再挣扎一下。”戏忠说道:“孙伯符不是个笨蛋,恢复了以后的周公瑾,也不容小觑。”孙策看他们打哑谜,不由皱眉:“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说了啊,占据襄阳、以军师祭酒为人质换回我儿子,去打上庸、新野,与在汉中的属下汇合叛变。”张春华呱呱说完,严肃认真地说道:“这主意太好了,我现在就去看。”孙策懵了,就见张春华将葫芦绳往脖子上一挂,将葫芦塞进自己波涛汹涌的胸口,风风火火就冲出了营帐。整兵,结阵,骑上那火红的赤兔马,张华纠结了近乎五千骑亲信,喊杀声骤起,战火硝烟,你拼我杀。随后一系列兵变,厮杀,控制住军师祭酒与下邺城所来的官员,看地孙策目瞪口呆。他紧跟着张春华上蹿下跳,鬼魂不可置信地说道:“春华,你莫不是被鬼上身了?”“张华!你是要背叛主公,拥兵自立吗?”面对郭嘉的扬声自问,戏忠在张春华身边指导她该怎么说。“我自加入曹营以来,哪一次战役不是矜矜业业去打?攻乌桓,守司隶,打马超,拿下汉中,结果主公怎么待我?夺去我的兵权,君臣相忌,面上赐我列侯爵位,实则是个空头无实权的虚封,我张华自认为曹营立下汗马功劳,却不得曹公重视,反而受到多方打压,外头人都传我是曹公之恶犬,谁又能知道,恶犬的主人也会害怕恶犬去要他,将恶犬拔了牙关进了笼子里?”张春华义正言辞地说道,被卫兵控制起来的文人们之间,军师祭酒是领头人,司马懿也混在其中,半年以来,张春华态度疏远的改变再明显不过,司马懿脑袋瓜子聪颖,有着敏感的神经,很快就感觉到山雨欲来的气息。他气张春华不告诉他这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