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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了心里暗许的誓言——承诺过守住你一生,我白灵飞定当说到做到。银甲轻寒,少年将领决然回眸,转身便离开了大牢。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对终于都吻上了,殿下好样的﹗(很明显,要攻陷小飞就要挑他心软的时候啊﹗)其实将儿子一个虐得体无完肤,一个要忍辱负重,某人也是很心疼的T_T(谁信!)嗯,小飞的护夫之路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殿下会遇上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殿下:我有逆天能力值娇妻我怕谁﹖)☆、何以相为谋﹖春日楼已成平京申冤陈情的重地,各大议政书院每天更是派人用箱子搬来上访奏本。对此盛况,一众弟子皆深深感慨——读书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这些会动笔动脑的人发起狠来,用口水都能淹死人啊。箫竹楼内喧嚷得有若集市,而苍白温文的右护法坐在总管堂内主持大局,总是噙住安然的一抹笑容,单手支颚,淡定指挥各弟子的分工与去处。总楼平白多了七分人气,然而楼内却有一地始终清静如昔。在集贤巷内,旁人全然无法想象竟有这么一个幽雅的竹院,忘世故我得几近出了尘——这是楼主的起居小筑,楼中弟子一向严禁进入此地,就连栎木等闲亦不会前来打扰。奇怪的是,这个时候,有一袭青衣来得风风火火,肆无忌惮直闯竹院内楼主的居室:“欧阳少名﹗出来﹗”被直接点名的男人停了抚曲,将冰弦古琴搁在案桌上,摇头便是失笑——他养的到底是天才少将,还是一只炸毛的小动物﹖“你知道门用来干什么吗﹖”他掠到房前推开门扉,用手指摩挲着门缘,低叹道:“它是拿来敲,不是用来吼,你好歹是皇太子的宠将,这丁点道理,怎会学了一整月都不懂﹖”初秋的竹院,略有些萧瑟的风情,甚至连正午艳阳照下院落,亦是种美人迟暮的倦意。站在门前一脸煞色的,自然是头束皂巾的青原。“你别有事没事躲在这里怠工行吗﹖”青原心里找了一百个理由,才阻止自己把男人削了的冲动,“安庆王被栎木拦住了,你不打算出去把他解决掉﹖”——果然啊,小炸毛平日在主楼至少干活到日落西山,才甘心回到这竹院休息;这下他在日照当空时来这里,就代表楼内要出大事了。春日楼主佩剑执扇,眉间似亦染了秋色,微一耸肩,慵懒的斜倚着门边,道:“栎木能摆平他的,难道你要我用削玉情把他解决掉﹖”青原为之语塞——这家伙的嘴巴不作死不行啊﹗﹖“这次他不是派人暗中造访,而是穿戎服铠甲、指名道姓去找你,整个集贤巷都在看着平台了。”青原说得决断,“我认为你应该去见他。”“你知道自己的语气像谁么﹖”欧阳少名用扇骨敲着木门框,在一下一下的节奏里,笑吟吟的望着青原,见青原一脸疑惑,他终于低笑出声,“春日楼主,不然就是楼主夫人。”“……我才没打算要当什么破楼主﹗”“啊﹖”欧阳少名正色道:“你是想当楼主夫人么﹖”“他妈的,谁要当你夫人啊﹗﹗﹗”那是什么鬼﹗凭什么他是夫人而不是夫君﹗欧阳少名当然不让他的咆哮持久下去——小炸毛的嘶吼功,只会硬生生震碎自己桐木琴的弦线而已。“走吧,和我一起上平台。”院内竹叶洒落纷飞,红披风飘扬而起,他舞着的艳与狂,刺痛了青原双眸。少将一腔怒气哽在了口腔,却收敛了浑身的芒刺——其实……那家伙的背影,也不算太碍眼,反而有一种,张扬到灼烫了心的温度。春日楼的平台确是万人注目,当欧阳少名凭栏俯瞰巷内,欢呼声震长街,威势甚至比刚才安庆王纵马入巷更盛。堂内除了首座上的安庆王,还有与他联袂而来的青原。欧阳少名微微一笑,转身对铁青着脸的安庆王施礼,又命在一旁的栎木退了下去。“王爷不忙着调兵遣将,反而抽空来一座集贤巷内的小楼,倒真令敝楼蓬毕生辉。”这番话绵软藏针,纵是深沉如安庆王亦是脸色一变。他冷笑几声,睨着在右首悠然品茶的青原,“我看欧阳楼主是胡涂了,这平台不是随便能上吧﹖如果楼主不将无谓人等送下去,我们也没什么可以谈的。”青原闻言挑眉——以往安庆王的冷嘲热讽,有景言在旁、他可以一概不管;而这个时候,有词锋胜却名剑的欧阳少名在,他更不必多管。“青原少将是春日楼的贵客,暂住在雅院小筑中,理当由我亲自招待。”欧阳少名斜眸拂袖,从栏旁走回平台中央,“而楼内的大小决定,也应该轮不到安庆王来费神。”“你似乎该换一换称呼,”安庆王脸色更沉,“这一位恐怕是叫青原公子吧。”欧阳少名用扇点了点下巴,脸露思索神情,低声说道:“若我没记错,你只削了他应龙军统领之位,没撤去他五品少将的职衔——”他踱步到安庆王身前,忽尔展颜一笑,“不然你可以去金延的应龙军基地,看看那里的人服你那高将军,还是我这里的青原少将﹖”“你……﹗”执掌八军以来,他费尽心力在清除景言一系的人马,却先后给叶鸣钦、徐汝、洪达等重臣拦阻住,日前上奏撤去玄锋、源涛两人,更被白灵飞横插一脚,退朝后直接面圣进谏,使他无功而返。即使应龙军已换了统领,水军忠于景言和青原的将士仍多不胜数,堂堂兵马大元帅,无法将南楚最强军系牢掌手中、已是一大痛处,何况帝君心思难测,虽将皇太子狠打下狱,亦绝不等于会站在亲王派的一边﹗“别忘了,若没有我一直支持春日楼,你欧阳少名亦不可能在这里说话﹗”安庆王一掌拍在茶几上,怒然对春日楼主低喝。欧阳少名张开手上的白画扇,负手轻拨。然而,这翩翩公子却是目含寒意的,“安庆王好像忘了,我们只是互惠互利而已。你利用我cao控平京的商社,我利用你统领江湖七十二道,而平京,就这么安然无恙了十年。”“不过,我们之间充其量只是盟友,不是朋友。”欧阳少名继续笑得风流潇洒,“盟友需要时合作,不需要时分开;而朋友,可共富贵、更可共患难,这是我做人的规矩。”安庆王忽然拍掌大笑:“好﹗好一个做人规矩﹗”他在铠甲下透出肃杀气息:“但我告诉你,人还有一个叫“利益”的朋友。你的朋友如今在天牢,不知何时才重见天日,我可以成为你第二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