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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上擦了两下,然后恼怒的瞪了张夫真一眼,张夫真一脸无辜的道,“我刚才听清欢说,还以为你们瞒着我都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于是就把这个秘密给秃噜出来了,”宋昱白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做贼心虚的看了一眼东寒,“那些信是我写的,”听到他承认,东寒先是有些羞愧的看着张夫真,而后又有些恼怒的瞪得宋昱,只觉心中翻涛骇浪,竟不知作何回答,又瞧见宋昱头上白乎乎的一片,觉得莫名的好笑,最后嘀咕了一句,“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宋昱一脸无奈的回道,“我不是怕你拒绝嘛!”“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我第一次拿着情书给你,你可是当着好多人的面拒绝了。”东寒听到这里,似乎有些想起来了。而宋昱似乎也陷入了回忆当中。高中的时候,他写了不少的小短文,小诗,一是他喜欢,而是可以赚些零花钱,周围的小女生总是围着他转,他有些不自在,偏偏张夫真很喜欢女生崇拜的眼神,于是每天的拉着他在校园里溜达。只是有一天,他听到有几个男生不怀好意的喊他“李煜”,宋昱很恼火,查出了是个叫“东寒”的姑娘带头叫的,他不显山不露水的,想要看看这个口出狂言的丫头到底是谁,于是便吆喝着张夫真一起去,顺便想着,若是貌若丑盐,定要写上一万字的讽刺信。东寒长相顶多用清秀二字,不大的小脸,莹莹生辉的眼睛,挺秀的鼻子,粉嫩的嘴唇,镶嵌在一起,不惊人,却舒服,本来先声夺人的宋昱,看到躲在树下津津有味看的东寒,冒着几颗青春痘的脸居然泛了红。爱情这东西,真的很玄妙,有的人终其一生,碰不上一个喜欢的人,有的人,第一次见到,便一眼万年。宋昱焉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表白的气势,但是,他不气馁,于是宋昱闷在学校宿舍里,憋了两晚上,想要给东寒写一首独属于她的情诗,可是废掉了一本信纸,他也没有找到感觉,就跟上场杀敌的将士,失去了手中的利刃一般,他的诗,写不出自己最想要的感觉,于是他决定照搬古人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听说东寒喜欢,宋昱选择了这两句,写在一张浅黄色的纸上。他握着纸,找到了东寒,周围的同学都起哄似的吆喝,东寒粉嫩的小脸,越发的娇红,“你那时候写的两句诗,不是嘲笑我吗?因为我给你起了外号。”东寒惊讶的道,她当面打开,没想到居然是这两句话,雀跃的心情扑了凉,“我为什么嘲笑你?那不是经典的情诗吗?”宋昱一头雾水,又觉得眼前犯迷糊的东寒,可爱的很,想要搓揉两下,无奈身边有人,只得忍耐。一旁的张夫真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一副看好戏的神态,然后又伸出手搓了搓宋清欢紧绷绷的小脸,宋清欢不欢快的别过了小脸,表示自己的不愉快,可是大人们都沉浸在了往事当中,全然没有在意。东寒被宋昱盯的有些不自然,于是略微恼怒的道,“当然是嘲笑,你不知道,当年因我无意中的一句话,谁知竟传遍了整个学校,都说是我给你起了绰号,我爸爸为此,还罚我抄了三遍,你定是听说了这件事,才写了这句话的,对不对。你明知道我从那以后,看见里的话,手就疼。”东寒气呼呼,声音又略带委屈,听在宋昱的耳里,宛若撒娇一般,恨不得百般柔情,他不禁放柔了声音道,“哪有,我才不会呢,”东寒一脸不相信,宋昱又软言向哄,看够了好戏的张夫真,又飞来了惊人一笔,“寒寒,他的确会欺负你。”一声寒寒,唤的在座的几位心思各异,东寒不禁飞快的看了一眼张夫真,脸上些许的暗红,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宋昱则是眼戳戳的瞪着他,恨不得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剜出个洞,宋清欢则支棱着耳朵,全神贯注听着事情的发展。“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宋昱想要将这个话题带过,东寒则端着桌上的茶水猛喝,张夫真笑的及其无辜的道,“寒寒,不提不行,不然,你就错过好戏了。”宋昱在桌下伸腿准备踢他一脚,没想到正巧赶上东寒活动僵硬的腿,一脚下去,蹬到了东寒,东寒哎呦了一声,气呼呼的回踩了宋昱一下,宋昱简直中了大奖一般,两个酒窝深深的陷在脸上。宋清欢看着两个人打情俏骂的样子,眼睛不自觉的涌出了泪,小小的他再也承受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可吓坏了大人。“我不要东老师,我不要东老师!”东寒一听,猛地一个哆嗦,脸上有些尴尬,而后将宋清欢揽在了怀里,放软了声调,“对不起,对不起,”宋清欢听着东寒温柔的声音,刚开始有些反抗,后来又觉得格外的温暖,别扭了一下,又在东寒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小声的道,“东老师,我不想爸爸给我找mama!”气氛浓烈之处,因为宋清欢的打断,而最后草草的收场,宋昱带着宋清欢回家,而东寒则是一脸沉默,张夫真为她点了一杯柠檬汁,“宋清欢不是宋昱的孩子。”“什么?!”深陷被孩子反感的东寒正深深的自责之中,忽然听到张夫真的一句话,猛地抬起头,宛若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张夫真叹了一口气,望着郁郁寡欢的东寒,“本来这件事不该我说的,但是今天感觉说一下,比较合适,毕竟老宋这人,辛苦了许多年了,也该让他尝尝甜头了。不过说这个话题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知道宋昱喜欢你吗?”东寒的嘴唇微微动着,仿若听了天方夜谭,于是轻笑了一声。“不可能——,他连孩子都有了。”张夫真闻言,噗呲一笑,眉眼弯弯,“可是他们并不是亲父子,”东寒不说话了,望着窗外,宋清欢六十多斤了,坐在宋昱的脖子上,宋昱一面揽着他,一面擦他嘴角的奶油,宋清欢收敛一切的机灵古怪,紧紧的搂着宋昱的脖子,两个人贴合的就像是一座大山上面的一侧小山,两个人越走越远,背影却越拉越长。东寒反转过头来,正正的看着张夫真,鼻子微微泛酸,“你是想提醒我,他们不是父子胜似父子,千万不要插足与他们父子之间吗?”张夫真连忙摆手,哭笑不得,“哪有,我要是有这想法,还不得被老宋打死,哎呦,东寒,我还是给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