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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事,最闲的那个。因此他有许多时间可以用来陪她。下午玄池带她在附近转了转,这山里植被丰茂,漫山遍野的鲜花野果,飞瀑流泉,若黛自我放飞,玩了个痛快。若黛在他身边丝毫不必考虑安全问题,只要他在,绝不会让她身处险境。晚膳过后天也将将黑了下来,玄池果然用纸再剪了个小人儿,若黛亲眼看着他施法将那纸人幻化做另一个玄池,除了没有表情,和他本人一模一样。她惊叹不已,绕着“他”左看右看,几乎分辨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于是给他起了个名叫玄小二。玄池见她的注意力全在另一个“自己”身上,给灵驱下了听从若黛的指令,便与素衍一同离去了。玄池怕她一个人在这里无聊,上山之前就特地让素衍素和在山下买了很多画本带给她解闷。因龙首峰是道家福地,山下居民也十分崇尚修道成仙,连画本的内容也是一些有关修仙奇遇的故事。若黛看得津津有味,时间过去得不知不觉,很快便到了该睡觉的时候。“该睡觉了。”玄小二呆头呆脑地走过来提醒她。“不睡,你到门外去守着。”若黛正看得起劲儿,哪睡得着,手一指门口要赶它出去。“睡觉。”玄小二固执地抽走她手里的书,“卯时起床。”这家伙一点也不听话,玄池骗人的。若黛见识过灵驱野蛮的力气,知道拗不过,只好气恼地背对它躺下:“睡就睡,你别吹灯啊,我怕黑的。”玄小二“哦”了一声,拉开门出去,准备到门口守着。“等等!”若黛坐起来,咬咬唇叫住它,“你还是别出去了,就在我旁边坐着吧,我还怕鬼。”于是它又走回来,端端正正在床边坐下。若黛看着它和玄池分毫不差的面容,心里一荡漾,忍不住猛地凑过去飞快地在它脸上吻了一下。触感温软,仿佛亲到了本人,她心脏砰砰直跳,害羞得把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灵驱面无表情。很久之后,若黛睡着了,玄小二忽然伸手摸摸她吻过的地方,脸上划过一丝可疑的红晕。作者有话要说: 都看到这里了......我能求个评论和收藏吗吗吗吗吗......☆、第二十七章.楚昀最近正春风得意。大皇子楚曜因为青江决堤,对灾民安置不妥当造成瘟疫两件事已经令龙颜大怒。而后筑堤款贪腐一案牵扯出的大多是楚曜亲信,他现在是彻底失去了父皇的信任。而楚昀趁此良机自请为灾后重建出力,卓有成效,再度令皇帝青眼有加。他深知养晦韬光的道理,行事反而更加低调,拉了不少中立党的好感。朝中立自己为太子的呼声越来越多。其次他最宠爱的姬妾柳似已有身孕,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将是皇上的第一个孙儿,生下来不管是男是女都意义非凡。楚昀以前因为方若黛想过拉拢方家,自从有了柳似,他对方若黛的心思也淡了。加上最近听说他那表兄对她痴恋成魔,耳边又有母妃洗脑,渐渐地也觉得方若黛真是个红颜祸水,幸好自己能及时抽身。大皇子以前靠着方准一干人等出谋划策,多次化险为夷扭转局势,眼下方家的势力便成了楚昀的心头大患,他开始想怎么能铲除他们。闲暇时他将顾峻那事当个趣闻说给爱妾听,柳似却只是若有所思地沉默一会儿,牵强地陪着他笑笑。“似儿,等你诞下麟儿,我便向父皇请求纳你为侧妃,你放心,我绝不会负你。”以往楚昀只把女人当做玩物,这次对半路捡回来的柳似倒自觉是动了真情。听着二皇子对自己的誓言,柳似面露感动,千娇百媚地偎依在他胸膛,柔声道:“妾能蒙殿下怜爱,已是三生有幸,只希望能永远陪伴在殿下身边。然而贱妾自知身份低微,殿下千万不要为了我触怒圣上。”这招以退为进她用得炉火纯青,就是楚昀其他姬妾也被她哄得服服帖帖,以为她真那么柔弱不争,至少表面上不会太为难她。“我们的孩子可是皇长孙,父皇怎会不喜欢?”楚昀亲吻着她的头发,将她拥得更紧,向她承诺:“我们一家三口会永远在一起,以后还会有更多孩子。”她心中冷笑不已。好听的话谁不会说?甜言蜜语海誓山盟,顾峻也曾对她说过,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别的女人要死要活的,只怕他现在已经忘记了当初被遗弃的莺歌儿。不,这世上如今已没有莺歌儿,只有柳似。她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今后只为自己而活。二皇子现在也是真的宠爱她,可男儿大多薄幸,他又是天家人,身边莺环燕绕,保不齐哪天就变心了。她唯一的倚仗,就是腹中的孩子,只盼这个宝宝争气,是个小公子。.对比二皇子的得意,顾峻这边就十分失意了。他最近完全失去了方若黛的音讯。自那场瘟疫开始,她像是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般,连成安侯府的仆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若非方准父子一切如常,他甚至怀疑她已经罹难了。奈何方家的人对他都没什么好脸色,当然不可能对他透露若黛的下落。思念之余,他只好借酒消愁。帝都的某间临水楼榭中,正举行着一场颓唐而狂放的夜宴,与宴者多是公卿世家子弟,其中也不乏风流的文士,飘逸的侠客。欢乐的鼓乐声响彻云霄,正中的舞台上,来自天竺的舞娘们扭动着水蛇般柔软的腰肢,纱丽上装饰的金箔在烛光照耀下闪闪发亮。雅阁内弥漫着一种能够令人麻醉的气味,混合了女人的脂粉香、酒香、烟草香、以及檀香,烟熏雾绕,让人昏昏然不知身在仙境还是妖界。顾峻刚服食过五石散,半躺在雅阁角落,一杯接一杯喝着温酒发散。见他年少英俊且风仪不俗,主动贴上去献媚的娈童妖妓不知几何,都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推开。周围充斥着宾主放肆的笑谈声,别人越是欢欣热闹,越是衬得他内心孤寂,只想一醉方休。水阁的门猛然被人撞开,歌舞顿止,夜宴主人吓了一跳,正待发怒,一名华衣女冠在七八个精兵簇拥下走进来。认出来人,在场众人顿时蔫了,见她一脸怒色,主人家陪着笑脸上前作揖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公主莅临寒舍,所为何事?”永安公主下巴微仰,用眼角余光扫他一下,冷然问道:“顾峻何在?”不等他回答,她的视线已捕捉到角落熟悉的男人,看他醉眼蒙眬的颓废模样,只觉碍眼至极。她指着他下令:“把他给本宫拖走。”兵丁一拥而上,架着顾峻出去了,在座为她气势所摄,无人敢拦。永安公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