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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种他无法猜测的眼神看着他。奇怪的是,紧张过后,宋言脑海里竟冒出来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念头。他想把竹屋的门关上,哪怕现在是深夜,哪怕院里没有人。但万一呢,学生这副样子,被旁人看见怎么办?“先生,你要在这里睡觉吗?”噜噜居高临下地看着先生紧皱的眉头和眼皮下乱动的眼珠,疑惑地问。谁会在这种地方睡觉?宋言哭笑不得,他就不该高估学生的智力。他不说话,噜噜就当他真的睡着了,原地站了会儿,她把倒在一旁刚刚才熄灭的灯笼拾起放在桌子上,然后弯腰抱住先生的胳膊,使劲儿往里拖。竹屋里面有张矮榻,她要把先生放到榻上去,因为甜杏说过,在地上睡觉容易生病的。一心助人的噜噜当然也就没有发现,她的先生趁她转身之际,长腿一伸,轻轻把门关上了。可宋言于她而言太重了,噜噜咬牙低头使出浑身力气,也只是把人往里拖了几步距离,然后脚下一滑,直接坐到了地上,小屁股墩得生疼。她委屈地叫了声,想到先生之前说的话,忍不住扯了扯他的头发:“让你不喜欢我,我不管你了,就让你睡在地上,让你生病!”她扯得一点都不疼,宋言却难受极了。短短几句话,他就听出了学生对自己的喜欢。鱼干也好,五个男人也好,至少现在,学生关心的是他这个人,即便刚刚他拒绝了她,她还是不忍心看他“睡”在地上。“我就不喜欢你……”宋言终于明白那天学生为何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定是她早就喜欢他了,但因为他冷声斥责她不该肖想五个男人,她生气了,才决定不再喜欢他。后来学生还是被他哄好了,刚刚也抱着他亲近,主动她说喜欢他。可见学生虽然生气虽然嘴上说不喜欢,其实心里还是有他的。那这一次呢?宋言忽然很想知道,学生会不会真的不管他了。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知道她的心。噜噜的确生先生的气,气他为什么不愿意做她的男人。她气恼地扯他的头发,可扯着扯着,目光停在了他恬淡俊美的脸庞上。平时上课,先生都是绷着脸的,又冷又严肃,但现在他紧皱的眉头不知何时松开了,平静好看。她的手忍不住移到他的脸上,轻轻抚摸。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雄性,做饭最好吃的雄性,她做梦都梦见先生喜欢她,天天对她笑,给她做很多很多好吃的。可他不是猫族雄性,他从小就想娶一个好姑娘。噜噜知道自己是坏女人,她不想为了先生放弃自己的五个男人。她希望先生喜欢自己,但也不会强迫他放弃他的好姑娘。噜噜很明白,但她舍不得。她松开手,起身,趴到了先生身上。她捧住他的脸,轻轻亲他舔他。她喜欢这个男人,她想想尝尝他的味道,尝过了,她就不用再想他了。先生醒着不让她碰,那她就趁他睡着了,好好亲亲他,摸摸他,反正他又不知道。宋言觉得自己快要着火了。他不知道学生怎么从骂他扯他突然就变成亲他摸他了,他想推开她,可她的动作是那么小心温柔,柔软的唇轻轻落在他脸上,然后伸出小舌轻轻一勾,勾得他浑身紧绷心头发痒。他想离开又不舍得这种爱抚,待她笨拙地褪了他的衣裳一路吻下去的时候,他唯一还能做的,就是紧紧抓着地面,不起身回应她。他姓宋,不姓柳。这样的姿势,被她玲珑发烫的身子蹭着磨着,被她的小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抚摸着,被她的小舌舔着勾着,他无法做到坐怀不乱,无法违背身体的本能。“嗯……”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先生醒了吗?”噜噜从他腿间抬起头,微微喘息。宋言没有说话,他都不知道该劝她停止那样,还是催她快点继续。到了这个地步,再喊停,他都觉得自己太过虚伪。是真的不想吗?如果不想,何必纵容她做到那种地步?他只能安慰自己,学生是个孩子,她好奇男人的身体,只要他不动,他就没有冒犯她。等他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她就不会对别的男人如此了。“没醒吗?”噜噜纳闷地眨眨眼睛,低头,继续含住先生的棒子舔弄吸吮。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就喜欢看它在她手里嘴里变得越来越大,长长的,yingying的,吃下它冒出来的有着奇怪味道的水儿。可惜流出来的太少了,噜噜不满足的用舌尖往那个小小的缝里钻,希望把它弄大一点,弄大了,她再将整个头含住,使劲儿往外吸。宋言快要疯了!她好奇就好奇,为什么要那样?她把那里当什么了?“别……”陌生汹涌的刺激中,他再也忍不住,出声制止。再不停下来,他怕自己失控。“唔……”噜噜吸得兴起,奇怪地抬头看向先生,嘴里还紧紧地夹着那里,红唇不自觉地就从棒身一直吸到顶端,完成了一次有力的taonong。从未有过的愉悦陡然于脆弱处升起,瞬间沿着脊骨传到脑海,如暴风雨中的大浪一般,淹没了宋言残存不多的理智。他呼吸一滞,下一刻就倏地坐了起来,一把将愣在他腿间的女人扯到身边,重重地压了上去。他循着本能重重地吻她,下面更是笨拙地往她被他分开的腿间挤。她不是他的学生,她就是个天生来勾引他的妖精。噜噜喜欢玩棒子,但她怕被棒子戳。短暂的茫然后,她开始用力推压在身上的男人。他太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亲得太用力,她的嘴唇有点疼。他握着她的胸口大手太热太烫,虽然有舒服,更多的却是疼。趁他往下含住一团吸咬的功夫,噜噜用力抱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再动,急着道:“轻点轻点,你弄疼我了……啊!”那短促的呼痛声非但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反惹得对方更加变本加厉。胸口身下都疼得厉害,噜噜疼得直抓男人的肩膀,使劲儿抬腿想要踢开对方,却被男人粗喘着同时压住了手脚。噜噜动弹不得,只能委屈地哭诉道:“先生你放开我!你说要娶个好姑娘的,为什么还要亲我戳我?你不是应该只跟好姑娘一起睡觉吗?”被无法宣泄的欲望折磨得快要爆掉的男人,突然就不动了。宋言声粗气重,脑海里天人交战,嘴上却不甘心地问:“那你还说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还要亲我?”是她先勾引他的,他明明决定不对学生有非分念想的,如果她不趴在他身上,如果她不折磨他,他不会这样。噜噜愣了愣,接着小声啜泣道:“我以为先生睡着了,我偷偷亲,你就不知道。”宋言攥紧了拳,他就是个死人,被她那样咬着吸着,他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