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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吃东西了,她到厨房去,打开冰箱才发现,他的冰箱和她的冰箱差太多了。至少余生的还有些食物,而他的,只有矿泉水。她拿起一瓶喝了下去,反正她也渴了,几口便把一整瓶喝完了。这个时候余生又无所事事,拿起手机,把它转了几圈,还是无聊。第10章第十章十她突然想起来萧程意说过他的家有许多关于心理学的书籍,她连忙走到书房里,果然看见了不少心理学的书籍,但更多的是法典。余生随意拿起一本起来,一直到下午才放下书,她想起来,两天前她说过要去找萧程意的,可她一整天窝在家,把这件事给忘了。他家的钥匙摆放在一个显眼的地方,就在门边。余生开车到了萧程意的律师所,柜台小姐告诉她,有顾客。于是她把钥匙交给柜台小姐,让她转交给萧程意。随后余生到了小白的律师所里,和他大约谈了关于四天后上法庭的事情。余生回家的途中会想着小白说的话。“你不必紧张,如果很多话你不想说,我会替你说,无论如何这个婚离定了,你放心。”“万一陈宏没出现呢?”“我说余生,你是不是紧张过度了,第一次诉讼的时候你都事不关己一样。”可能因为今天是姐的忌日吧。但她自己清楚,这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她从一开始就怕,怕这个婚离不了,她怕陈宏再来找她,即使她回国那么久了,都没见过他一面。余生回到家,躺在床上看着那幅和jiejie一起画的话,心里涌出伤感。她拿起电话,之前和余母的对话还在,只不过被已读不回了,她们的话题终止在这儿了。余生发了一整天的呆,虽说是发呆但会突然流泪,又突然停止。她姐走了那么多年,她始终无法释怀。有些东西不在了你就认为不必在乎了,但关于回忆,一辈子都无法放任不管。她哭得一点都不想电视剧里演员的哭法,她连最难控制的眉毛都没因为她的哭而动。可以说她看起来就像假哭,她已经麻木了,但心这种东西,麻木不了。她没哭多久就起身了,拿起手机拨打长途电话给余母。她知道,他们都没睡。“妈。”“今天是你姐的忌日。”余生微微弯背,“我知道。”“妈,帮我问候jiejie,行吗?”余生说话的时候特别小心翼翼,因为她知道一旦说了让她回忆起过去的话,余母会崩溃的,即使她自己也会不自觉想起。“你姐就在前面。”余生得知的信息,余母几乎一整天都在墓地里。“帮我转告她,我的官司一结束我就赶过来。”余生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就让余母和余生的jiejie独处吧。余生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已经好几天没睡了。她下楼到冰箱去找食物吃,一打开看见了和之前不一样的食物,那些腐坏变质的食物全都被扔了。余生拿起一盒饼干,在桌上慢吞细咬,一段时间后,一整盒饼干被余生吃完了,她肚子有些涨,站起身丢了饼干盒然后上楼。她先进入的是画房,果不其然,挂在墙上的画全被收走了。她经过桌子的时候才发现了一样东西,她拿起了被贴着的纸条,平时余生不注意桌子,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这张纸条的存在。【我猜你应该忘了我今天会来。】余生扶着额头,她还真的忘了,她最近忘记的事情特别多。余生没有心情绘画,她躺在床上刷着手机。全都是无聊的东西,但确实适合现在无聊的余生。最后她竟然连通讯录都刷,她发现到,她的朋友少得可怜。甚多的是如今已没有联系的人。最后她打开讯息处,有讯息了。余生没差点摔电话,她又说:“这手机该换了。”【那幅画?】萧程意指的是那幅今天早上的那幅画。【明天还我一元。】另一头的萧程意正好在处理文件,新的官司有些麻烦了。他隔了很久才回复余生,就好像余生隔了很久才回复他。他工作到接近凌晨两点,这个时候才看见余生的讯息。他工作了整天,唯一一次稍微放松,他笑了出来,心想这女人真的很奇怪。【找天我还给你。】几乎下一秒余生便回复了讯息,她就像是无时无刻等着他的讯息一样。【固定时间。】余生最讨厌没有实际数字的时间。【最近有点忙,新案件,贩毒。】余生的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落到地上。【那后天吧。】【你的官司在下星期三。】余生沉默,【好。】萧程意把手机放到一旁,心想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她怎么还没睡......他低头继续看文件,这次贩*毒特别难办,但是人家毕竟付了重金给他,他就有义务全力以赴,帮他洗脱罪名。另一头的余生也看着手机,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在那一刻,真的怕了。她站起身,走到窗口边,外面的夜色挺美的,只不过看不见月亮。转头看向那幅画,她取下来轻轻抱在怀中,画有些大,她的手掌够不到在一起。她不想想那么多,她抱着那幅画入睡,这应该是她那么久以来第一次入睡。她虽然睡了,但无法睡得太熟,一个电话铃声就把她吵醒了。余生把画放到床的另一边。这次没有两个未接电话了。“怎么了?”“余生,有间画廊想与你合作。”余生低头,“告诉他们,我价格不菲,画,也价格不菲。”“这些都已经替你说好了,等你意见。”余生在恍惚间发现,即使两年过去,他依然会为她打点好一切。“我只有过两天有空,约好签约时间再通知我。”“好,顺带告诉你,画廊的名字,'相随'。”余生没听过,不过她不在意,名誉这东西,她没以前看得那么紧了。并且,如果画廊差,叶韵不会通知她,而是自己拒绝了。“谢谢你,你真的是个称职的经纪人。”电话那一头笑了,“余生,这几个星期,多画点画。”余生挂了电话,叶韵始终有了自己的生活。“走吧。”叶韵带着刚从洗手间回来的女孩离开。女孩一蹦一跳,是个年轻的二十岁,与余生是两种类型的女生。或者说,余生是他遇见最美好又苦涩的女人吧。从他的语气上来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