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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两步却被提刀的几人横腰拦住去路。“动手,不留活口!”领头老大也不管什么诱人美色了,这次的委托人可是下了死命令的,做他们这行,收了人家的钱就要完成人家的事,美人故为重要,但也万万不能因小失大。打手们纷纷抽出钢刀,银白色刀刃在惨白的月光下发出寒芒,看的陈佳不寒而栗:“你们让他先走,这事和他没关系。”陈佳惨白着一张脸,强忍紧张的样子看的为首大汉一阵心痒。“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护着你的小相好,看来你还挺重情重义的,陈董这么喜欢他,不知道死去的纪少知不知道啊。”有人看不过眼,直接开口讽刺着陈佳,他就是看不惯这群高高在上的臭□□们,有钱有势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只能像条狗似的求他们兄弟放过他。“先把那个管闲事的干掉,小美人能留就留,留给兄弟们玩玩也是好的,到时候看他的小相好能不能在护着他!”这话虽然是某些精虫上脑的家伙说的,但也不乏煽动欲望的效果,正待打手们蠢蠢欲动时,距离泽身边最近的一个打手便觉得手中一空,然后整个人便被扭倒在地。他们甚至没看清楚对方是怎么动的,只觉得一道银光呼啸而过,众人面前刀光一闪,随即伴随着一声惨叫。定睛一看,刚才那个说要玩玩美人的打手已经被一柄很是眼神的钢刀径直钉在——墙壁上。男人投掷过来的钢刀以一道不可思议的力度直接穿过那人的肩膀,把人狠狠钉在墙上。丝毫没反应过来便被人穿成rou串的打手低头看了看肩膀处那已经钉进去的刀柄,整个人惨叫一声,昏死过去。现场一片寂静,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众人包括陈佳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以至于在刚刚那个嘴贱打手吓晕过之后,在场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挑衅两人。这的有多大力气才能把刀钉进去这么深?那是墙壁,又不是木头,说钉就钉了?而且距离还这么远,这不科学!很显然,所有打手们都意识到这次执行是遇到狠角色了,在场众人的身上无不都背负着几条人命,可即便是这样,在面对泽这一出手就极为狠辣的手段之人,也不得不让人畏惧的停下动作。“你杀人了?”陈佳伸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也不管自己的力量让对方很是吃痛,刚才面对那样绝境也能忍住不是示弱的他,现在倒是紧张的紧攥对方手臂皮rou。“没,废了他而已。”泽被陈佳的力道抓的有些皱眉,小野猫倒是挺有力气的,看来身体问题不大。可即便是这样,冷冷回过对方之后,他也没有甩开手臂上那只恼人心神的爪子。对方的回答让陈佳瞬间松了口气,没死人就好,他是真怕这个家伙为了自己背上人命,一旦真的在这儿杀了人,那可就是一辈子的把柄。对于陈佳这种人来说,想要报复仇人的方法有很多种,而自己手上沾满鲜血的这种则是最不明智的下下策。稍微冷静的某人发现自己把人家手臂都抓红了之后,便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泽看都没看他,敌人没把他伤着,他倒是力气大得。泽看了眼自己被松开的手臂,没有说话,转身把陈佳随手推到一处无人角落后,便不理对方的讶异目光,只身转向如临大敌看向自己这边的打手们。“老,老大,他,他过来了,怎么办”打手们面面相觑的看向为首大汉,要不是因为老大还没放话,他们早就撤了。“怎么办?杀了他!我就不信这么多人还弄不了他一个,给我上!”首领大汉明白,就算他们今天退了,事后那个陈佳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们,面前的男人是今天最大的变数,他们必须干掉他,才能完成今天的目的。他们可没忘了陈佳那阴毒的眼神以及其在社会上的地位,钱能使鬼推磨,他们能被别人请来处理他,等陈佳走出这条巷子也能请更多的人来处理他们。有些话不说明白也能听懂,领头人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只要今天他们让陈佳活下来,那么明天过后就是他们的死期。数道钢刀满是杀气的向泽的要害处砍来,其恐怖的惊险程度看的角落处的陈佳差点停止呼吸,眼看包围圈中的男人就要被人砍成rou馅之时,泽却以一道飞也似的速度冲向其中一个打手。黑色的厚底靴子猛地踏上刀刃,泽一脚踢掉对方手中的钢刀,顺势一个翻滚,身体轻盈滚到地上。颠了颠手中钢刀的分量,泽有些不满钢刀的廉价轻薄,他一手持着刀柄、一手夹住刀壁,双手用力硬生生把刀刃扭成了一个带着弧形的银色弯钩。好似银色弯月的弯刀犹如一道美丽的银色火花般收割着黑暗中的鲜血,男人手中飞舞的银色圆月如同音乐舞台上的灿烂圆舞曲,绚烂闪耀的同时也让人无法轻易忘记。多少年后,陈佳还清楚记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那个穿梭在无数钢刃下的身影,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将它遗忘。一切都结束了——陈佳望着月光下手臂滴血的男人,第一次觉得原来人的心脏已经可以凝固到时间静止一般。他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清楚的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他的纪泽,这个强大如同魔鬼的男人不是可能会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绝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陈佳都认为纪泽是自己人生中最珍贵的救赎,那个如阳光般温暖的男人可以把人心中的怨恨不平慢慢融掉,然后甘之如饴的沉浸在这份独属于纪泽的温暖之中。看着那个浑身滴血如同恶鬼的男人,陈佳忽然觉得他不希望面前这个泽和他的纪泽有什么联系了,如果他的阳光真的变成这样,他想他不要也罢。也许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么在乎纪泽,不然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产生这么冷血的念头,还真,即自私又心狠啊。没等陈佳的自我嘲讽结束,那个正向他走来的‘恶魔’却脚下一软,忽的跌倒在地。陈佳快步跑去,蹲下惊恐拍着男人苍白的侧脸,在得到昏迷之人几个意味不明的轻语后,他快速找到被扔在地上的手机,双手颤抖地拨通急救电话。结束通话的陈佳恍然看着四周地面上被泽放倒满是鲜血的打手们,美人眼中闪过阴狠,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等把泽送到医院后,他会亲自过去‘好好照顾’他们。“是我,在H市遇到点麻烦,能派人过来处理一下吗?”冷淡的声音像是在和什么人通话,陈佳想如果不是因为泽,他大概也没有机会给那个人打电话了。说起来人生中两次向那个人求救时,好像都离不开这张脸。结束通话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