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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淘金,寻找各种可以同军队交换的能源石和异兽晶石,以维持姐妹俩的生活。女人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就是解锁男人战斗基因密码的钥匙,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被男人豢养的性奴。这个世界的女人非常稀少,虽然有很多没有战士基因信息的普通男接受变性手术,转化为变性人,但这些变性人仍是比不上真正的女人。因为女人体内天生拥有吸引男人的基因信息,能激起男人天然的野性欲望,就像毒品,吸引着男人的原始基因和欲望,使他们疯狂。基因及欲望的驱势之下,使得男人对女人天然拥有一种渴望及占有欲。男人对女人无法控制的性欲,便是催化女人地位不断变化的根源。迟萻曾经看到过金屋中那些女人的生活模式后,对此深恶痛绝。她并不想成为那样的存在,无法接受自己只能成为那么多男人的性奴,所以对于隐瞒自己女性的身份,她并不觉得难以接受,反而因此活得更自在。迟萻从小就有明确的目标,知道自己向往什么样的人生和生活,绝对不要像那些女人一样,最后成为男人的钥匙和性奴。可惜,没有父母庇护的生活,对于未成年人来说,太过艰难,连饱腹也成为最大的难题。最后迟梦终于无法忍受这种朝不保夕的艰难生活,主动去向第四区的执行官表明自己女人的身份,被送进金屋。女人在金屋中能得到优渥的生活,最好的照顾,如同女王般被人伺候着,这对于天生柔弱的女人而言,非常适合这样的生活。姐妹俩的人生目标完全不一致,对迟梦的选择,迟萻虽然不能理解,在阻止过后,最后也只能由她自己选择。迟萻依然选择以男人的身份,生活在养父母留下的房子里,姐妹俩由此分开。之后的日子,迟萻仍是打扮得像个男孩,时不时地跟着猎金队的人出城去淘金,因为还没有成年,女性的基因信息素并不明显,在猎金队中混了好几年,不过因为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女性身份,她和所有人保持距离,唯一有联系的,便是住在金屋中的jiejie。迟梦与迟萻的性格不一样,她是一个天生温婉的女人,没有什么主见,并不能靠自己生活,她一直担心作为女孩子的meimei,生怕她出事。女人天生没有战士基因,光是体能上,就输男人一截,更不用说女人成年时,属于女人的基因信息完全苏醒,会吸引着每一个男人,让那些男人像野兽一样,被欲望主宰,这种时候完全就是个灾难。为此,姐妹俩每次见面都会为这事吵起来。迟梦劝meimei不要再参加猎金队,在城里好好地安心生活,恢复女人的身份,将来或许能找一个强大的军官,成为那军官的妻子,脱离金屋的生活。可迟萻非常厌恶女人在这个世界的地位,从来不肯认命,一直努力赚钱,希望在成年之前,赚到足够的钱,买到抑制基因信息的锁链,以此继续掩饰自己的身份。眼看着距离成年还有两个月,迟萻依然没有凑到足够的钱,心里也焦急起来,直到听边境一处被废弃的古城中有赤蝎晶的消息,迟萻终于决定参加这次淘金任务。可谁知,他们刚抵达荒城的当晚,就被一群巡逻经过的罗姆森人围剿……***迟萻睁开眼睛,只觉得头顶处的光线亮晃晃的刺眼,脑袋胀得快要爆炸。她低低地呻吟一声,浑身难受得厉害,特别是手臂和右腿肚,痛得麻木。困难地眨了下眼睛,眼前依然一片模糊,精神无法集中起来,她伸手摸摸额头,那guntang的温度,让她知道自己现在生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枪伤引起发烧,怨不得现在这么难受。“别乱动!”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迟萻略略转头,就看到床前穿着白大衣的男人,黑色的长发披肩,面容俊雅,嘴唇殷红,唇边噙着冰冷的笑容,那双墨色的眼睛,没有情绪地看着人时,让人感觉到一股窒息般的危险。这是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也非常危险。迟萻眨了下眼睛,思绪有些迟钝。那人利索地给她扎针,说道:“你的运气不错,好好活着,若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明明听起来像是安慰人的话,却是满满的恶意,听不出任何安慰。迟萻难受得闭上眼睛,因为身体的不适,让她一时间分不清现实与梦镜,委屈地叫着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的名字:“司昂……”床前给她扎针的男人动作顿了下,很快将剩下的事情做完,然后将废弃的针筒丢到垃圾筒里,双手抱臂,俯视床上苍白瘦弱的女孩。这么瘦小又脆弱,一根手指头就能要了她的小命……可又这么甜蜜动人!女人这种生物,真是太奇怪了。“司昂……”又听到那苍白无色的唇瓣中无意识地呢喃这个名字,男人微微挑起眉,沉思片刻后,正要离开,就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就见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来。走在前面的人穿着笔挺的黑色军装,军帽的帽檐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教人看不清楚他的眼睛,修长有力的身躯裹在军装中,隐隐从那笔挺的弧度中可窥出强悍的肌rou形状,锃亮的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冰冷的声音。跟在后面的是第五军区指挥官的亲卫之一的逯行,他将军帽拿在手中,黑色的头发服贴地垂在脑后,一双桃花眼荡漾着波光,进门就问道:“元夕,她怎么样了?”元夕冷淡地看他一眼,退开一步,让前面的男人来到床前。这时,又听到床上已经昏迷的人低低地唤一声“司昂”,软糯糯的声音,无意识地呼唤,甜蜜极了。在场的三个大男人的神色都有些怪异。逯行和元夕皆望向床前面色冷淡的男人,仿佛在等他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男人低眸看着床上的人,一双隐在阴翳中的暗紫色眼睛波光潋滟,然后缓缓地对身后的两个下属说:“你们出去。”逯行和元夕应一声,便收拾东西离开。走到门口时,仍能听到那声低低的“司昂”的呼唤,从那张呵着热气的小嘴里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