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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公主府没个主事的人,胭脂虽然是大宫女,但是毕竟资历尚浅,于是,端妃派了夏嬷嬷来,此刻,正是她在萧恒裕奉茶。“公主现在怎么样了?”萧恒裕问道。“公主才服了药歇下,虽然气色好了许多,但是因为这毒毒性太过于霸道,伤了元气,所以又睡过去了。”夏嬷嬷思虑了一下,这才跟萧恒裕这般说。“哦?既是如此,也好,本王这边恰巧有一位神医,让她进去替公主看一下。”萧恒裕话音才落,北宫烟罗便自觉走了上来,来公主府前,她特意乔装了一下,现在是一身普通的大夏女子的衣物,脸上蒙着一块面纱。“这……王爷,张太医说公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听得萧恒裕的话,夏嬷嬷不知道为何会觉得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在看到北宫烟罗的时候,这种赶紧尤其。“难道,你觉得本王会害了公主?”萧恒裕面露不悦。“老奴不敢。”夏嬷嬷忙下跪道。“既是如此,你便带着神医去吧。”夏嬷嬷没有办法,只得带着北宫烟罗往里间走去。萧灵韵脸色煞白,半躺在床边。“公主,公主,这位是豫王爷给您请的神医。”夏嬷嬷对萧灵韵道。然而萧灵韵却并没有反应。“神医见笑,公主才睡下,所以……不如神医改天再看?”“无妨,睡着了更好,还方便我查看呢。”北宫烟罗紧紧地盯着萧灵韵。是的,从一进屋子开始,她便看出了萧灵韵的不同。她的周身,遍布着灵蛊的气息。萧灵韵的确中过灵蛊,然而……为什么?看她的样子,应当是已经去了灵蛊,为何还有灵蛊的气息存在?太奇怪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北宫烟罗走近萧灵韵细细观察着。很多很多年以前,在萧灵韵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她曾远远地见过她一次,因为是她第一次见到的异族小女孩,所以她对萧灵韵的印象很是深刻,那个时候的她,是没有这样的气息的。卷二第叁佰贰拾章北宫家族(肆)“如何?”出了公主府,萧恒裕问北宫烟罗。“若是这位小兄弟当时所言属实,公主应当已经无恙,只是……”北宫烟罗欲言又止。“只是什么?”“我不知道,我还不确定,你且给我几天时间。”北宫烟罗道。见北宫烟罗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萧恒裕便也不追问,他与她相识多年,知道她的脾气。“那你现在,是要回皇宫么?我派人送你回去。”“呵,皇宫?若不是当初那个约定,你知道我根本不会在那里,如今好容易借你的东风让我出来几日,我才不要这么早回去那个地方。”“那你这几日?”“这样吧,我看你那豫王府也不错,不如给我安排的房间,让我小住几日?”北宫烟罗将脸上的疑惑收起,笑眯眯地看着萧恒裕。萧恒裕不知道北宫烟罗意欲何为,然而想着在自己眼皮底下总比让她在外面晃荡强,便点头同意了。豫王府除了安芷在被萧恒裕强制性地穿上女装的时候特意安排过女子的房间,其他都是一般的厢房,因此当萧恒裕进宫面圣的时候,北宫烟罗在豫王府上晃荡了一大圈,自然而然地挑中了安芷曾经待过的屋子。虽然那只是一个临时的屋子,但是能在萧恒裕的豫王府上看到女子的闺阁,着实是少见,北宫烟罗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个女子,不由得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因此,当萧恒裕回到豫王府的时候,北宫烟罗早已经堂而皇之地住了进去,并且早早地挂起了“睡觉”这个借口,根本就不给萧恒裕见面的机会。“王爷,这……”“罢了,本来便是一个临时的房间,她爱住,便让她住吧。”萧恒裕倒不是很在意这些,回到王府听得管家说过后便这般道。管家这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王爷可从来没往府上带过女子,只除了上次那个神秘的没几个人见过的女子和如今这个北宫姑娘之外。因此当北宫烟罗指明要住这个房间的时候,他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倒是北宫烟罗豪爽地直接搬了进去。“元培如何了?”萧恒裕处理完事务之后,便来到了元培的住处。元培还没醒来,只是脸色看上去好了许多。“已经好了许多了。”照顾了元培一整天,安芷有些憔悴。“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萧恒裕很是心疼安芷的样子。“去吧,元培这里有一帮兄弟照顾,不会有事的。”见安芷不肯动,萧恒裕又道。“我对不起他,如果不是我自以为是,元培不会这样。”安芷很是自责,自从知道自己的做法只会伤害元培之后,她一直处于深深的自责中。“你也是为了他好才这样的,不知者无畏,元培若是知道了,不会怪你的。”萧恒裕将安芷搂入怀中。“可是……可是……若不是我坚持要去公主府查探,他根本不会这样,说到底,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我。”安芷趴在萧恒裕胸前嘤嘤哭起来。她曾经想过自己已经很坚强,可以坚强地面对一切,但是当面临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并且罪魁祸首还是自己的时候,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然而,当她在书房看到那个漂亮jiejie和萧恒裕还曾有过婚约的时候,她再也抑制不住了。她曾努力将眼前这人从自己心上抹去;她曾努力告诉自己要要懂得报恩,她不能忘记费家的恩情,她也不能忘记自己曾经是费云翔的未婚妻;她也曾经告诉自己,撇开一切,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女子,而他却有着这般尊贵的身份,他们二人之间,云泥之别。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想象,当真正碰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爱了他这么深。安芷努力哭着,萧恒裕慌忙安慰,可是谁知道他越安慰她却是哭的越凶。终于,他想了一想,直接把这个哭的一塌糊涂的人一把抱起,往自己的院落走去。“你若是再这样,元培怎能好好休息?”临走,他还这般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