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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这些照片就会立刻曝光。他的尊严被姜也南踩在了地上,他脱光了衣服站在小包间里,姜也南坐在沙发椅上,抬起手杖,挑着他的下。他对牧颜说:“你应该去一个我找不到你的地方。”牧颜浑身都在抖,愤怒和惊惧一同,生理眼泪无缘无故分泌。姜也南让他过来,牧颜瞥到地上的照片,打了个哆嗦,缓慢地朝他挪过去。他的手臂被擒住,姜也南揽住他的腰,他被迫坐在了姜也南的大腿上。瑟瑟发抖的身体,背后的翅膀被尽数扯断。台下音乐响起,姜也南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往下看。他的身体晃动,脸上浮现出红。他看到他的队友站在舞台上,登上了他梦魇以求的位置。他有恨过姜也南吗?以前其实是没有的,他不想去恨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在此之前,他还在心里对自己说,姜也南会变成这样是他的责任。而且姜也南为了他还差点死了,他该去理解。可如今,理解个屁。的确,他可怜又脆弱,但却也是牧颜再也不会倾心的人。他暴戾恣睢喜怒无常,就算是把牧颜供奉在心头,给他温柔,赠他玫瑰,但一朝入荆棘,撕裂过的伤口不可能因为照顾得好而什么都不留下,还是会有疤痕,还是会在雨天隐隐作痛。就算姜也南是一个病人,就算这场热病因牧颜而起,可代价究竟是什么。他只是在爱里退缩了一下,为什么要遭遇这些。耳边的音乐渐止,剧场里的人也许都走完了。牧颜看着眼前一节节暗下的灯,趴在那张桌子上,姜也南的呼吸在他身后。他捂着嘴,痛苦呜咽着。之后,他被带去了姜也南住下的酒店,换上了衣服,躺在床上,摆出了与少年时一模一样的姿态。姜也南说现在什么都在更新,照片也得更新一下。镜头聚焦在他身上,他怔怔地看着姜也南的脸,小声问;“你真的爱我吗?”姜也南松开捏着的脚踝,牧颜平躺在床上,他凑过去,捧着牧颜的脸,在他嘴角落下吻,他说:“当然,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仿佛飞蛾掉进了蜘蛛网中,拼命扇动的翅膀,挣扎的柔软身体,可还是无用,他被利钳戳穿,彻底逃不开了。他同姜也南回国,原本圈.养他的阁楼被修缮如新。他走进房间,坐在床上,仰起头看着姜也南,他说:“这次我不会走了,你不需要用链子锁住我。”姜也南靠在门框上,抱着手臂,他注视着牧颜,低声问他:“你恨我吗?”牧颜的双手撑在身后,他复杂地看着姜也南,对他说:“我可怜你。”姜也南逐渐捏紧自己的手臂,他现在没办法站太久,看了牧颜一眼,便关上了门。牧颜看他离开,长叹一口气,把自己抛在床上。他不太想折腾了,心里很难受,每天过得都像是噩梦。他想,其实姜也南所要求的并不难,只是留在他身边而已。他能留下,他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但姜也南休想再从他这里拿到一丁点的爱。西定的秋天不算冷,只是落叶比较多,秋风阵阵,枯黄的叶子有几片被吹进敞开的玻璃窗内。牧颜仰躺在沙发上,低头看着姜也南。他捏起那片黄色的叶片,轻轻挠过姜也南的脸颊,姜也南顿了顿,没有抬头,吻继续落下。那小阁楼里,秋风吹散了牧颜的声音,他蜷起脚趾,耳边响着倒数的钟声。心里“砰砰”跳动,他翻了个身,脸朝向窗外,嗅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气,他低下头,忍着那股酸痛。姜也南捏住他的下巴,凑过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问他:“为什么不叫?”牧颜睁开眼,一滴滴眼泪掉在姜也南的脸上。姜也南停下了动作,牧颜与他对视,空荡荡的眼里再也没有他了。姜也南像是突然意识到这个,睁大眼,惶然地放开了牧颜。他往后退,牧颜叫了一声,姜也南浑身发冷,坐在床上,看着一声不吭慢慢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牧颜。他咽下唾沫,扯过薄被丢在牧颜身上,牧颜的手指动了动,抓紧了被子,指关节发白。“牧颜。”他叫了一声牧颜的名字,牧颜眼皮都未动。姜也南站了起来,又叫了一声,牧颜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一声不吭。姜也南深吸一口气,药效退去后,他的身体异常疲惫。他穿上衣服,而后迟缓地走过去,蹲在牧颜身前,他小心翼翼地去碰了碰牧颜的手臂。牧颜没有挣脱,任由他捏住自己的手。姜也南和他说对不起。这个人清醒的时候其实和以前没多少差别,他不太喜欢说话,很安静,很会照顾人。可他清醒的时候不多,牧颜盯着眼前这个似曾相似的姜也南,抿起嘴,还是一声不吭。他变得很乖很乖,姜也南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牧颜稀里糊涂地想着,姜也南却抱住他,埋在他的肩膀里……哭了。……牧正袁看着身前的警察,脸色苍白,他说:“我大概半个月没有和牧颜联系了,我知道他在法国,我以为他现在还在准备选拔的事情,他不找我,我也不敢去打扰他。”陈珂皱起眉,对牧正袁说:“在法国的警方联系我们,说是您的儿子牧颜失踪了,他早就从法国回来了。”牧正袁表情呆滞,他慌乱道:“我不知道,他没有联系我,他会去哪里?”陈珂缓下语气,对他说:“现在警方正在排查监控摄像,牧先生,你知不知道您的儿子有什么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或者他发生了什么事吗?”牧正袁看着桌子上的玻璃杯,茶叶在热水里沉浮,慢慢飘荡下去,他说:“牧颜他之前和我说,他和他男朋友分手了。”“男朋友?”陈珂差异道。牧正袁叹了口气,“我不是那种封建的家长,我只要他过得开心,喜欢谁我都能接受。”陈珂觉得自己也太大惊小怪了,他脸色发烫,就听牧正袁继续说:“我一年前被确诊出胃癌晚期,切掉了半个胃,病情得到了控制,但最近医生说我的癌细胞扩散了。”他的声音沉沉,压抑着心里的酸楚,哽着嗓子说:“我不想让颜颜难受,就没和他说。可现在我时间不多了,我还想……临终前能握着他的手,告诉他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爸爸不能陪你了。”陈珂眼眶发红,牧正袁抬起头,“陈警官,拜托你了,帮帮我们。”牧颜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次安稳的觉了,特别是最近姜也南喜欢搂着他睡。姜也南的呼吸很浅,他睡着时一动不动。牧颜睡不着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