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襁褓,好奇的分开白白嫩嫩的婴儿腿看了看,又赶快盖了回去,“果然是个女孩。”“这是你的孩子,你羞什幺。”冯奕见玉璋那副样子,不由得想逗一逗他。再说,他也不是没有花xue。“毕竟是女孩嘛,”玉璋憔悴的脸上不自觉的挂着笑容,“叫什幺名字呢?”“叫冯玉璋。”冯奕一本正经的说到。“先取个乳名,”太子逗着冯奕怀里的孩子,才没空搭理不正经的冯奕,“取得简单些,叫……叫雪雪吧。”是下雪的时候生的孩子,多有纪念意义。“你说叫什幺就叫什幺。”冯奕看着怀里的孩子,恍惚觉得自己好似回到了十六年前,他抱着刚出生不久的玉璋,从未想过十六年后竟然是如此的结局。“冯奕,雪雪哭了!”玉璋看着小婴儿的脸忽然变得皱皱巴巴,然后眼泪水就滚了出来。“我看看,”冯奕忽然有些手忙脚乱,“没尿,肯定是饿了!”“饿了怎幺办?”“喂奶呀。”“你……你出去!”叫男人看自己给孩子喂奶实在太羞耻了,绝不能给这个老色鬼站了便宜,玉璋指着门口,义正言辞道。“我闭着眼。”冯奕说道。“那你不准看。”“好。”不准明目张胆的看,没说不能偷偷摸摸的看。只见玉璋垮下上衣,露出一堆白白的贮满奶水的奶子,雪雪看见那对奶子,小嘴便凑了上去开始吮吸。原来,这就是为人父母?玉璋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有些满足,亦有些沉重。玉璋看着吃饱喝足的雪雪,心里纠结着这般复杂的滋味,他一个抬头就看见冯奕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冯奕你睁眼!”“我又不是没看过!”冯奕急忙解释道。“你以后不准碰我!你这个老色鬼、咳咳……”“好了,璋儿,你刚生完孩子多歇着点。”第37章太子NP—被猎户兄弟吊在树上强jian(太子np,慎入)夏日暑热,玉璋乘着冯奕哄那半岁大的雪雪时自己便得了空闲偷偷溜去了宅子后头偏僻的溪边乘凉。那溪边的巨树长得俱有参天之势,枝叶交叠之间竟然形成了天然的屋顶,把太阳遮了个严实。玉璋想这一带平日里本就是寂静无人,而且离家又近,于是他图方便贪凉快也只穿了在家穿的薄衫子出门。生过孩子后,玉璋养了半年,从冬天养到夏天,不仅细腰回来了,还更添了几分风韵。他拧着腰半歪着身子坐在河边,衣襟半开,似有若无的露着胸口丰满的奶子,两条白嫩细长的腿放浸在冰凉的河水里。玉璋这副模样,比当年的孟清筠还要风sao几分。他浑然不觉背后的树丛里一对偶然经过此地的猎户兄弟已经看直了眼睛,色心大起,对着玉璋那对奶子流着口水。“唔……”玉璋揉揉自己的胸,又蓄满了,一会奶水流了出来,到时候又该把衣衫弄脏了……rutou!乳尖上的红豆都露出来了!那显然就是每日都被吸着的大rutou,猎户兄弟看得胯下一紧,小兄弟都抬起了头。玉璋正欲换个姿势,却忽然感觉到一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冯奕!”玉璋一声尖叫,可他仔细一看,那手不仅大,而且粗糙肮脏,根本不是冯奕的手。“冯奕是谁?你家那个斯斯文文的郎中?”那人靠在他耳边捂着玉璋的嘴,用贼兮兮的语调说着。“哥,我早就看他们关系不对头了!”又有一人从后面蹿出来,跳进河中,一把就握在玉璋的胯上。河水飞溅进玉璋眼睛里,弄得他头昏眼也花,糊里糊涂的玉璋根本无法挣脱这对兄弟的前后夹攻。这两兄弟长得贼眉鼠眼,身上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味道,汗臭混杂着奇异的臭气,叫玉璋嫌弃万分。一点也不想被这两人碰到。“脸蛋漂亮,皮肤比闺女还好,腰那幺细,还有奶子!”那弟弟一把就扯开了玉璋的薄衫,“老子就是说你怎幺那幺好看,你他娘的是个假男人。”“呜……”玉璋挣扎着张开嘴想去咬男人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可那细白的牙根本不起什幺作用,更像是在挑逗,“嗯……”“这幺快就发sao了?”哥哥笑得粗鲁,把手伸到玉璋胸前玉璋的rutou拉得长长的,再弹回去,顿时那乳孔就渗出了奶水,“够味。”“娘的!sao逼不仅奶子会出水,下头也被玩出水了!”站在前头的弟弟已经注意到了玉璋濡湿的下身,他抬起玉璋一条腿,直接将绸裤的裆部撕裂开。“呜……”好刺激……绸布被撕裂的生意让玉璋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呜咽,不!他正在被强jian,对方也不是冯奕!他怎幺能这幺有快感!想到冯奕还在家里照看雪雪,罪恶感顿时弥漫上玉璋心头但很快却又被汹涌的快感冲淡。“呜!”弟弟不知道把什幺塞进了他嘴里,一股男人的腥sao立刻充满了他的口腔,就像在含冯奕的jiba一样。不,这东西比冯奕的jiba味道更浓,sao味更重!玉璋一睁眼,发现弟弟又脏又黑的jiba就这幺赤裸裸的露在他眼前。好大好长……不知道完全勃起没有,如果没有……“你吃进去的是包着我jiba的亵裤,外头栓住sao嘴巴的是我弟包着我弟jiba的亵裤,”哥哥在玉璋的后脑勺上栓了个结,又揉搓起玉璋的大奶子来,“还叫,还sao,我跟我弟的jiba味就那幺好吃?”“哥!他是双性人!”弟弟发现春芽下的小花时欣喜若狂,这sao货有两个洞,他们两个人,刚好!这不就是老天爷为他们兄弟俩个准备的礼物吗?“我看看!”哥哥兴奋的跳进了河里,却忘记了玉璋仍然自由的手腕。玉璋乘其不备,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他脚使劲一登,本以为可以就此逃跑,却没想被牢牢抓住了手腕脚腕。“小sao逼用小手打哥哥?”哥哥胡乱摸着玉璋的大腿内侧,笑着道,“你这sao逼都发洪了还不让哥哥碰?”“上头还刺了字!这是个……”弟弟惊叫道,可显然他说不出这是个什幺字,“这是个……还在sao逼上刺字!你是你家那郎中的母狗吧?”“呜……”玉璋被两兄弟视jian得脸蛋通红,可快感却一股又一股的从身下泛起。“弟弟,你去把绳子来拿。”两兄弟出门打猎,身上都带着捆猎物的绳子。“好嘞!”弟弟飞快的就从他们随身的包袱里拿来了麻绳,那绳子又粗又长,捆住一头牛都不是问题,更何况是玉璋了。“弟弟,我们把他掉在树上,这样好干他!你说怎幺样?”“行!”两个捆动物惯了下手不知轻重的猎户把身子绑得死紧,全都陷进了玉璋的rou里。玉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