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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只觉的心里苦,木郝丘这人不轻易信人,但对于信任的人,却会百分之百的对你放心,他是经过多年对木郝丘的死缠烂打,才得了他的信任,“那你还信我吗?”“你失约了,足足过了三年,你才来。”听了木郝丘说出的话,胥渺渺心里颤了一下,他不知道要怎么接这话,木郝丘没回应他的问题,这意味着什么,真的信任不再?胥渺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脸上堆起笑容,朝木郝丘道:“我记得,当年事发之后,胡一亲自找来急风堡,让保守这消息,还给了一笔巨额的封口费。”对于胥渺渺突兀的转了话题,木郝丘没接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而胥渺渺直被木郝丘盯得心里发毛,就在冷汗都得出来之际,终于听见木郝丘应了句,“是。”木渺渺心里终于定了下来,赶紧问道:“那胡一现在想怎么样?”胡一得到的那本武功秘籍,是一本拳谱,这东西本就属于胡家先祖所创,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胡家分成了两家,一家以胡一为首,未分到拳谱,另外便是持有这本拳法的人家,胡一在得知了有这么一本拳法后,便起了贪念,只是苦于时间太过久远,根本不知道那家如今在何处安家,便找上了急风堡打听那家的消息,消息是给打听出来了,只是人家根本不愿把拳法让出来,胡一便使了卑鄙的手段,把东西弄到手,却导致那一家中的所有人都死于非命。既然急风堡能打听出那家人所在地,如若那家出了事,急风堡肯定能收到消息,事发之后,胡一第一时间找上急风堡,便是来交涉此事,买断此消息,以保不会外传。对于胡一这样的行为,急风堡不屑,但是江湖上争权夺利的事情本就不少,两家之争,谁强谁便是胜者,哪管弱者的死活,而在急风堡中收集回来的消息中,这样的事情更是多不胜数,急风堡管不来这样的事情,只负责记录这样的事情,作该做之事。胡一得到拳谱时,东西是放在一个盒子中,当时得到拳谱的胡一太过心急,不曾想过盒子被人动了手脚,东西一到手,立马打开来,盒子开的那一瞬间,一股呛人的气味直扑而来,全被他悉数吸入体内,胡一直觉不好,可是已经晚了,已然中毒。胡一只是一经商人士,却让他这一家族在江湖中占有一席之地,且名誉还不低,可想而知,这套拳谱不是普通之物,胡一虽说中毒后身体不好,全身浮肿,不时还发出一股恶臭,不过算算,倒也值了,牺牲一人,全家得益。“威胁说要爆出急风堡不守信用,明明已买断消息,却还是让事情爆了出来,说明急风堡做办事不力,以后谁再和急风堡做交易,如何放心?”急风堡能到如今的地位,凭借的就是信誉,公平交易,消息买卖,别人打听不到的事情,人物,急风堡却总能找到,“这事眼下已经传到什么程度了?”“基本上是什么都爆出来了,胡一因中毒,所以这么多年从不露面,都是让他的儿子代为行事,对外说是要培养年轻一代的能力,实际上是想要避嫌,有些好事者,已经囔嚷着让胡一出来说句话,到底这事是不是真的,若是胡一能露面,谣言破,若是执着不肯露面,那不用说,肯定是中了毒,说明当年却有其事,强了别人家的拳法,名扬了自家,这事做的不厚道,为江湖人所不齿,急风堡当年收集到胡家拳谱的消息,到后续拳谱拥有人家全部死亡,都是出自湖州的据点,然后直接传到急风堡总部,总部我已经查过了,没问题,那走漏消息的,只会是湖州据点的人。”“确定吗?没有其他的可能了?”“嗯。”“这么说来,急风堡还到了一个紧急的关头了?”“能这么说,若是基础的东西没了,上面自会跟着倒下。”“我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有什么想法?”“那我要是帮你解决了,你要怎么谢我?”“先说说你的想法。”“哼,”胥渺渺噘着嘴道,“真不讨人喜欢,这么计较。”“那你说还是不说呢?”胥渺渺忍不住白了木郝丘一眼,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同他说了,“既然胡一病了,只要把病治好,让他公开露个面,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你想把他的毒给解了?”“是啊。”“你肯去?”“为什么不肯?”“当年不是被你拒绝了吗?”确实是,当年胡一上急风堡来之时,同时也向胥渺渺求医治,整件事情他从头至尾都清楚,自然不会同意为胡一医治,“那是以前,现在你有困难,我能帮肯定要帮的,只是,你明知我可以解决这事,宁愿自己忙活,也不和我说吗?”木郝丘看着胥渺渺认真说道:“我不想你为难。”胥渺渺医病一向有自己的原则,若是拒绝过一次的病人,便意味着永久拒绝,没有改口的可能。死脑筋,胥渺渺在心里愤恨的骂了句,他知道木郝丘指的是什么,只是,木郝丘对他来说不一样,他愿意为木郝丘,打破那些所谓的原则。“那就这么说好了。”木郝丘点头应承下来,之前同下属讨论如何解决胡家的问题时,虽说商议出好几种解决方案,但眼下胥渺渺的提议,对急风堡来说,无疑是最好解决问题的方法。第8章推拒胥渺渺和木郝丘事情说的差不多时,白萝也回来了,手里端着吃食,胥渺渺一见到她,开心的招呼道,“白萝来了,带了什么好吃的来,快过来,我看看,都有些什么?”“糕点,”白萝把东西放好,“吃吃看,刚出炉的。”“嗯,”胥渺渺把东西往嘴里扔,喳了喳嘴巴,连说好吃,接着又拿了块糕,往木郝丘嘴边送去,“来,张嘴。”“不吃。”“很好吃的,来,吃一个,”胥渺渺不依,强求着硬让木郝丘吃,“就一个。”“太甜。”“不会太甜,很香,”胥渺渺本想硬塞进木郝丘嘴里,虽然被他避开了去,却是越发的来劲了,“来,吃一个,信我了,很好吃。”木郝丘再次拒绝,“不吃。”白萝看着两人只顾来回推拒,已然不记得还有她这个大活人在旁边看着,也不请示了,自发的从屋内退了出去,已离屋有一段距离了,还能隐约听见胥谷主的诱劝声,以及自家堡主的拒绝声。在她看来,自家堡主此时,有点可爱呢,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不是胥谷主,自家堡主也就是在对着胥谷主时,才不会总绷着个脸,甚至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温和呢。他跟在自家堡主身边,两人的间的事情没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