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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里!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头顶传来方然睡意朦胧的声音,低低的,还犹带未清醒的沙哑,十分性感勾人:“唔?你醒了?上午没课,再睡会。”然后手一勾,又把我搂进怀里。语气十分随意,态度十分自然,动作十分熟稔——问题是,我跟方然熟么?我们一点也不熟!挪了挪屁股,我想让他放开被死死压住的腿,低声在他耳边威胁:“醒了就起来,放开我。方然,你再不把那玩意拔出来,小心我把你阉了。”“怎么阉?”他从胸腔中发出闷闷地笑声,然后动了动胯,我被他揽在怀里,几乎有些手足无措地感觉到他那根东西在我体内胀大,又重新顶开我的里面:“唔,好紧——是用这里把我夹断这么阉么?”还没等我回过神,方然胳膊一拽,就把我拉到他身下,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温柔地(真的是温柔,我确定没用错——妈呀他怎么会对我温柔)说:“方世玉,早上好。”说完,他低头碰了碰我的嘴唇,又笑了,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我:“早安吻。”我目瞪口呆。方然却没理会我,又低下头,用嘴唇碰了碰我的额头,又碰了碰我的鼻尖,又碰了碰我的脸颊,最后又碰了碰我的嘴唇。碰着碰着,舌尖就探出了一点,试探性地敲了敲我紧扣的牙关。大概是色迷心窍,我竟然也乖乖地,张开了嘴。没办法,跟他接吻,真的太舒服了。不知道亲了多久,我只觉得脑子都有些晕了,体内含着的那玩意也越来越粗硬,他才放开我,趴在我的肩头喘息着。感觉气氛莫名的尴尬,我推了推他,提了个话题想转移注意力:“你怎么还总叫我方世玉?”其实我和方然,要说认识的话,还挺早的。我小的时候那会,考古队那群没事干的在母星上挖出来了一打影碟资料,用技术还原之后在星球上播放,从此,一个名叫方世玉的光头在我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更可悲的是,我被取了个绰号,和那光头一样——简直生无可恋好么。再后来,我遇到了很多人,漂泊了很多年,渐渐长大,仍旧在流浪,然后遇到了被人阴了一把的方然。举手之劳,我帮了他一把,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不想跟别人扯上联系,顺口胡诌说:“方世玉。”没想到还是遇到了他,更可气的是他张口闭口方世玉,这么一叫叫了两三年!方然闷闷笑了两声,却不说话,只凑过来吻我,一副明显不想回答的样子。我皱了皱眉,手却勾上了他的脖子。“唔……”方然低声呻吟一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又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脖颈:“再亲就要着火了。”“…………”我、我真的很尴尬,不晓得该说什么,有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感觉。面对这样的方然,我根本没办法推开他,或者骂他——我没办法做出哪怕一丁点可能会伤害到他的事情——我真的没办法。那么问题来了,他今天是抽了什么风?或者是忽然基因突变了?方然不知道我在腹诽他,抬眼注视着我,看了一会,又低下头,和我的嘴唇相贴,却并没有接吻,只是挨着。和他的性格不符,他的双眼长年是沉静的,深邃的,锐利的。可从昨夜开始,他眼中的神色沉淀下来,变成了温柔的,湿润的。此时,他闭上了那双我无比沉迷的星光一样的双眸,我感受到的是他柔软的唇瓣,看到的是他纤长宁静的睫毛,不知怎么回事,心就忽然跳的好快。他跟我嘴贴嘴地挨了一会,又探出舌尖舔了舔我的嘴唇,流连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呃,是恋恋不舍么?我不太懂)地收回去,哑声道:“怎么办,你躺在我怀里,完全忍不住……”我仍旧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睁大了眼睛,有些无措地瞪着他。方然的眼中一瞬间流露出被刺伤的神色,他伸出一只手来,挡住我的视线,喃喃自语:“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让我、让我再梦一会儿……”呃,忽然福至心灵,我感觉自己终于明白他在想什么了,瞬间轻松下来——艾玛刚才一直提心吊胆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掰开他挡住视线的手,我冲他挑了挑眉:“想做?”动了动臀,我被他死死钉在身下,稍微动一下,就感觉那rou刃愈发胀大。放松身体,我微微打开了腿:“那就来吧。”想上就直说啊——只要方然的态度不那么差,就算是当时我身体再不适,他的求欢我都会答应的。有次我忘了什么原因,高温41度——嗯,对我来说能抗过去——本来打算吃药睡觉,方然就磨磨蹭蹭地走过来,红着脸说想打炮,尽管头晕的快吐了,我还不是答应了他?不过很丢脸的是,后来做到一半我晕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时,方然就……咳,不好的回忆,不提也罢唉,没办法,我就是太宠他了!所以他真的不需要,呃,为了上床这么讨好我,我很不自在。“……”方然看了我一会,眼中的委屈都快化为实质了。他额角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复又睁开,神色却依旧很暴躁。嗯,他还是这副样子我比较适应,刚才那副表情,讲真我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还好他也装不下去了,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夺路而逃。“方玉,在你心里我是个人渣么?”……他、他难道不是么?“你不想做?”我奇怪地看着他:“那你——”我抬了抬屁股,意思不言而喻。这明显是帮我清理了以后又埋进来的吧,这样对待一个昨晚被他干晕的人,还不是人渣么?“我不是……”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挠了挠头发,一脸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样子:“我只是……算了,你觉得我渣就渣吧。”一副灰心丧气的口吻。我莫名有种自己像是欺负他的感觉,顿时有些心虚,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想了想,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rutou上,又滑下,带着他去碰我们相连的地方:“这些地方……你、你可以随便玩,呃,我是说,反正今天上午没课。”这下他该满意了吧。方然的眼眶却一下子红了,他一把拍开我的手,冲我低声吼:“随便玩——你这混蛋……你到底哪来的这种认知啊?”以前大家……都、都是这么做的啊……犯了错就要道歉,要安慰受害者,我在书上看到过。可是道歉我对他说不出口,让他cao一顿不就可以了……吧……?被拍开的手有些疼,我缩了缩手指,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心虚,没法发火。只感觉,方然这次炸毛,和原来的不太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你被我cao了一晚上,整根都进去了,再cao就要坏了好么!”有什么亮晶晶的液体,从他的眼中滚落下来。他垂头丧气地胡乱擦着眼泪,又恶声恶气道:“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