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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一个人。”“哟,那就是有媳妇了啊,那你媳妇人呢?”还在蹲监狱……徐辞年嘴角一抽,想起以前的事就头疼,实在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刚想找个借口避开的时候,街角突然传来了汽车鸣笛的声音。“滴——滴——!”刺耳的车鸣声响彻整条城南街,周边的小贩纷纷翻白眼骂人,“明明有别的路不走,非得开车来挤这条小路,开宝马就了不起啊,什么东西!”徐辞年远远地往前瞥了一眼,是一辆拉风的红色跑车,宽大的车身直接堵住了大半个街口,他眯了眯眼睛,抬手看了看表,正好傍晚六点半,差不多就是徐氏企业下班的时间。“大娘,这车子经常从这里走吗?明知道会堵车干嘛不饶远一点?”徐辞年一边包着馄炖,一边装作闲聊似的打听,那胖大妈一提这个就一肚子火,“可不是嘛!我就说这人啊,有的就算发财了也照样是一辈子的穷命!咱们这条街后面有个富华小区,住的都是有钱人,人家都能绕个远路,就这个红宝马,为了省那点油钱回回都从这里走,每次都把路堵的严严实实,还总是按喇叭,生怕我们这些穷人挡了他的路,什么东西!”徐辞年勾起嘴角笑了笑,盯着这辆车的车牌,想起罗小茂之前帮他探到的消息,心里已经有了数。这时候车子已经慢吞吞的开到了他跟前,因为馄炖摊前聚了太多食客,周围的路又特别窄,车子被行人严严实实的困住了,一时半会都动弹不了。车主不耐烦的一个劲儿的按喇叭,吵得周围的人都纷纷怨声载道,这时候徐辞年一回头却发现窝窝不见了,他心头一慌,敢忙放下锅盖,四处寻找。“窝窝!窝窝你在哪儿呢?”周围人都顾着堵路的这辆红宝马,根本没来得及注意孩子,这时候听徐辞年一叫,才回过神来纷纷帮他寻找。一时间,早就堵的水泄不通的城南街更是乱成一团,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才刚学会走路,淹没在人群中随时都可能发生危险!徐辞年这下真慌了,扔下摊子,钻进人群里不停地喊着窝窝的名字,结果一眼就瞧见不远处的车头跟前,窝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手里还握着自己捏给他的小黄鸡,一脸迷茫的看着四周。“窝窝!”他叫了一声,急忙向前跑,这时候车子突然启动了,他的头皮顿时一麻,想都没想的就冲到跟前一把抱住了孩子。车窗摇下,车主探出脑袋,正好跟徐辞年的正脸对了个正着,他的脸当即变色了。辞年……!?董锋惊得呆坐在那里,半天没有动弹,手握着方向盘,死死地盯着徐辞年的脸,心里一时间百味掺杂。七年了,他已经有七年没有见过徐辞年了。都说他已经死在了监狱里,可是他一直不相信,自己曾经那个强悍坚强的爱人怎么会死在监狱里……甚至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他虽然已经跟新年在一起了,但是从始至终没有想过让徐辞年死,如今再次相见,是不是证明他其实根本就没死?想到这个可能,他的手心都湿透了,心里既紧张又兴奋,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却看到车窗玻璃外的徐辞年瞥了他一眼,像看陌生人一样搂起一个孩子就往前走。“辞年!徐辞年!”他跳下车,不顾众目睽睽,上去一把扯住徐辞年的胳膊。徐辞年回过头来,皱着眉看他半天,“先生,你有事?”董锋愣住了,盯着面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半响才挤出几个字,“辞年,我是董锋啊,你……你不认得我了?”徐辞年更加莫名其妙,盯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春风满面的“有钱男人”一脸的费解,而后突然笑了起来,“先生,我应该认识你吗?”☆、14【故人重逢】徐辞年更加莫名其妙,盯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春风满面的“有钱男人”一脸的费解,而后突然笑了起来,“先生,我应该认识你吗?”董锋一下子被噎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多年养成的看见徐辞年就发憷的毛病又犯了,当即有种开口认错的冲动,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可笑。他现在已经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了,腰杆子也硬了,哪怕曾经做过对不起徐辞年的事情,现在也没必要害怕。想到这里,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绕到徐辞年跟前堵住他的去路,“辞年,我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你心里肯定还是怨我,可是念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难道就不能好好坐下来谈谈?其实这么多年我还是很挂念你的。”这句话一说出口,直接把徐辞年给逗笑了。如果不是碍于如今的身份和场合,他真的很想戳着董锋的胸口问问他:谁给你这么大的脸,自作多情到这个地步?这么多年我还埋怨你,你还挂念我?那当初做那些恶心事的时候干什么去了,我蹲监狱五年不见天日的时候,你又在什么地方?如今还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么种话,也不怕闪到舌头。他心里冷笑,面上仍然一片茫然,挣了挣被董锋握紧的手腕说,“先生,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你大概是认错人了吧。”董锋勾了勾嘴角,英俊的脸上露出纵容的表情,“别骗我了,你长什么样子我还能记不住?当年还没毕业的时候,我们参加化装舞会,你带着面具我都能从人群里一眼认出你。”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想起以前徐辞年意气风发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唏嘘,原来高高在上的徐大公子,如今落魄成这个样子,如果换做是自己早就没脸见人了,现在他不愿意跟我相认,也是情有可原。伸手紧紧握住徐辞年垂在身侧的手腕,他的语气更加温柔耐心,“你不用担心,当年你蹲监狱的事情我不会介意,也不会把你还活着的事情告诉新年,这样我们总能好好的聊聊了吧?”徐辞年看着他,眼前的男人一如往昔的温柔英俊,当年大学相遇时他还是个穷小子,穿着一件洗旧的白衬衫,能在天不亮的时候骑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给他买一份早餐。可是经过这么多事情,再回想以前,徐辞年只觉得自己是瞎了眼,恐怕当时这个男人之所以对他好,也不过是图自己有钱,如今他意气风发,西装革履,再也不用俯小作低讨好自己,所以也自以为的觉得有了跟他谈条件的资本。他用一种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扫了董锋一眼,甩开他的手,抱着窝窝走到馄饨摊前,董锋不依不饶,紧紧地跟上来,“辞年,别闹脾气,跟我上车。”徐辞年这次真的没有耐心了,倏地转过头,目光不善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