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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忘记了悠安他们还没回来,一起做决定更好,我刚刚那样说是因为我觉得就算悠安他们都在也一定会让您和宁心姐先选的。”姜江看着仿佛满心满眼都是在为他人着想的杨依然,眼里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语气却是温和的:“我知道,快坐吧,别站在那里了,你应该也累了,休息一会吧,回来你还没休息吧。”杨依然闻言压下心里的诧异点点头,她以为以姜江的性格一定会直接说出她对自己刚刚的话的不满的地方,然后她就可以顺着姜江的话说下去,被姜江训斥,最后委屈的离开这里。然而姜江竟然像是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的样子,和颜悦色的叫她坐,她根本就不想和姜江共处一室,来的时候为了体现自己的年轻和活力,特意画了个伪素颜妆容,然而姜江却画的是和平时一样极为上镜的偏欧式妆容,显得她整个人极为明媚又气势强大。刚刚在机场她就发现了,站在姜江身边被拍出来肯定会相形见绌,现在再坐在姜江身边,在这样不上镜的微黄灯光下,肯定显得差别更加大。这才是她一开始就不愿意坐在姜江身边的原因。杨依然无法,只能向姜江走去,刚要在沙发坐下时,门边传来了叶悠安几人说笑的声音,杨依然第一次觉得叶悠安的声音如此悦耳,马上对着姜江说道:“姜江姐,好像是悠安她们几个回来了,我去看看。”说完略显急促的转了个身向着玄关走去。叶悠安三人推门就看见热情迎来的杨依然,杨依然几近惊喜的看着她们,语气里满是笑意:“你们回来了,快一点进来吧,外面很冷吧?宁心姐特意给你们下了面条,估计你们放好东西就可以吃了。”叶悠安固然不解却也没兴趣知道杨依然突如其来的热情是因为什么,所以只是笑着点头进门。三人刚放好的东西,许宁心就走了出来,她已经脱下了来时的大衣,身上穿着一件浅驼色的毛衣,v领的毛衣里还有一条黛色的丝巾,刚好在小腿上方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小幅度的摇曳着,优雅极了。可是再看时她绾起的长发间垂下一缕落在肩头,笑容温和柔软,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站在客厅迎接着她们,即使年逾五十,也优雅温婉的会让人完全忽视她的年龄,只记得她不论何时都让人心生向往的美。许宁心嘴角含笑道:“外面冷,快一点把门关上,放好东西洗个手就可以吃面了。”三人点头,严以宽走在最后关上门,把东西提到厨房和叶悠安两人一一归类放好才一起去餐厅吃饭。姜江手里刚拿起筷子就见两人走了进来,不无调侃道:“哈哈,看你们两个人像是新婚夫妇一样,一起买东西一起放东西,再一起来餐厅吃饭。”叶悠安早就习惯了不熟悉的人把她和严以宽凑做一对,但是没想到姜江也会这样说,一时哑然,而严以宽则极小弧度的低头看了一眼满脸怔愣的叶悠安一眼,红了耳垂。姜江看着眼前的场景叹口气,本来她还希望是自己想错了,可是现在看来结果非常明显,她还挺看好严以宽的,带人真诚,不卑不亢,举止投足都有气度,关键是人长得好看,可是这些和裴知贺一比,就全都不能看了。想到这里再次叹口气,看叶悠安的样子明显不知道神秘嘉宾是谁,不知道也好,也能让她再傻乎乎的高兴几天。叶悠安反应过来时就觉得姜江看她的眼神非常奇怪,让她感觉姜江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她,然而她和姜江也已经很久没见了,实在想不出什么,只她想能等没人的时候暗地里问问江姨了。许宁心看着站在餐厅和厨房衔接处,都没有迈动一步的两人失笑道:“好啦,开玩笑呢,快来坐吧,面都糊了,吃完面还得休息一会才能洗漱睡觉呢。”几人快速吃完宵夜就开始分配房间,每个人把每间房间都看了一遍以后,都选好了自己要住的房间。这个公寓一共有三层,第一层是餐厅客厅这样的生活区域,第二层有两间主卧和两间客卧,第三层有一间主卧加上两间客卧,还有一个露天小阳台。许宁心和姜江住在了第二层的两间主卧,杨依然挑选了第二层的客卧中的一间,叶悠安和白寒选择了第三层相邻的两间房间,都是客卧,严以宽选择了露台旁的观景次卧,和叶悠安与白寒的房间隔着露台相望。选好房间以后几人就各自洗漱休息了,叶悠安刚要关灯,就听见敲门的声音,然后白寒的声音投过门传了进来:“悠安,悠安,你睡了吗?”第九章白寒叶悠安打开房门就见白寒抱着枕头站在门外,露台的灯光称得她的眼眸泛着水汪汪的无辜感,她开口是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的祈求:“悠安,我能在你房间呆一会吗?就一会。”叶悠安是在无法拒绝这样的白寒,特别是她穿着不算单薄的衣服也在伦敦四月的夜晚瑟瑟发抖,语气小心,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就像是一条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白寒见叶悠安蹙眉,心下失落,却还是笑着道:“我知道这样有些唐突,抱歉,我刚刚……”“外面太冷了,”叶悠安一把把白寒扯进了屋内,关上门说:“你快去被子里,穿这么少要是感冒怎么办。”白寒坐在床上,对着满脸关切的叶悠安一时有些怔愣,她其实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毕竟她们刚刚认识一天,根本就不熟悉,提出一起睡的要求真的非常失礼,可是……她真的不敢一个人睡,她参加这个节目也是抱着说不定可以改变自己这个习惯的心理来的,然而,当人群散尽,各自回房,房门关上以后,四面透着阴冷的寂寥仿佛要刺进她的骨子里,她闭上眼便有无数可怕的画面出现在眼前,她想象着自己躺在床上,床边窗外都有注视着自己的眼睛,门外有人阴冷的笑着,等她稍有松懈便敲敲房门,再次绷紧她脆弱的神经。一切一切的幻想夹杂着回忆把她逼得几近崩溃,她太害怕一个人待在一间房间里,特别是在夜晚,在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城市的夜晚,她颤抖的叫着自己的助理的名字,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好似怕惊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所以只是嘴唇翕动着,她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背脊紧紧的贴着角落的墙壁,即使这样也在瑟瑟发抖,她甚至不敢转头,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会被自己逼疯,可是她连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