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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我当然希望不是,可是自从明白人族和巫族之间的同盟关系时,我就有点儿怀疑……哎,我没怀疑啦,是水月华这么想,让我也忍不住怀疑一下。”发现他的神情不对,迟萻很明智地祸水东引。司昂神色稍霁,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就算这是一个阴谋,既然你跑来这里,你以为你能逃得了?没有一个人能从天巫手中逃开,星辰所在之处,皆是天巫的眼线,你要记住。”迟萻:“……我记住了。”尼玛,她记得很深刻,绝逼不敢跑,不然这男人绝对要将她做死在床上。所以,希望这真的不是失忆前的自己搞的阴谋,话说,也没有人会蠢得用神级的封印灵图将自己弄失忆的吧?这样连自己要做什么都不清楚,怎么去搞阴谋?司昂见她这么乖巧,反而有些遗憾,笑着说:“我倒是希望你不那么听话。”迟萻头皮发麻,忙不迭地拉着他的手,就差赌咒发誓自己很乖很听话了。本能地知道,如果她敢跑,这男人绝逼会做出让她铭心刻骨的事情。“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司昂将她柔软的身体抱到怀里,两人倚在廊前看着暮色中的相思花,继续道:“人族向来觊觎巫族的神选之门中的力量,好奇每一任天巫是如何被选出来的,会做出什么也是情有可缘。萻萻,我希望你将来面对人族宗家的压力时,仍能选择我,好么?”“好的、好的!”迟萻答得可干脆了,讨好地亲他的脸。反正她一辈子都可能想不起来,答应这件事情时,她完全没有心理负担。水月华是在第二日离开天和城的。迟萻被司昂带着去送行时,面对水月华那副“我全部都明白”的神情,不禁有些蛋疼。可她却不能说什么,以免身边的男巫又不高兴,借着治疗的名义在床上折腾她。为了将她体内的灵毒消除干净,司昂制定了治疗计划,这计划迟萻听得头皮发麻,可就算如此,灵毒总要消除的,没办法之下,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接下来的日子,两人打着治疗的名义,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迟萻依然住在天和城中,足不出户。天和城就是巫族的圣地,这里的居民,除了神殿的大巫外,只有侍奉神殿的巫族和各个部落的驻守人员,人族没有居住权。所以司昂能将她留在这里,没有巫族来赶人,可见司昂这位天巫的权利有多大。在巫族,天巫俨然就像他们在人间的神。祭典过去后,天和城恢复以往的安宁清冷,司昂每隔几日会回神殿一趟,其他时候都会待在宅子里,陪着迟萻。“你是天巫,不住在神殿没关系么?”迟萻问他。“没事,蛮会应付一切。”司昂说得极不负责任。迟萻不禁为这个叫“蛮”的神殿大巫致以深切的同情,从中也可以看出天巫的神秘,神殿的大巫们除了极少数外,其他的巫族都没有见过天巫的真容,星辰之力会在他身上覆上一层模糊的面纱,不管如何窥探,都无法看清楚。这是属于天巫的能力。迟萻知道这点后,才明白为什么司昂能大大咧咧地穿着巫神袍在外面乱跑,从来不担心被人发现。而他所戴的塔桑帽从来不离,不是他对大巫这职业有多敬重,分明是为了掩饰他的头发。只有天巫,才会拥有一头雪白的头发。他分明是冒充神殿的大巫,偏偏没有人发现。如果不是他为她治疗灵毒之事,迟萻估计也会将他当成神殿的一名大巫罢了。迟萻和司昂待久了,终于发现这位大巫大人的年纪。“原来你这么老了。”迟萻弱弱地道。司昂额头青筋直冒,“我才两百岁,能有多老?”迟萻纠结地看着他年轻的面容,看起来不是二十几岁么?原来两百岁在世人看来都是这么年轻啊。迟萻觉得自己好像对很多常识真的很缺乏,然后又忍不住想到自己,试探性地问,“那我有多少岁?”司昂嗤笑一声,用一种恶劣的语气道:“我在一百三十年前就听说白虎令之主易主的事情,当时听说第一百二十七代的白虎之主上位。”迟萻:“……”所以,她这是当了一百多年的白虎之主了么?然后在这一百年前,她应该还奋斗了很久才当上白虎之主吧。那也现在多少岁?195|灵图师用了十年的时间,迟萻体内的灵毒方才清理完。当最后一丝灵毒抽离时,迟萻只觉得身体说不出的舒爽轻快,仿佛久病沉珂的身体,一朝病除。那一瞬间,澎湃的灵力在她身体里激荡回转,一遍一遍地冲刷她的身体,差点将正帮她引导灵毒的司昂掀飞。司昂早有准备,他单手一划,巫力形成一个结界,将两人束缚在结界内,她的灵力也悉数被困在这方天地内,没有泄露出去引起外界的注意。这里可是巫族的圣地,若她的灵力泄露出去,那不是告诉所有的巫族,有一个人族的宗师级灵图师跑到巫族的地盘来了么?到时候就算有司昂兜着,也会惹下极大的麻烦。“将灵力收起来。”司昂低头,与她额头相抵,两人的身体依然紧密地缠绵着,此时两人却顾不得这些。他一句一字一教导她怎么收回灵力,最后道:“它们是你身体里的一部分,你用心去感应它们,控制它们,让它们听你的指示,将它们引至你的下丹田……”迟萻闭上眼睛,内视身体,看到那些乱蹿的灵力,然后慢慢地引导它们,让它们收缩在下丹田中。下丹田里很快就凝聚一个光团,闪耀着柔和的灵光。直到所有的灵力收缩在内丹田中,迟萻睁开眼睛,一双眼睛灵力乍现,越发的乌黑明亮,恍若那璀璨星空。她双眼发亮地看着司昂,高兴地道:“司昂,我成功了。”司昂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个十分迷人的微笑,依然抵着她,说道:“很好,接下来该我了。”迟萻眨了下眼睛,正要问“什么”,就被他搂着换了个姿势,这才想起他们现在还是赤条条的拥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