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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们寝室年龄最大的吗?”“不是。”“那你室友为什么管你叫老大啊?”“他们说我成绩最好。”“……”你这样赤.裸裸的拉仇恨真的好吗?被戳中伤心事的陆离同学不再言语,陈嘉树见话多的小鬼头沉默了下来,知道她是难过了,刮了刮她的鼻子,安慰道:“不在一个专业也没事啊笨蛋,我们现在不就坐在一起吃饭吗?只要在同一个学校就可以了,别不知足了,嗯?”“可是……这样不能天天见到你啊!”她瘪着嘴委屈。他轻笑,“笨蛋,在同一个专业也不一定天天见到,我有的时候不会在学校你忘了?”陆离摇头,他告诉过她他有时会回家或者去他家的公司的,但女生往往就计较这么点事儿,自己在死胡同里出不来,陆离就是感觉如果她分数再高点去了他的专业,他们就可以和高中一样每天都见面,一起讨论题目,一起做作业,一起上课,一起斗嘴,一起嘻笑打闹……“别委屈了,我只要在学校就来找你。”她望着他,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连忙解释:“我不委屈,你不用这样迎合我的。”谁知陈嘉树不乐意了,“谁迎合你了,是我想见你。”如此理直气壮地反驳了她的话,还一脸正经的说是他想见他。只这一句话就把陆离弄得羞赧不已,只能低头扒饭,连菜都不好意思去夹了,心里又甜又涩,她腹诽:陈嘉树,你一天不撩我会死是吗?虽然我很喜欢也很享受你撩我,可咱能不能不在吃饭的时候撩啊,你这样把我整害羞了我该怎么去吃我的rou啊!我的rou啊!她心中刚呐喊完就有一块鲜美的鱼rou送到了她的碗里。陆离端着碗的手一僵,就听他带着笑意说:“不是喜欢吃rou吗?怎么只吃米饭啊?”“……”陆离默默地白了他一眼,心里说:我能说是你害的么?吃过中饭后陈嘉树就把陆离送回了宿舍,下午陆离又和室友上了一下午的课,陈嘉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和室友刚从教学楼出来。“在哪儿呢?”他问。“刚下课,你们到了?”陆离说着就看了眼时间,才五点多。“还没,不着急,你们慢慢收拾,六点半再去西门汇合吧。”“好。”陈嘉树等陆离挂了电话才把手机放到一旁,继续抱着笔记本研究公司的情况。张擎苍早就换好了衣服,在寝室里踱来踱去,实在憋不住了,跑到陈嘉树身边问他:“老大,什么时候去啊?”“再等会儿,她们刚下课。”沃澜清悠哉悠哉地在椅子上晃来晃去,一想到一会儿能和四个mm一起吃饭他就激动,虽然最美的那个已经是老大的了,但另外三个姿色也都不错啊。朱隽倒是淡定地很,在床上战况激烈,玩撸啊撸玩的很是给力,是不是还发出一声低咒。此时的女生宿舍是另一番景象,两个女孩一左一右把陆离按到椅子上,宁馨在陆离面前,依旧温婉地笑着,可陆离却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你们……要干嘛啊?”她被杨若柳和望梅桎梏着,想动都动不了。望梅嘿嘿一笑,对宁馨使了个眼色,“动手吧!”宁馨点点头,背着的手突然伸出来,陆离闭上眼啊啊大叫。几秒之后,陆离的惨叫声消失,她试探着睁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宁馨一副认真的样子盯着她看,嘴巴上还有些湿湿润润的感觉传来。“宁馨……”“嘘……别说话,不然就给你画歪了。”“……”一顿折腾后,陆离终于被魔爪松开,杨若柳和望梅纷纷走到宁馨身侧,三个人一同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望梅眼冒桃花,嗲嗲地说:“离离啊,我要爱上你了怎么办?”说着就嘟着嘴冲了过来,陆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手推开她靠近的脸庞。杨若柳啧了几声,“本来就觉得你是个美人胚子,只是没想到能这么美,你男朋友还真是好眼光呢!”陆离赏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说:“这话我爱听。”杨若柳说:“陆离你别冲我抛媚眼,我不是小可,不会爱上你的。”陆离:“……”一直盯着陆离看的宁馨还在不停地打量着她,喃喃道:“少了点什么。”望梅和杨若柳一听这话也开始重新观察起来,陆离被看的发毛,如坐针毡,刚站起来就被望梅那个大嗓门“啊”的一声又吓的坐了回去。望梅指着她说:“衣服。”于是陆离又被三个人逼着试各种各样的衣服,来来回回试了不下五套衣服,陆离终于受不了了,“不就聚个餐嘛,姑奶奶们,没必要这么隆重吧?”“我们可以不隆重,但你可是今晚的女主角,必须要好好打扮!”杨若柳又拿了一套粉色的衣服让陆离试一下,心里想着:“不把你打扮的好看点,怎么对得起要请客的陈公子啊!”等陆离再次站到她们面前,三个人还是摇头,陆离颓到床上死赖着不起来,“我不换了,好麻烦好累!”宁馨又在一堆衣服里审视,挑起一件淡蓝色长裙递到陆离面前。“不换不换。”陆离无力的摆手。“最后一次,好不好看就它了。”宁馨笑着说。“好吧。”陆离起身接过裙子继续换。换好后一转身就惊艳了当场的三人,朱唇玉面,明眸皓齿,双瞳剪水,本来长相就高人一筹的她再加上精心打扮,更是妖艳动人。一袭长裙衬的她透着一股复古文艺范,但又不失现代的娇俏可爱感。望梅打了个响指,“完美!”六点半陆离和室友到西门时,陈嘉树等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眼尖的朱隽远远地就看到正向这边走来的四个女孩,激动着叫了一声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的陈嘉树。“老大老大,她们来了。”陈嘉树他们望过去,就看到四个女孩有说有笑的走着,他一眼就看到穿着淡蓝色长裙的陆离,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见她穿裙子,裙摆轻轻飘起,似是拂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