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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住的**了吗?”罗拉当然不可能让阿尔忒弥斯打地铺。她们晚上睡的一张床,盖的同一床被子——因为罗拉说想要抱着阿尔忒弥斯睡觉。她是在阿尔忒弥斯忙着给自己铺地铺的时候提出这个要求的。那还是下午,罗拉发誓在听完她说的话之后阿尔忒弥斯的半张脸都在抽搐,她抬起头,狠狠地瞪了罗拉一眼,态度粗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罗拉的提议。然后在当天晚上,她就穿着睡衣,忸忸怩怩、不情不愿地敲响了原本属于她而现在属于罗拉的卧室的门。——阿尔忒弥斯浑身都是肌rou,但抱起来还是又暖和又软绵的。“阿尔?”黑暗中,罗拉小声说。“……阿尔忒弥斯。”“你闻起来有点咸咸的,阿尔。”罗拉小声说,“你的皮肤里沁着海水和海风。”“……”罗拉把头往阿尔忒弥斯的脖子里缩了缩,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她没有问阿尔忒弥斯为什么对她百依百顺、极为忍让,也没问为什么阿尔忒弥斯在拒绝了她的要求后忽然又改了主意。阿尔忒弥斯也没问为什么她之前忽然冲过来揍了她一顿,还顺走了她的联络器,更没有问她为什么忽然变得那么刁钻和蛮横。——不要去问那些秘密。——不要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透。——必要的时候撒谎也没关系,谎言不够高明也没关系。——记住事情的重点是什么。事情的重点从来都不是真相是什么,事情的重点在于对方愿意相信什么。友谊啊,罗拉想,多么脆弱又多么坚韧的友谊。半醒半睡间,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背上。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敐敄扔了1个地雷!谢谢喵学冲击扔了1个手榴弹!谢谢不如归去扔了1个火箭炮!☆、第19章火焰去冰山餐厅的那天,哥谭市在下小雨。罗拉把自己的衣服全都搬到了阿尔忒弥斯的衣柜里,阿尔忒弥斯的背心、T恤和牛仔裤在一个格子里,罗拉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裙子在另一个格子里——她挑了好久,才挑出来自己稍微有些满意的衣服。因为是要去见一个“老板”,罗拉穿了一件经典款式的黑色长裙,浑身上下只在胸前点缀了一朵金色的珠花。阿尔忒弥斯看了罗拉一眼,摇头道:“这朵珠花对你来说太朴素了。”“难道我的美貌不足以点缀这身衣服吗?”罗拉十分臭美地回答,“服饰和珠宝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要我自己来说,我的骨骼最美,肌rou和经络次之,最后才是我的皮rou——至于覆盖在皮rou上面的衣服,那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了。”阿尔忒弥斯没理会罗拉的发言,她转过身出去了,没一会儿就走了回来,在罗拉面前打开了一个盒子。其中赫然是一枚鸽蛋大小的蓝宝石。它晶莹剔透,在铂金托底的护持下,犹如一泓未曾接触过现代化污染的雪山泉水。罗拉目不转睛地看着它,露出惊叹的神色。“给你的。”阿尔忒弥斯说,“去换上你新买的那一身红裙子,再戴上这枚宝石吧——卡门。”“谢谢,阿尔。”罗拉甜蜜地说。她兴冲冲地接过了这枚宝石,抓起衣柜里的那条红色长裙,飞奔着去更换装束了。阿尔忒弥斯冷眼看着她跑开,听到隔壁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后,她才掏出手机,低下头,发了条信息过去。“零号很喜欢礼物。”对面秒回了:“很好。”“她没问礼物是从哪里来的,也没问我为什么要给她这份礼物。”“她不会问愚蠢的问题。更不会明知故问。”阿尔忒弥斯翻了好大一个白眼,然后才耐着性子继续汇报:“她目前不打算离开哥谭,她想先在哥谭市完成任务再离开。她下一站打算去纽约。”对面没有再回复,于是阿尔忒弥斯就知道对方的态度了。罗拉几乎是掐着点出现在阿尔忒弥斯的面前:“我换好啦!是不是很好看!”她开心地拉开裙摆,摆了一个相当超模范的定格姿势。“……很好。”阿尔忒弥斯面无表情地说,“虽然我知道你八成不会答应,但我还是需要问你这个问题:你要戴面具吗?”“噢。”罗拉说,她若有所思地放下拉着裙摆的手,忽然说,“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盲点,超级英雄总是戴着面具对自己的身份保密,超级反派却不这样做。如果我不戴面具,是不是会显得很奇怪?因为如果我现在戴了面具,以后我还可以取下来;现在如果我不戴面具,以后我就算是戴上面具也没什么用了。”“……你戴不戴面具?”“不戴。”罗拉说,她用双手托着自己的脸,骄傲极了,“我这么好看,把脸藏起来是整个世界的美学损失!”“……随便你。”阿尔忒弥斯对罗拉的这种语调已经很习惯了,她率先出了门,“走吧。”冰山餐厅位于整个哥谭市最人流量最大的街道之一,这附近也开满了高级餐厅,不过冰山餐厅的包厢依然一座难求。据说是因为人人都知道冰山餐厅后坐镇的大老板是企鹅人,一般的小喽啰根本不敢来找麻烦,而企鹅人又是公认的“生意人”,不会刻意搞自己的客人,所以冰山餐厅的安全系数实际上非常高。当然也高不到哪里去。但确实,在企鹅人的维护和蝙蝠侠的关注之下,这家餐厅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来最快和最好的救援。阿尔忒弥斯带着罗拉走了私人通道,到达房间门口的时候,她停下脚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进去吧,”她说,“老板想和你单独谈谈。”罗拉就走了进去。企鹅人的长相就像传闻中的一样奇特,肥胖臃肿的、企鹅般的身体,即使坐在特意加大加宽的椅子上,也显得十分古怪和非人;诡异的鼻子,宽阔,却不显得智慧,只显得笨拙的大下巴垂到了胸前。那个大下巴倒是牢牢地盖住了他的脖子,罗拉心说要是有人想第一时间割断他的大动脉,那可没那么容易:人的下颔骨还是很坚硬的。这个房间被布置得像个家居室,炉火在壁炉里缓慢地燃烧着,空气中充满了木材燃烧之后的一种奇异香气,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米黄色的毛毯,毛毯上摆着两家面对面的沙发。企鹅人就坐在左面的沙发上。“请坐,卡门。”企鹅人说,他的口音含糊而怪异,看来他畸形的鼻子和下巴对他的影响不仅仅在体现在外观上,“我相信你对我也有了基本的认识——我是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