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章,和琴酒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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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琴酒对他了解得太深,不会被他轻易的蒙骗过去。他甚至把人拉得更近,以至于他可以嗅到牙膏或漱口水的薄荷味。 他一字一句地道:“无论你在想什么……不要让我闻到老鼠的味道。除此之外,你想做什么我不管。】 影山步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眼神坦荡:“不背叛就什么都可以?” “?” 琴酒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那么……这个也不管吗?” 影山步的眼底里好似压着一团燃烧的火,他仿佛破釜沉舟一般仰起头贴近,但真要触碰的时候又像是琴酒一动他就会逃跑的动物一样小心翼翼。 他吻上琴酒的唇,刚洗过澡的人浑身还残有热气,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光是靠近就足够温暖,肌肤相贴吐息相融的感觉更是称得上让人贪恋。 琴酒没有动。 于是影山步更加大胆,没被推开然后臭骂一顿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但俗话说得好,来都来了,亲都亲了,他还想要更多。 他顺着男人的唇缝一点点舔过,随后吮到些许残存的酒气,影山步把这些尽数吞下,随之而来的目眩神迷让他几乎要醉倒,但现在倒了绝对会血亏一个亿。 毛巾随着仰头的动作被绞得更紧,显然琴酒没有松手,但影山步绝望地发现些微的窒息感竟然让他安心的同时更加兴奋,就好像如果要吻到琴酒就合该付出这样的代价。 他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搂住男人的肩背,但又不敢真的放上去,最后只能虚虚地搭在那儿,反倒比之前更加费力。随后他一鼓作气舌头往前探,本以为会受到牙关的阻碍,没想到竟然轻松就探进去了,冲过头甚至撞到了琴酒的舌头,但两块湿润的软rou又能有什么样的碰撞呢?那恐怕只能称之为舔才对。影山步大脑宕机愣在当场。 琴酒没有动。 被酒精,呃……就当是被酒精吧,总之被熏昏了头脑的影山步早在刚碰到琴酒的时候就因紧张本能地闭上了眼睛,所以他看不见银发男人的瞳孔是怎样兴奋地收缩着锁定了他,当然更不会知道琴酒是靠着何等程度的自控才忍住了捂住他的眼睛吻到他窒息的冲动。 总之这男人装得确实很好,影山步现在还在心虚担忧自己一时冲动强吻了琴酒之后该怎么收场。但又凭借一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气势在琴酒嘴巴里舔舔啃啃的,直到他终于觉得亲够了,满意了,冲动消退后理智占领高地开始觉得可怜的琴酒被他强吻实在感到愧疚了,于是终于依依不舍地拉开了距离。 “结束了?”喑哑的声音。 “应该是……的吧?”影山步谨慎地回应。 看着琴酒被他舔红的唇,他色心又起,胆大包天地开始调戏:“如果你还想要的话我可以继续吻你。” “继续?”琴酒几乎要笑了,嘲讽的同时又莫名显得心情愉悦:“继续像条小狗一样舔来舔去吗?影山步,接吻可不是这样的。” 他收紧手中的毛巾,保证这条小狗的咽喉完完全全被他掌握,同时也切断了一切退路,男人居高临下地欣赏了几秒眼前光景,随后俯身吻上去。 相比起影山步那股“你随时可以推开我”的怂逼作风,琴酒的风格完全就是不容置疑的暴君,不允许后退,不允许反抗,从身体到灵魂都得乖乖献上来。影山步起先还热情地回应,没过多久就因为过速的心跳以及处男无意识的憋气而头晕目眩,开始不自觉得哼哼起来,明显是被亲爽了。 琴酒挑起影山步的睡衣钻进去,从腰背一路摸到肩颈,掌下的肌肤温热有力,微微紧绷着渗出零星汗意,被他揉过时明显哆嗦了一下。 影山步被炽热手掌贴上皮rou时终于想起来自己老早就惦记过的“随便摸琴酒的肌rou”此刻已经可以实现,然而他倒是才浴室出来裹着睡衣,不管是脱还是怎么的都方便快捷,另一位在这个天气坐在窗边品酒的家伙显然就不是这么好cao作了。 他仰头承受琴酒施与的一切,唇舌交缠在这狭小空间里漾起粘稠水声。影山步有心让自己显得更有经验一些,至少不能被亲得毫无还手之力吧!然而未经人事的青涩可不是那么好遮掩的。他晕晕乎乎的,只觉得气息交融舒服得要命,手指在琴酒的大衣上胡乱地摸着,想要解开扣子伸进去摸一摸好达成夙愿,可也许是这款衣服的扣子太紧了,他一时之间竟然在与纽扣的战斗中陷入了僵持的局面。 影山步对此实在执念,双手抵着琴酒的胸膛向外推,试图通过结束脑子迷糊的亲吻状态来获得更强的战斗力,好把可恶的扣子恶龙击败,拯救胸肌公主。 琴酒察觉到青年的抗拒,故意把人压得比刚刚更近,吻也越发凶狠起来。他舌尖抵着对方上颚的某一处来回舔舐,早在刚刚接触中他就发现了影山步这一处比旁的地方更加敏感。果然没一会儿推拒的力道就消失了,只有难耐的喘息昭示着怀中人正在经历何等程度的动情。 影山步已经没什么力气回应琴酒了,他乖乖感受着自己齿列被一一扫过,放任舌尖被吮过去纠缠,没想到竟然被咬了一下!他舌头一下子缩回自己嘴里,牙关紧闭,即使这样也有黏膜正在被人摩挲的错觉,尤其是上颚与喉口,仿佛侵犯无休无止。而琴酒慢条斯理地舔着他的唇瓣,大有一幅要吻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不……停,停一下……”影山步趁此机会使劲推开一些距离,终于喘上一口气,没等他说出更多话,琴酒又不满地把人拉近,随后一切话语都模糊成了暧昧呜咽的背景音。 那只在脊背流连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挑开影山步的裤腰,揉捏着温热臀rou,意图彰显无疑。 先前店主洋洋得意介绍的大床已然有了用武之地,琴酒正思考不知会不会备有润滑剂,要不然影山步就得吃点苦头了,却不想手腕竟然被摸索着握住,然后是向上的力道,仿佛在抗拒着要他抽离。 琴酒顿了顿,影山步不愿意?哈,主动亲上来然后又说不愿意? 晚了。 他干脆顺着影山步的意松手,但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场开始——他准备腾出手去找润滑剂,反正车就这么点大,影山步跑也跑不了哪儿去。 然而他离开的动作却被打断了,影山步握着他的手腕不肯松手,手指还顺着袖口使劲往里面钻,然而保暖性优良的大衣袖口可没那么多空间来容纳成年男人的手掌,影山步无法更近一步,只能胡乱地绕着琴酒手腕摸来摸去。 琴酒自然想不到这是影山步解不开扣子于是退而求其次的代餐之法,然而他确实被青年这幅离不开他的样子讨好到了,他顺势托住怀中人的屁股,把人抱起,转身,丢进床铺里。 影山步只觉得身体一轻,随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毛巾散落在地已经无人在意,他的呼吸还很急促,是被放过之后有点茫然的本能反应。 影山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琴酒在床边摸索了几下,脸上竟然有了笑意,愉悦道:“运气不错啊,影山步。” 然后被摁着扒了裤子。 有冰冷粘稠的液体推进身体里,属于另一个男性的手指硬生生在他体内凿出一腔湿软空隙,挤入,扩张,探索。算不上痛但也绝对划不进好受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