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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灌了一肚子不是东西的东西,姜林突然觉得,他还是比较喜欢当一条躺尸鱼。高大壮,有本事你永远憋让老子醒过来!趁现在老子不能动弹,能闹什么妖你就尽量闹吧,否则,等老子能动弹了,不把你cao翻天,老子绝逼不姓姜!姜林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无处发泄的暴戾,撞得他眼框热热的。事情不妙,姜小软冒了出来:“别气别气,别让愤怒冲晕了你的头脑,你要记住你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不是男人,不是男人,还有还有,千万别坏了西门克人设啊人设啊,咱们的美娇妻还在家等着咱回去呢,你别想不开干地去搞事情啊QAQ”姜林心头火又烫上几分。姜小软哭丧着小|脸:“你别生气啊,现在没游戏给你打,你就忍忍,要不”,说到这里姜小软豁出去了一般,闭着眼睛,梗着脖子,“你来捏我发泄吧。”“不过我怕疼,你不能把我捏成圆的,方的,长的,短的,扁……”滚。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让你马上消失,你可以试试。姜小软当即怂,颤巍巍缩了回去。外面阵阵敲锣打鼓声想必是极热闹的,不然也不会传到姜林耳朵里。那些杂音又突然变得很大声,每一个吵杂点钻进他耳朵里均是雨天的雷鸣。第9章书生家的采花贼9微凉的空气袭上被人扯开衣物的胸膛,然后向四肢扩散。原主皮肤太过于娇|嫩,穿的衣物质地又不好,蹭刮出红痕是正常事,姜林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姑娘,动不动就喊这儿那儿的,再加上这里是对他来说十分陌生的古代,不是他熟悉的现代,也不是他家,就更没理由要向谁倾诉。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姜林身上游走,在红痕部分停留的时间比其他的长,轻轻地摩挲,姜林能感觉到那指尖传来的颤意,仿佛是在心疼一般,姜林嗤笑,这人还挺能装的,把他迷晕了,又在他面前哭耗子,啧啧,来了一次古代他见识真长了不少。原主除了一身的轻功能拿得出手外,这内在美也是不错的,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天赋异凛,不愧是修习的宿主。从上身到下|身,连他的内在美也被细细轻揉一番,等挑起火后,又撒手不管。搞得姜林心头火气更是大了好几分,内在美疯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突然不来和它打架了,怎能不让它生气?闹得它向上跳了跳,冲那坏人狠狠吐了几口大大的口水。看到内在美这般任性,坏人声音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特别刮人耳朵,又夹着让人熏熏然的疼宠,要把人溺水里似的,弄得姜林特别特别的想把他给撕了。麻批,见鬼的宠溺。↑如此循环,身上在跳狂欢舞的鸡皮疙瘩才肯停下来,皮得不像样的那活儿也安静了。然后。他听见布巾拧干的沥沥水声,全身上下被擦拭干净,重点部位被细细特别关照了一番。接着,一股清凉过头的液体抹上他被粗布蹭红的伤口,那点点的痒意也一并被抹了去。姜林脑子里瞬间蹦出:事后补尝?嘴角微微抽|搐,果然是和正常人待久了,他也变得十分正常了。衣物抖动的细碎音响起,随之他被人掺了起来。一番倒腾,高大壮给他换上了另外一身新衣。袖子貌似也更宽大了些,有明显的沉坠感,凭着男人在他身上动了不少手脚的感觉,他猜这身新衣物的样式应该是繁冗的,质地比以往的要好上不少,至少他没感受到身体动一下,就挨刮一下的微刺。耳朵突然接收了一句道喜的恭贺声。喜?从何而来?高大壮家办喜事了吗?哦,对了,人家的老爹醒了是应该办几桌吃酒冲冲晦气。姜林正想凝视细听之时,耳朵又变成了时灵时不灵的老旧收音机,一会儿唦唦的,一会儿又震鸣得不行。内力充盈,但,就是使不上来。这状况比刚来到这个世界时还要糟。这时候,他的脑子也开始变得混沌,时清时醒,一下子像回到了家里,他家刻薄娘在拧着他耳郭子怒骂怎么回家那么晚,一下又看到他老爸狠狠瞪着铜玲似的牛眼,他口中的‘我知错了’没来得急说出来,画面忽地旋转,就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白条条的竹竿插在一大块黑实木上,仿佛要化成打桩机一样,一耸一耸的快速律动,这场景熟悉得另人可怕,姜林惊的一下就醒了过来。然而,醒来所看到的,比梦中的场景好不到哪儿去。房间里的装饰活脱脱全泼过红漆似的,红被、红床帘子、红地毯、红桌椅、红烛……贴喜红烛台!视线在屋里旋了一圈,姜林瞳孔骤缩,他坐起身,目光下移,触到咯得他生疼的东西,墨色灵眸一下子熄灭了最后一缕光辉,里边仿佛蕴着一滩沼泽死水,噗噜噗噜冒着腐气泡。狭长的丹枫微微下垂,本惑人心的魅颜倏尔变得邪佞异常,恍若深渊新生的妖魔,薄唇勾起,他笑声闷闷的响了起来。赤脚站在床|边,姜林转身就瞧到放在一旁的铜镜倒映出的身影,他舒展开双臂,里边妖气横生的少年也跟着动作,宽大的袖袍在两侧横坠了下来,闪红色勾边,缠缠花藤镶嵌的腰带松紧适合地圈扎在他腰上,其他均是纯|色。红绸缎带高束长发,飒爽的马尾辫去了丝丝多余的女气,两鬓青丝下垂。呵,该说有眼见的,没给他女妆吗。姜林此时的玉眸折射不任何光点,暴虐在其中流窜,端的是让人心底生颤。能耐大发了啊,高大壮。烛光摇晃,光影在窗扇上荡荡悠悠地扭曲着。书桌上的书籍工整地堆在角落,姜林走过去,轻轻一个跃起坐到了上面,拿过静躺一边的撑杆支起窗板。外面此时黑夜笼罩,内力附到眼上,景色在他眼里调高了亮度,一如白昼。院子收拾得很干净,空气还残留着丝丝不愿散去的喜庆味儿。姜林粗粗估计,这一屋子在于村子里来说算是大手笔了,应该花了那个男人不少的银两吧。膝盖曲起,手肘杵在上面撑着下颚,思绪在不断翻腾,一股郁气盘在胸口久久不消,他觉得得做些什么来缓解缓解。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高大壮把自己要娶的姑娘与他弄混了。毕竟他眼睛要瞎,也没瞎到这种程度啊。姜林眼皮轻瞌,白玉|指尖摩挲唇角,暖色烛光铺在他身上,一半却堕在黑暗中,神情诡测。他说过的啊,有本事就一直要有本事下去啊,干嘛非让他醒过来啊,这不是在找事情闹吗。屋门被人打开,又反手关上,放下挽起的布帘。“夫